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岁之惊讶地“啊”了声,双瞳睁大一分,她脑海中忽然冒出某个想法,却一闪而过没抓住,又被陈远峥微掀着唇角凑近吻住,刚刚忽然冒出的思绪像她胸腔渐渐消散的氧气,便没再继续细想。
他逐渐抚下的手掌,碰到摩擦红痕处,指腹微粘,她的唇间溢出一声痛哼,眉心也不进微微敛气。
陈远峥蹙眉起身,“怎么了?”
“下午骑马磨红了,找美姨要了药膏,刚刚涂了点药。”
他卷起丝绸裙摆去看,磨红的面积不大,微微有些红血丝,不算严重,“怎么没同我讲?”
“洗澡的时候才看到的,你当时在开会。”
闻岁之抿了下唇,脸颊微有些热,声音都低了几分,“还没来得及说,你就……”
后面的话她没讲完,但陈远峥也懂了。
他小幅度掀了掀唇角,松开指间的裙摆,拉着闻岁之的手臂将她翻了下身,从后背将人搂住,在她耳根处吻了下,“今晚我们换个碰不到的姿势,好唔好?”
第33章
闻岁之下意识缩了缩后颈,耳根处渐渐浮起一层红晕。
灼热又急促的呼吸夜风似的落在她纤细后颈,陈远峥手指勾着裙边往上卷,露出光洁后背,他贴着她细瘦脊骨,沿着骨节向下吻着。
陈远峥曲着手臂撑在一侧,闻岁之侧着脸的视野里,入目是他修长的手指,青筋明显的手背,后背不断上升的温度,叫她思绪都跟着发晕。
朦胧记起游艇晚宴上,他那只捏着酒杯的手指,以及随吞咽而滚动的喉结。
那时就很想摸一下,只是理智克制不能让想法成型。
而现在,闻岁之抬起手臂,指腹碰上陈远峥的手背,动作轻柔地顺着脉络抚摸,直至柔软掌心虚虚覆盖在他的手背上。
背后的男人起身,在她盖在自己手上的手背上吻了下,探臂按灭大灯,拿起床头落着的几枚小薄片。
深蓝色睡裤和小抹浅色被随意一丢。
一截劲瘦小臂托起细腰,将一方软枕贴着她肚子放下,隔开腿下小片空隙。
台灯昏昏暗暗散落出小片光源。
像电影里营造氛围的打光布置,主角未出场,就以预示出情节走向。
陈远峥俯身贴着闻岁之背搂住,绕过她脖颈捏起下巴,低头含住她的唇接吻,呼吸焦灼地缠在一起,另一只手轻微将她腿拨开。
闻岁之忽地体察敛眉,下意识收了下齿,咬住了他的下唇,力道没收稳,陈远峥唇间很淡地吸了一口气,稍离开的唇面湿润,她一句“很疼吗”还未说完,便被眼前男人再度吻住。
她像是毡板上伶仃又缺氧的鱼,鳞片干涸,只有鱼尾扫过水源。
忽地,潮湿鱼尾被碰了下。
它无济于事地缓慢摆动一下,好似只为昭示生命的残存。
陈远峥下落手臂,指腹相贴碾了下薄润。
手指精巧表匠般,稔熟拆开精细零件,露出巧妙表芯,指间捏着工具探寻它定点不报时的原因。
陈远峥微直起身,双手撑在她腋窝旁,动作缓慢绵长。
闻岁之唇微张着,唇齿间吐息顿挫,鼻腔挤出一点变音的短调,平贴着床面的手臂不由收拢,撑起一点距离,她抬起脖颈,后脊骨月牙似的仰起弧度。
唯有一处接触他的感觉叫她不安,“陈远峥,这样好奇怪。”
陈远峥耐心问她,“哪里奇怪?”
闻岁之低声袒露,“我感觉不到你。”
他以举动证实感觉的真实,骤然吃力叫她咬住唇止住齿间声音,后脑那股骤然紧绷松弛后才颤着声说:“不、不是这样的感觉。”
陈远峥这才俯下身子,顺着闻岁之温热的后背贴上,像花生和果壳,连弧度都一致,严丝合缝。
他在她耳根处吻了吻,又问她,“是这样吗?”
后背热度相融,力度强硬,闻岁之像在烤炉里烹烤的花生,由里到外熟透,薄衣粉皮轻轻一捻便碎掉,白皙内仁自然分成两粒。
她像被碾成粉似的,轻飘飘卷进空气里,又慢悠悠落下。
任由他把自己重新复原。
*
十二月中旬,洲南步入低温,白日的风吹在身上也略带凉意。
闻岁之去了趟工作室,同吴月慈商谈她回津安的安排,以及其他公事,她将颈间摘下来的围巾叠好,“月慈姐,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做一两场会吧。”
合伙人兼员工发奋图强,吴月慈作为老板自然双手赞成,“没问题,但是你回去不是要陪爸妈吗?”
“往年春节他们都不闲着,这次圣诞回来估计也有得忙,总在家忙笔译也会脑子转不动,出去做个会正好可以换换脑子。”
吴月慈抬了抬眉,“看来工作狂在你们家是遗传。”
闻岁之闻言笑了下,就算不是遗传,也是深受影响。
“那我抓紧联系,津安的会未必多,不一定有合适的,京市的接吗?”
“可以。”
吴月慈翻动着联络册,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你怎么突然想去看赛马会了?不是听说每年的莱茵赛马会的票很难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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