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府时他气她找小青,才没给她建言献策。
如今鱼水之欢,他为逃恩泽,一不留心说漏嘴……
真是漏洞百出。
何闻两人僵持,闻折柳咬着唇,正要伪造说辞,陈瑾的声音恰在外响起。
“郡主,到时候上朝了!”
陈瑾料想何霁月头枕温柔乡,怕是不知今夕何夕,提前半刻唤她。
见闻折柳目光闪躲,何霁月心中疑窦丛生,正要逼问,又想起自己亲口承诺的再不逼他。
软的她不会,硬的没法来,何霁月拿闻折柳没办法,只好将这磨人的小妖精推下去。
“此事容后再议。”
闻折柳登时松了口气。
无欢没有使回马枪的习惯,向来有事当场解决,她不问,便是不追究的意思。
只是……她如此信任他?
一想到自己身份败露,何霁月再不会对他这般温柔,闻折柳心神不宁,空空如也的胃腹跟着拧起来抗议。
“怎地脸这么白?是又牙疼了?”
何霁月爱抚他脸颊:“疼的话就找吴恙,切莫讳疾忌医。”
闻折柳勉力从牙缝挤出四个字。
“牙不疼了。”
他这话不见得是假,只是疼痛没有消失,转移到胃腹罢了。
“不疼也该看看。”
忘不掉闻折柳那副疼到汗涔涔,半夜翻来覆去的模样,何霁月侧头吩咐陈瑾。
“把吴恙叫来。”
“吴院使已经回府了,”陈瑾紧盯木板,不敢抬头,“说是家中郎君闹得紧。”
闻折柳正不想见吴恙,忙道“那不必劳烦吴院使再走一趟”。
“奴无碍,下回再看也不妨事。”
他光脚下榻,玉白脚掌踩在雪一样的羊毛毯子上,相得益彰。
“奴送您。”他扯过挂在架上的狐裘,披到身上。
“不必。”
天刚亮,恰是一日中最冷的时刻,何霁月哪儿舍得让他送?
“外头风大,你在里屋待着。”
何霁月本身不带光亮,也没把烛台带走,可闻折柳再次坐回床沿,却觉屋内暗了下来。
正好眠。
闻折柳在床上翻了几个滚,肆意感受何霁月残留的余温,缓慢勾起唇。
他不单榻上下功夫,闲暇时还出谋划策,比那只会吃醋,还要双份炭的小青强多了,不算白吃郡主府的米。
他翻身趴到何霁月躺过的地方,正要借着昏黄灯光迷糊睡去,又被从窗缝挤进来的冷风吹醒,脑中冒出一线清明。
不妙,他忘了问她何日启程。
昨日才发出去的信尚未得到回复,他不能就这样走了!
昨夜下了新雪,清晨道上白粒犹存,何霁月没骑行云,只乘轿去上朝。
朝会上,景明帝端坐帝位慷慨激昂,但除了宣布让她领兵去剿匪之外,都是些无趣的车轱辘话。
何霁月昨夜被闻折柳折腾,本就没睡好,忍了又忍,才没在文武百官面前打哈欠。
终于朝散,她正要回府,却被关泽拦住。
“郡主,可否进一步说话?”
这不巧了,她正要向关泽讨教御男术。
“好。”何霁月还急着回府看闻折柳,难得没被景明帝喊住,一刻也不想耽搁,“边走边说。”
关泽有话直说:“听闻您府中侍君小青中了西越奇毒,可否允臣前去观看?”
何霁月摆手:“说是中毒,也没见他真怎么样,不过是争宠的手段。”
关泽指尖在下颌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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