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松风鸣,渐至无声。
阴影久久覆落在面颊上,闻岁之四肢绵软定在原处,她抬了抬头,鼻尖蹭过他滚动的喉结,下巴轻贴着他的,缺氧失音般很小声地同他说口渴。
陈远峥音色透着哑地“嗯”了声,扯起一旁的浴巾绕在腰间,起身去外厅拿水。
他重新回到卧室,曲膝压着床铺,旋开瓶盖,将瓶口凑近她的唇,“这边没有红豆水,明天安排人备上。”
润过喉咙,声音清亮了些,闻岁之应了声,指尖搭在他小臂上,“这里你常来住吗?”
“公司事多的时候,偶尔会来。”
陈远峥抬手抹去她额角的细汗,躺进床铺,轻揽住人,“明早保姆会过来,想吃什么我提前吩咐她准备。”
“虾子云吞河。”
“嗯,缓过来了吗,要不要洗澡?”
她点了下头,抬起几分手臂,腿还软着不想走路。
他唇角轻掀了下,抱起人走进浴室。
没一会儿,热水注入浴缸的声音透过微敞的门缝传出来。
次日午饭后,闻岁之返回洲南,回津安的机票买在平安夜上午,假期前最后一场会在前一天结束,到港城时已经入夜。
陈远峥到别墅时,她正在餐厅吃东西,一碗竹荪鸡汤,一份清炒莴苣丝。
他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sorry啊bb,同auditittee的会议耽搁了些时间,没赶得及去接你。”
美姨端着一碗鸡汤搁在他面前,将筷子和勺子摆在一旁。
“那是要惩罚一下。”
闻岁之面上严肃端不住,抿唇低笑了下了说:“那劳烦陈先生把这碗鸡汤喝了吧!”
陈远峥捏起瓷勺,掀唇笑着说好,垫方巾捏起瓷盖,往旁边站去的美姨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盅鸡汤喝完,佣人撤掉餐具。
厅内灯火明亮,越过窗明几净的落地窗,绰约透出黑夜里山峦起伏。
闻岁之端着杯酸枣仁茶走到窗边,陈远峥去二楼书房取了样东西,走到她旁边,将指间捏着的小羊皮长盒递过去,她垂眼看去,识得烫金标志,“项链吗?”
“手链。”
他顶开盒盖,指尖勾出深蓝绒布上的钻石手链,拉过她的手腕,边扣边说:“看到觉得适合你就买了。”
满钻手链贴合腕骨,光影下交织闪亮。
闻岁之动了动手腕,弯唇说好看,伸臂松松环住他马甲下的窄腰,“怎么突然送我礼物?”
陈远峥也顺势将人环住,理所当然地抬唇答,“不突然,今晚不是迟到了吗?”
“我开玩笑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他亲昵地贴上她鼻尖,凑近在她弯着的唇角上吻了下,“当真,不能剥夺我送礼物的理由。”
“陈先生果然很讲究。”闻岁之给出客观评价。
陈远峥随意应了声,拇指在她脸颊边缘处抚了几下,“正常情况下,好像很难听到闻小姐叫我的名字。”
非正常情况自是不能完全摆在众人眼前的时刻,闻岁之像是被丢在火堆旁似的,周身浮起阵不自在,耳根隐隐生出热意,“也没有吧。”
其实她并非完全记得清,像涂了马赛克般隐约有点记忆。
“没有吗?看来需要证实一下。”话落,陈远峥牵起闻岁之朝楼梯口走去,将她手里攥着的杯子拿过来,递给经过的佣人。
“饭后运动不好。”她抗拒面对,试图挣扎。
“适当运动有助于消化。”
陈远峥反手关上卧室门,将人放在床铺上坐着,抬手扣着她后颈接吻,唇齿交缠,另一只手贴着她颈间纽扣,一粒一粒将白色衬衫解开,长指提着衣摆从她腰间拎出来。
腰间一松,深灰直筒西裤被他捏在指间扔到地板上。
他将人抱起走进浴室,微亮的台面刺得闻岁之一激灵,身前男人扯过浴巾垫在她臀下,复又撑住她的后脑,低头认真地吻住她的唇瓣。
宽幅镜子里映出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指,三排钩扣松开,指尖顺势抚上她后背微凹的脊骨。
花洒落下温热水流,热雾薄薄散开。
灯光自高处落下,灰色睡袍挂在闻岁之臂间,腰间细带松垮系着,臀部被一双手托着,她瘦背微弯,垂头抵着他的锁骨。
她脑袋被一只大手扶起,唇被身前男人吮了下,“不说话吗bb?”
话落,脸颊又被他立挺的鼻骨重重蹭了下。
几秒沉默后,闻岁之短暂的沉默在后背骤然贴向床铺时结束,手指紧紧攀上他的肩膀,唇间呼吸灼热,一声“Lu”脱口而出。
陈远峥“嗯”了声,温热的指腹抚过她下唇边缘,彼此呼吸温烫交融。
宽大掌心压住她的。
唇间挤出音色低软地几声“陈远峥”。
次日中午,闻岁之落地津安,家里近一年无人居住,她约了保洁做清洁,在边忆伶和闻淙的飞机到达前将家里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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