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松了口气,忙不迭地应了声好,又说:“我一定能做好的!”
*
村子里的人都醒了,身体无恙,只是说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阿罗问他们什么梦,他们竟然也说不上来,她只好作罢,给那些大梦初醒的村民送了好些吃食补品。
阿罗一开始送别乔成玉她们的时候,叶竟思没有马上答应,奇怪地看了一眼江泊淮,江泊淮面色平静,无波无澜。
于是叶竟思咳了咳,同阿罗说他们还有点事,先暂留几日。
渡灵村不少孩子出生后容易夭折,阿罗本就没有什么同龄玩伴,自然舍不得他们,闻言欢天喜地地去和母亲说了。
出乎意料的,祭司要阿罗请一趟江公子。
叫江泊淮有什么事?乔成玉往他身上看一眼,和他使眼色,叫他有事记得给自己传音。
江泊淮点头应下,推开那扇厚重的门进去了。
难不成是因为杀了塞纳?要和他们追究?可是是塞纳先对村民动手的,他们应当、大抵、可能……也没做错什么吧?
乔成玉脚碾着一块石子,愁苦地思考。觉得来渡灵村这趟实在亏了,叶竟思也没发生什么大变故,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千里迢迢来着一趟。
叶竟思打了个哈欠,注意到乔成玉看过来的视线,又硬生生止住了:“干嘛?”
乔成玉朝四周扫了一圈,确定江泊淮还没那么快出来,低声问他:“渡灵村有什么东西是你必须要得到的么?”
她的神色太正经了,叶竟思仔细思考了一下,不确定地回答:“没、没吧?”
“那有什么人,是你一定要杀的么?”乔成玉又问。
这话可不能乱说!叶竟思往四周看了一圈,正色:“当然也没!”
“那就奇怪了。”乔成玉托着下巴思考,叶竟思在一侧,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乔成玉事情的缘由。
乔成玉既然也知道江泊淮身份,兴许和他一样,被江泊淮威胁了,他们可以一起团结起来反抗大魔头!
越想越有道理。叶竟思抬手,拍拍她的肩,想要说什么,结果人刚靠近,就感受一股寒意,自背后一点点蔓延上来,要将他整个人冰封进寒气彻骨的冰块。
他猛一侧头,果然对上了江泊淮冰冷的视线。
叶竟思:……
他立即往一侧退了半步,想了想,又谨慎地捂嘴,和大魔王表忠心。
江泊淮懒得现在找他算账,视线轻微一转,放到阿罗身上,轻微地点了下头。
叶竟思知道了,这就是要走了的意思,含着泪,在阿罗满眼埋怨,满嘴“善变的男人”的抱怨声中同人提了要离开。
“叶竟思干什么呢!莫名其妙!”阿罗不高兴连带着也不理乔成玉了,她郁闷,也跟江泊淮吐槽。
“对啊,好奇怪的人。”他顺着乔成玉的话说下去,一双眼睛弯成漂亮的月牙。
乔成玉连着点了好几下头,猝不及防地被江泊淮碰了下脖颈。
他的手指冰凉,碰到乔成玉温热的脖颈的时候叫她不自觉地缩了一下,好像贴上了一块捂不热的冰。
她强迫自己不躲开,眨几下眼,问江泊淮怎么了。
是温热的脉搏,跳动的频率同常人无异。
江泊淮垂眼,不自觉想到刚刚祭司说的话。
她说乔成玉定然和他们渡灵村没有半点纠葛。
她说她魂魄均全,就是一个正正常常的人。
江泊淮多智近妖,穷极那么多年,没有遇上不知道的事,乔成玉是唯一一件。
如果可以,江泊淮希望一辈子都不要解开,希望乔成玉就是乔成玉。
“怎么啦?”乔成玉伸手把他的手拉下来,掌心聚起灵力给他温着,故意一副不高兴的模样:“老实交代!是不是故意冰我的!”
江泊淮的视线对上她的,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不是。”
他又想,不是也没关系,反正只要江泊淮在,这个秘密永远都可以是秘密,乔成玉永远都可以做乔成玉。
*
离行那天,天气很好,渡灵村多云许多天,总算放晴,艳阳高高挂在天际。
生闷气生了好多天的阿罗还是出现了,一路把他们送出密林,强忍着没有掉眼泪。
叶竟思见不得人掉眼泪,在身上摸了半天,可算找出一个拿得出手的临别礼物。
“你要是实在想找我们,摇摇铃铛,我这头能听见。”叶竟思掌心放着两枚小巧精致的铜铃,朝阿罗伸过去。
末了又生怕她不信,他将另一只铃铛扣在自己剑柄上,好好地挂着。
阿罗气鼓鼓,傲娇地嘟囔了一句“谁稀罕”,说是这样说,却扔好好地收着了,嘴上不饶人:“等下次再见,说不定我已经是祭司大人了,到时候你们报我的名字,渡灵村随便你们进!”
“阿罗大人果真天资聪慧,仗义!”叶竟思逗她。
阿罗很容易得就开心了,踮起脚使劲同他们招手,“再见”的声音一直喊,伴着他们走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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