梅瓦坦克组成的装甲旅不可一世的前进着,誓要把灾厄和硫磺倾倒在那罪恶之城上。
先头部队出现了一阵骚动,紧接着停了下来。
“搞他妈什么鬼,前面的!为什么刹车?”脾气暴躁的旅长从指挥车上跳了下来,对着头车车长就是一个耳光。
“那哈尔阁下,您自己看吧。”少校无可奈何地指了指高速公路。
由于火线前移,大批难民涌上了公路准备逃难。
人海把那本就不宽的高速通道堵的死死的,挡住了装甲部队的去路。
这位以暴躁残忍出名的指挥官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呸,这帮死不了的臭虫!你,过来!”
“阁下,有何吩咐?”
“开炮,给老子从那群臭虫里炸开一条路!”
“阁下…您说…什么?”
“老子说,开炮!炸开路!耽误了行军我拿你是问!”
“阁下,这…”
又是一个耳光,旅长已经快失去了耐心:“你他妈的是同情这些臭虫?要不要你也加入他们?”
“不,不是。旅长。我只是说,为什么要开炮?我们直接…”
“直接他妈什么?说话说完!”
“阁下,我的意思是我们为何不直接轧过去!弹药是主的权柄。异教的虫子不配享用这主的权柄!”
旅长诧异的看着他,胡子抖动了几下,突然开始放声大笑。
“妈的,你小子倒是真虔诚!但是就是没脑子。太年轻,太幼稚啊哈哈哈。”
“请阁下指教!”
“你他妈的要是真的碰过那些嘎杂(gaza)臭虫你就知道,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是带着炸弹的恶魔。随时都恨不得咬你一口让你提前去主那里报到。少校,你不信你可以试试!我敢保证你的坦克压过去的一瞬间,你的履带和你的炮塔直接就能飞上天!明白了没!”
“明白!”
“明白了就上车!快干活!”
坦克的引擎轰鸣,尘土被发动机吹的漫天飞舞。战士们低下了头,开始念诵圣言。
“主啊,我要向您歌唱,因您大大战胜,将马和骑马的投在海中。”
坦克开始调整方向,炮管瞄准了人群。
“主啊,您的右手施展能力、显出荣耀.主啊,您的右手摔碎仇敌。”
装弹机开始运作,炮射霰弹咔哒一声被装填进了炮管。
“主啊,您大发威严,推翻那些起来攻击你的。您发出烈怒如火,烧灭他们像烧碎秸一样。”
无数直径10毫米的钢珠弹丸化作了死亡之云喷向了众人。
“众神之中,谁能像您,谁能像您,至圣至荣,可颂可畏,施行奇事。”
一个个身躯在沙漠中迸放出一朵朵血花。惨叫声和坦克的引擎声伴随着神圣的祷告,人海分开了,显现出了一条道路。
“主必做王,直到永永远远。”
目睹这一切的布莱克低头吟诵了一句圣言,那哈尔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站上自己的指挥车。
坦克发动机轰鸣起来,排气口喷出的黑烟吹动着那哈尔的胡须。
无敌的装甲部队重新列好队往前继续行进。
紧接着,一颗石头砸上了布莱克的车窗。
黑翼诧异的往窗外看去。
他看到了一个黄黑T恤短裤的孩子。
小小干瘦的身躯满身是血污和脑浆,腮帮子被霰弹钢珠打了一个洞,耷拉下来一条子肉,鲜血一滴一滴的流淌在这干渴的沙漠上,焦干的大地贪婪地吸着。
孩子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颤抖的小手的朝自己的装甲队伍疯狂的扔着石头。
眼神坚定而又空洞。
布莱克定住了。
他想起了面对歌利亚的大卫王。
那哈尔冷笑了一声。指挥车突然加速,直接向那个孩子冲了过去。
巨大的橡胶车轮碾过了那小小的身体,沙地和指挥车之间迸放出一朵血花,如同在金黄的台布上压碎了一个石榴。
仿佛那是什么有趣的游戏一般。车队里发出了一阵欢呼声和大笑。
布莱克下了车,跟着那哈尔一起走了上去。
“喂,小臭虫!”那哈尔宽大坚硬的军靴用力踩在了孩子的胸口,腰部以下被碾烂的孩子拼命挣扎,五脏六腑流了一地:“可以啊,小畜生。准头不错。他妈的这样都没弄死你,你命还真硬。小嘎杂牲口,我给你个机会。你今天要能用你那些石子打中我,我就留你一……”
孩子根本没等他说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拼命举起了手,拿着那沾满自己鲜血的石头在那罪恶的军靴上轻轻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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