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挽星听到后,一开始没啥反应,可突然就想到自己的招灾体质……
她心里咯噔一下子,甚至走一道都没出汗,此时忽然冒了一后背的冷汗。
油炸糕也顾不得吃了,疾步匆匆就往东头赶。
这一路下来,她都在观察周边的摊贩,人家都正常忙碌,没有谁家堵着人。
都不用合计了,指定是自己了。
果然,老远就看到头上站了许多人,而且有张秀梅那哭唧唧的高昂骂娘声,也随之传进了她耳朵里。
“让一下,麻烦让一下。”顾挽星不得不把手里的东西举过头顶,大声地喊着往里走。
不然一点缝隙都没有。
这边的人都认识她,看到是她来,也在她的喊声中纷纷自给让出一条道。
不过看向她的眼里都带上了同情,尤其是馄饨大姐,眼圈都红了,她知道顾挽星的不容易,这一茬子,估计得掉层皮。
顾挽星可算是进了屋。
四目相对,张秀梅那六神无主的神色瞬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她神色恍惚地跑上前:
“哇——挽星,怎么办?我们店里被偷了,那两包货和我们的涂料都被拿走了,哇哇——我换了新锁的,呜呜,你的自行车也没了。”
顾挽星:……
她环顾四周,越看越憋屈,甚至有种想要跟张秀梅一样骂人的冲动。
突然,人群中不知是谁,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
“算了算了,破财消灾,已经这样了,只能认了,人好好的就行。”
“是啊,这该死的小偷,你说涂料都拿,也不怕天打雷劈。”
门口挺窄的,导致吃瓜群众都挤在那里,没进来,但都扒着门框看热闹。
一眼望去,有幸灾乐祸的,有满目担忧的,还有些后怕的,估计再想幸亏没去他店里吧。
张秀梅闻声,倏地抬起头,掐腰指着门口,怒声骂道:“合着不是你们被偷,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不?一个个见不得别人好的玩意,看我们赚钱像是吃了酸黄瓜一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我祝你往后天天被偷,滚犊子,都给我滚——”
顾挽星紧咬着下唇,无语地掐着腰,在空荡荡的屋里转了一圈,愣是被气笑了。
拿得是真干净,除了两把滴答涂料的滚刷,就连扫把都拿走了。
门口的人被张秀梅轰走了,她又来到门口细细观察起锁,大铜锁,崭新铮亮,上头还挂着三把崭新的钥匙。
这应该是张秀梅插钥匙开的锁。
“怎么办?挽星?”
张秀梅泪流满面,神色慌张地望着顾挽星,欲言又止道。
姐妹头一回安排她干点事,没想到,还生了这种事情,这要是姐妹让她赔可怎么办?
货都没了,那她们这段时间卖什么?
顾挽星对于她的哭哭啼啼,丝毫不为所动,倒不是埋怨她,就是单纯的没心情。
“你来的时候,这门是锁着的吗?你把细节给我讲讲,对了,你有没有报警?”
张秀梅双眼迷茫地眨了眨:“我忘记报警了,我来的时候门是锁着的,只不过我昨晚锁门,锁芯子是朝下的,今早我来时,锁横着的。”
顾挽星闻言,赶紧检查门鼻子,这一看不打紧,被拧动的痕迹很大。
这门鼻子,就四个螺丝钉固定的,这里的门锁都是这样的,其实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生,别的店里都是有人的。
昨天是她疏忽了……
“你看这里”
张秀梅低头一看,看到那被拧得明显的痕迹,顿时又是一阵的输出。
“我去报警,你在这先看着吧。”顾挽星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反正就是很烦躁,一股无明火在她身体里窜来窜去的。
越是生气,她表情越是平静,所以张秀梅根本不清楚,就觉得很愧疚。
她擤了把大鼻涕看向面无表情的姐妹:
“我跟你一起去。”估计姐妹心里恨死自己了,张秀梅心里默默想着。
顾挽星知道这种情况任谁锁门都不会避免,只能说她们被盯上了。
不然不可能刚放进来货,就被偷。
见姐妹没吱声,张秀梅又要哭:
“挽星,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早知道昨晚我直接给你推那边去了。”
顾挽星现在也没有心情哄她,她比她都闹心,所以没好气地说:“别哭了,我们赶紧走吧,说不定早点去,还能早点找到小偷。”
语气很急躁,导致张秀梅瞬间止住了哭。
她偷偷看了眼姐妹,见姐妹眼神冷得令人指,连连点头应道:“是,是,走,我们赶紧去报警,我锁门。”
现在的顾挽星整个人都在暴躁边缘,走在路上看谁都不顺眼,甚至都以为是周边那些不喜欢她的摊贩嫉妒她,所以偷了她的货。
这个想法一出,就像是疯涨的野草,瞬间把整个心都填满了,所以一路上都观察得特别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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