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霰拿起茶杯喝茶,又放下,问:“为什么?”
福桂说:“奴婢想过了,要替王爷办好差,就要想个万无一失的办法。只有这样,回去才不会引起娜仁姑姑的怀疑。“”
朱霰又问:“你想到了什么?”
福桂没有回答朱霰,而是转而问:“王爷,是您要我去调查毒药的事,那是不是接下来的五天都应该听我的?”
朱霰“嗯”一声。
福桂用舌头舔一舔干裂的嘴唇,道:“那么王爷,奴婢可以向您讨个名分。就是说,奴婢可以对别人说,奴婢已经跟了王爷吗?”
朱霰被一口茶水呛到,闷咳起来。
福桂放下茶壶,给朱霰递上一方自己的帕子,“王爷别害怕,不是真的要睡王爷,就是需要牺牲一下王爷的名节。”
朱霰还在咳,却不接福桂的帕子。福桂把帕子直接压在朱霰唇上,轻轻按压朱霰唇角。
朱霰含糊不清说:“名节不是这么用的。”
朱霰按住手帕。福桂的手指从他指尖滑落。朱霰擦拭嘴角,脸微微有些红,也不知道是刚才被茶水呛到,还因为被福桂的大胆提议给吓到了。
福桂不依不饶追问:“可以吗?王爷。”
朱霰叹一口气,“随你。明日,封你为承恩待诏。”
福桂欢欣雀跃地拍手:“谢谢王爷。这样奴婢就没有顾虑了。奴婢不相信这世间有吃了熊心豹胆的人,敢动王爷的女人。”
朱霰:“……”
福桂嗓音柔柔软软:“王爷最好了。”
朱霰垂下黑眸,说:“你可以回去歇息了。”
福桂不解地问:“既是承恩,不都是承一晚上吗?”
朱霰这次差点咬了舌。
福桂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以缓解脚步的血脉不通。
朱霰垂目于案,心思总是不定,控制不住地想要注意福桂。
终于,朱霰问:“这屋子里很热,你不把披风脱了吗?”
“奴婢觉得还是不脱为好。”福桂转身,对着朱霰眨动水盈盈的大眼睛,“这是王爷的命令吗?”还未得到答案,她自顾自说,“好吧。”
福桂抽掉披风的绸带,扯下披风,甩到一只圈椅的椅背上。
朱霰没想到福桂里边穿的是一件透明的纱。少女瓷白的肌肤与豆蔻红内衣在纱下若隐若现。朱霰轻咳一声,说:“把纱帘放下来。”
福桂放下屋子中间的帘子,重新在蒲团上跪好。
福桂隔帘说:“王爷,有什么需要您吩咐奴婢。”
之后漫漫长夜,只闻纸张翻动与蜡烛爆芯的声响。
过了子时,福桂听到朱霰起身走动的脚步声。福桂刚想从蒲团上起来,就听到朱霰说:“不用动。本王自己安置。”
福桂已经很疲倦了,听到朱霰这么说,她乐得偷懒。她在蒲团上躺好,折起膝盖抱在怀里,如婴儿在母亲子宫里般睡着了。
下半夜,马三保轻轻叩响禅房的门。
“王爷,王府右傅有重要军务禀告。”
朱霰起身,撩起屋子中间的隔帘,低头,发现福桂蜷缩在蒲团上,睡得香甜。他走到门边,压低嗓音说:“让按察使在门外等着。”
马三保称喏,去传燕王府左傅进院子。
朱霰转身,从衣架上抽下大红兖袍披在身上,走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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