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大名的许宥景果然恢复了些理智,“嗯?”
“你现在跟我做深呼吸,我呼你就呼,我吸你再吸。”
“好。”
许宥景不懂但照做,将近五分钟后,她才松开他。
“感觉怎么样?”
许宥景眨巴一下眼,“什么感觉?”
温淮:“”
他笑起来,晃着她的手,“知道了,我不紧张。”
温淮不信:“你看你最近的状态,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说‘我好紧张、我好焦虑,怎么办怎么办’。”
“有吗?”
“没有吗!”她抚上他眼下乌青,“你看你这黑眼圈,我觉得等我生完小鱼你不用回公司了,直接去动物园吧,当大熊猫。”
“噗。”
温淮嗔他,捏着他脸的手不舍得用力,“还笑,快去睡觉!”
“不睡,不困。”许宥景靠着她,“不用担心我,我没事。我就是,怕你遭罪。”
“生孩子都要遭罪。”温淮忽然想起件事,问他,“生宝宝的时候你会哭吗?”
他勾唇,“不会。”
“这么肯定?”
“难道要向火车那样,哭的眼都肿了吗?”许宥景嫌弃,“我才不会那样。”
温淮忍着笑。
虞慕生产那天,朋友们都在。大家都亲眼见过一向矜持的顾况迟,那天有多崩人设。那一双眼睛,红肿的像两颗桃核。等虞慕醒来的时候看见,还被他吓了一跳。
当时虞慕就握着温淮的说,让她别笑话,说她家老公也没好到哪去。
温淮是信的。
怀孕九月,她才发现,许宥景是个多么有耐心的人。
甚至比她预料的,还有耐心。
就拿涂妊娠油的事来说。
有时候她忙得晚了,洗完澡已经很困了,巴不得沾着枕头就呼呼大睡,完全忘记要涂。给温淮就是,少抹一天不会怎么样,许宥景却不。
明明他也忙了一天,很累很疲惫,可在躺下后爬起来,去浴室拿了妊娠油蹲在床边,一寸一寸涂在皮肤上,动作轻柔。
等到温淮眯了一觉醒过来,正看到许宥景在涂她身后,哑然开口:“不用涂这么仔细的,这里不一定会长。”
“每个人长的位置不一样,这里图上有,得涂。”许宥景把动作放得更轻,“你睡你的,我来涂。”
以至于温淮现在九个月,身上一条妊娠纹都没有,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在港市月子中心住下的第二个周,情绪调换,温淮开始焦虑,晚上拉着许宥景说话不敢睡,怕宝宝自己跑出来。
许宥景被她天马行空的想象力逗得掀抬眼皮,往她那边靠了靠。
“奶奶说我肚子不圆不尖,看不出是男孩女孩。”温淮忽然后悔没做性别测试,想得更多,“是不是粉色衣服买的多些?我们要不要明天再出去买些蓝色的?万一是个男孩子,总不能穿女孩子的衣服。”
“粉色的有,蓝色的也够,你要想逛,我叫他们把东西送来,给你挑。”
他还顾忌着温淮的脚。
前天陆渺渺来港市,温淮在月子中心憋了这么久就想出去听听声音,和好朋友说说话,许宥景自然没理由拦着。
一天原本高兴的旅程回来,两人一碰面,许宥景就发现温淮走路姿势不对,把她鞋子一脱才发现水肿了。
尽管请了专业按摩师按摩、泡中药水,许宥景瞧着,温淮的双脚还是比平常肿些。
“我们不能出去逛吗?”
他不是很懂:“非要去?”
“嗯。”
“脚不疼了?”
“一点不疼!”
那句“你太紧张”被温淮咽下。
他比她还在意她的身体,自然是高兴的。
“好吧,那我们明天去给小鱼买新衣服。”
“好呀。”
现在的温淮像个小孩儿,一哄完,那些对生育的紧张和焦虑便被甩到天边去。
许宥景任由她的手在腰间乱摸,闭上眼,认命般喘气。
“老婆,离预产期还有十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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