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欢,你何苦骗我?”闻折柳死死搂住她的脖颈,狩猎蟒蛇般缠绕,又委屈似喵喵叫的娇猫,他低声抽着气,“你知道的,我只想是你一个人的,我也只会是你一个人的。”
何霁月心脏如同上了发条,一下一下抽着疼。
把人骗哭了怎么哄?
“不哭了,是我的错。”她生硬开口。
不等她像军中士兵同长官检讨那般,逐字逐句,分条列点说出自己分别错哪儿了,以后怎么改,闻折柳又呜咽起来。
“还不让我哭,”他扯过何霁月衣领,愤而抹泪,“你真是,太恶劣了。”
闻折柳哭着哭着,跟她秋后算账。
“方才你吓我,我摔在木板上,可疼了!”
不曾想闻折柳醉后原形毕露,全然恢复以往那副人前高冷人后粘人的性子,难以言喻的欣喜涌上何霁月心头。
终于又是那个她熟悉的闻折柳了。
顾不上被刻意抹脏的衣领,何霁月掐了下闻折柳略鼓起来的腮帮子。
她指尖掠过闻折柳耳廓,顺着他脊背一路往下,抚琴般摁住他哼鸣最甚那块肌肤,轻轻揉着。
“是这儿疼,我错了,我给你揉揉,你别生我气,可好?”
“不好。”闻折柳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还是很生你的气!”
无比庆幸他此刻耍小性子之时,还肯腾出空来同她叙话,何霁月鼻尖靠上他颈侧,深深吸了口香气,又缓慢吐出。
“归云,你当真是醉了。”
“是,我醉了,又如何?”
听何霁月起初只是闷笑,随后越笑越大声,闻折柳恼羞成怒,一拳砸向她心口。
他动作很有威慑力,只可惜手脚没劲儿,非但没有起到警示作用,还添了分欲拒还迎的缠绵感。
“无欢好生霸道,还不让我醉么?”
昏黄烛光下,他高昂着头,像只恃宠而骄的猫,对主人轻咬。
何霁月低笑,带上纵容的宠溺。
“归云,得亏你是在我面前醉的,换了个人,还真把持不住。”
闻折柳不觉得这是殊荣,还又举起腮帮子,发出连珠炮似的反问:“那你为什么能把持住?是我还不够貌美么?”
他饿虎扑食般扑上来。
马车内部空间相对榻上狭小,何霁月唯恐他又磕哪儿来,一手护在他脑后,一手护在他腰际,一不留神,被他翻身农奴把歌唱,压在下头。
“……皇宫与郡主府不过几里路,你就不能等到下马车么?”
处在下位,何霁月倒也不恼。
如同雌鹰俯瞰草原上蹦跶,在兔子洞便挑衅般探头的兔子,有绝对的掌控权,便不急于争夺一时的利益。
“不能。”闻折柳边说,边解衣。
熟悉的冷香,伴着闻折柳温软的身躯扑来,何霁月脊背靠上软垫,发出“咚”一声闷响,她退无可退。
“你不敢来,是怕我么?”
闻折柳圆眼亮得吓人。
明知是激将法,何霁月仍“中招”,一头扎入局中。
笑话,她何霁月征战沙场,无往不胜,挑衅当前,哪有往后退的理儿?区区闻折柳,她怕甚?
“那别说我欺负你,这是你自己要的。”
一刹那,攻防转换,闻折柳才觉天旋地转,下一刻,便体会到何为顶级猎手忘情的掠夺。
陈瑾正驾着马,忽觉马车晃了起来。
怪哉,京城道路平坦,且以往在交通闭塞的西域,马车也不曾如此晃,莫非……
她小心翼翼回头,果真在帘子的缝隙,看到了花白的肉。
碧波湖,浪打浪。
向来沉稳自持的郡主,为何会如此急不可耐?
那真是拜闻折柳所赐。
靡靡之音不绝于耳,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陈瑾到底也是个半大姑娘,哪儿抵挡得住闻折柳那厮波涛汹涌的媚浪?
当即血脉偾张,扭过脸眼观鼻鼻观心。
关大理寺卿说得对,她年岁不小,是该找个夫郎了。
“唔,轻些。”
身躯着了火似的烧,闻折柳少爷脾气上来,难耐地挪开黏腻软垫,拽着何霁月精瘦的臂膀命令。
何霁月正在兴头,罕见道出拒绝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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