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铮突然有那么一点同情父亲了。
她站在那思索半晌:“那我呢?你投资我,成功了吗?”
平心而论,宋时铮太清楚自己有个几斤几两,对其他人来说,或许成为宋时铮是一种梦想,但对这个圈子里的人来讲,自己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你?你是我女儿,不算投资。”
宋时铮:“是吗?”
“我宋成兰的女儿,只希望她这辈子恣意的活。”
宋时铮突然就懂了,这么多年来,为什么宋母从不管她,只偶尔淡淡点拨几句。
每个人都在下一辈身上,寄托自己。
宋母同样。
她寄托的是那个无法自由自在的自己。那个被事务、资本、权力捆绑,无法想和谁恋爱就和谁恋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自己。
董事长这个位置,将她狠狠绑在原地。
什么是恣意?
宋母说,是随时随地可以拒绝,可以离开。这条准则,宋时铮也曾经奉为圭臬。
可现在宋时铮不这么认为了。
宋时铮离开前抛下的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那我就偏不信你的,我偏要跟她过一辈子。”
第54章
宋母看着窗外静静出神,半晌,蓦地低头笑了,喃喃道:“思南,你看到了吗?我的女儿跟你一模一样。”
订婚的事很快定下来,并进入紧锣密鼓的准备程序中。
在这场婚姻中,宋母是淡淡的,孟厅长是热切的,宋时铮是偏执的,只有孟行玉……是茫然的。
那天的短暂争吵并没有给她们留下太多痕迹,实在是因为,不管两人怎么恶心章以新,那都是个过去式。
为过去式影响现在进行时,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过后,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起。
宋时铮脸靠在孟行玉身上:“你什么时候走?”
孟行玉淡淡翻一页书:“我不走,你别听他瞎说。”
宋时铮勾着手指玩孟行玉的头发:“你不告诉我,我自己也查的到。”
孟行玉没有再否认,那就是承认。
宋时铮追问:“你真要走?”
孟行玉仍是淡淡的:“开春就定下来的事,你不是早就知道?”
宋时铮反手抱住她的腰,脸蹭了蹭:“知道是一回事,事到临头又是一回事。”
“真舍不得你。”
孟行玉只是静静抚摸她柔软弯曲的头发。
或许宋时铮是很舍不得,但她对她的喜欢,也就到舍不得为止了。
宋时铮不谈异地恋,她早就知道;宋时铮也从来不为别人付出一点点,她也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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