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有关?”
莫名的愠意不掩不耐,让她回头。
温淮被他的语气斥得磕绊了下,随即明白他的意思。音量落了几分:“没有。”
一声冷嗤划过耳畔,似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温淮面上一热,被他握着的滚烫手臂处,立即冷却半分。
“逞英雄的战利品就是被泼油漆。”
“......”
刚刚的事事发突然,她本想将陈蓉蓉拉走却反被当挡箭牌。现在回想,如果那保温桶里的不是油漆,她又该如何。
这件事,她做之前确实缺乏考虑。
她低下头,去看鞋面上的污渍。
不知道这双裸色小羊皮高跟还能不能刷出来。
耳边的风声渐小,车辆飞驰而过撩起的风带动了沾染上油漆的碎发。
碎发黏在脖颈,颜料晕染开。
许宥景注意到,身边勉强到自己肩头的女人低垂着脑袋,修长浓密的睫毛还挂着残留的油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心里清楚,今天的事,她并没有错。
视野里,修长无暇的天鹅颈上粘着那根头发是那么碍眼,他移开视线几秒后,鼻息一叹,终是抬手勾起那缕发丝,将它带离。
现在顺眼多了。
树叶沙沙,斑驳的影子在两人头顶晃动,替他们遮去半分的热气。
温淮感觉到脖颈处快速闪过的温度,没出声,咬着下唇快步跟上身边人的脚步。
司机已经拉开门,温淮顾忌身后的油漆,话到唇边却听到他的不容置喙。
“上车。”
“......”
坐进车里,温淮才注意到肩头还披着许宥景的西装外套,左胸前那枚夸张的宝石胸针反射夕阳金色的光,刺得她睫毛一颤。下意识想脱下来,又看到领口突兀的红色,收住了手。
是brioni。
她已经弄脏了。
呼出口气息,温淮也闻到了车内的香水味。
淡淡的,不甜腻,是很婉转清新的香味。
和手帕的香味一致。
视野之内,能触及的车内简约无尘,除去那瓶身型精致的香水并无其他装饰。
家教所致,温淮没再乱看,收回视线盯着自己的膝盖。
“还住在家属楼?”
许宥景在右侧上车,他看过来。
家属楼是父亲的房子。
父亲病重后没有住院,而是回家住,温淮为了照顾方便便没回自己的房子,暂住在家属楼。许宥景来看过一次,以为她住在那里。
父亲去世,温淮睹物思人,搬回了自己的房子。
她道:“没有,我住在鸣湾小区。”
许宥景没说话,温淮以为不顺路,开口解释:“您把我放在路边,我打车回去,不辛苦您了。”
“你确定要这个样子打车?”他视线扫过她打湿的裙摆,想起之前的语气,放缓道,“先去我的公寓处理下,感冒了不能参加奶奶大寿。”
“我......”
许宥景语气淡淡的:“还要拒绝?”
温淮把话咽了回去,“谢谢。”
后者也不计较,不紧不慢:“不客气。”
车内陷入安静,唯有几声鸣笛在奇怪的氛围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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