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中的电话已经返回锁屏页面,偌大的平层客厅,唯有静音的电视正在播放夸张的动画片画面,将坐在沙发的人衬得更加石化。
许宥景看向已经过去的半分钟,笑出声。
这么久还不打过来。
老公就算了,她竟然敢把老板排在后面。
好样的,温淮-
一侧,被堵在箱子和墙之间的温淮打了个喷嚏。因为用力,险些撞上面前的纸箱。
“鼻炎还没好。”陆之学闪身过来,看到了屋内的盛况,瞬间被转移注意,“这些都是你买的?”
“我对象买的。”温淮挠挠鼻翼,道谢后站在门口,“他买多了。”
陆之学收回手,想插进口袋才发现没有:“对象?你什么时候有对象了?”
“父亲去世的前一个月领的证,还没办婚礼,下次介绍你们认识。”
还惦记着事,温淮开门见山:“之前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给,现在正好。”
“什么?”
她已经挤进屋里,手里还拿着一则红封。陆之学见状立马了然,拒绝的话被早预料到的温淮堵在喉咙。
“之学哥,你拿着。当初阿姨生病,我爸作为老师不可能冷眼旁观自己的学生家里出事什么都不做。你后来来家里偷偷留了钱被我爸发现,他先是生气,又很委屈,最后是心疼。你刚到国外不容易,还能拿出这么多钱,可见吃了很多苦。我爸怕再给你伤了情分,本打算在你结婚的时候还回去,不想他没等到。”
轻颤的睫毛遮盖了眼底的忧伤,温淮吸了吸鼻涕,鼻孔还是堵塞着的。
“现在他不在了,只能由我代他交给你了。”
陆之学眼中有泪水:“这我怎么能收呢,本来就是我欠老师的。温淮,你拿回去,我不要。”
红封又被推回来,温淮不想让许宥景等太久,手上用了力,直接强塞进他手里。
“之学哥,我爸临走前还在惦记着红封,他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你也不想叫他都走了还有遗憾吧。”
闻言,手里的红封变得沉重。陆之学不好推脱,答应下来,双手端着往回走,甚至忘了和温淮说话。
目送他关上门,温淮叹了口气,转身看着溢出来的大箱子额角一痛,铆足劲用力将箱子往里一踢,也关上门。
盘腿坐在腾出的地板,刚摸到手机便震动起来。
没想到许宥景会给她打,温淮的第一反应他是有急事,接起来就是道歉:“抱歉许总,我这边刚处理完,正准备给您回电话的。”
“”
许宥景险些被没来得及出口的兴师问罪的话噎死。
这诚挚严谨的话术,倒是半分看不出几分钟前,某人为了别的男人,把他晾在一边的恶行。
但不得不说,心里那股闷意散去不少。
张了张嘴,又听她体贴道:“挂电话的前我说我衣服收到了,您话没说完。”
许宥景:“嗯。”
还知道他们被打扰了。
他舒展长腿,往后靠,开口却是问地别的:“你朋友专门来找你,这么快就聊完了?”
前半句把温淮弄得一懵,随即反应过来,解释:“之学哥不是专门来找我的,他应该是今天才搬到我对面,刚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没关门的我。”
许宥景捕捉到关键词:“他住你对面?”
“对。”温淮见他有兴趣,想到陆之学今天还去巅峰应聘,多说了些,“他叫陆之学,是我爸的学生,比我大一届,数理化很拔尖,后来在国外EPO的技术部门任职。我想他应该是最近刚回国,在找工作。”
某人自动忽视了后面的话,重复:“也是爸的学生?”
被这突如其来的称呼晃了下,温淮缓了几秒才去应:“对。”
把交叠的腿放下,许宥景坐起来,才道:“午餐你不问我昨天打电话给你什么事。”
温淮听着:“对的,您说。”
他道:“明天奶奶生日,到时长辈都在,难免会问小辈的婚事,你打算怎么回应?”
不知道他的意思,温淮坐直了些:“我听许总的。”
“听我的?”许宥景高耸的眉头舒展开,他又问,“我说什么你都听?”
温淮:“当然。”
“那我让你别用尊称你还用。”
“”
她有苦难言。
从业四五年,她一直以尊称称呼接触的每一位领导。许宥景是第一个,介意她这样称呼的人。
除了“您”、“许总”,她实在不知道私下该怎么称呼。
“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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