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儒勤:“可怜孩子,一把伞就把你收买了。”
怎么又不按常理出牌,难怪池砚舟看起来散漫、慵懒,时不时说一些不着调的话。
沈栀意急忙找补,“不单单是伞,砚舟他很贴心、细心,他工作能力强、很稳重,我生病给我煮姜汤,经常带我出去玩,上下班风雨无阻来接我,我抽完血是他背我回去的,照顾我一晚上,和他结婚我很开心。”
编到最后,沈栀意都要相信自己的措辞了,绝世好男人只存在于想象中。
池砚舟偏头望着沈栀意,好整以暇地听姑娘编故事,他都不知道他背了她。
池儒勤轻咳两声问:“是你追的这臭小子?”严厉地睇了孙子一眼。
池砚舟上前一步,懒懒说道:“不是,是您孙子我追的人家,您说的,追女孩脸皮要厚,我追了大半年才追到的人,您可不能搅和黄了。”
池儒勤:“我看你威逼利诱还差不多,栀意被你看上倒了大霉,也就这张脸能唬人。”
池砚舟松开沈栀意的手,站在她的斜前方,“爷爷,您现在说话中气十足,骂我的时候精气神生龙活虎,看来明天可以出院了。”
终于,沈栀意不用直面他的爷爷,不用再僵硬牵手,只是手掌留有男人的余温。
她因为紧张而冒出的细汗,缓缓被风吹干。
池儒勤睨向孙子,“你少气我,比什么都强。”
面向沈栀意,缓和语气,“栀意啊,你尽情使唤这个臭小子,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和爷爷奶奶说,很晚了,你和砚舟回去休息吧。”
听到喊了她的名字,沈栀意下意识肩膀挺直,露出浅浅的笑,“好的,爷爷,我明天再过来看您。”
池儒勤:“不用来,医院有病毒,这小子来就行。”
“对,我来就可以,不能让您孙媳妇受累。”池砚舟接话。
沈栀意脸颊微微烫,他熟稔的语气,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对恩爱夫妻。
见家长比她想得要轻松,她走出VIp病房,深深吐了一口气。
透过玻璃小窗,清冷的月光洒在窗台。
今晚的月色比前段时间的更美。
深夜的病房走廊亮着几盏白炽灯,守候的人退了去,寻不见之前的吵闹。
就连身侧男人脸上沉重的表情都敛了些,多了肆意洒脱。
池砚舟单手插兜,腔调平稳,“抱歉,又牵了你的手。”
男人的一席话疏离冷淡,只是骨子里的礼貌教养驱使他道歉。
沈栀意摇摇头,“没关系,这是无奈之举。”
两个人并肩朝电梯口走去,肩膀时不时擦到,只是一瞬的事,碍于池砚舟总经理的身份,沈栀意微不可察地挪开了距离。
男人身形修长,遮住了她顶上的灯光。
她需要仰头看他,精雕细琢的下颌,抿紧的双唇,浑身散遮不住的斐然气质。
等电梯的途中,男人直言,“有话就说。”
沈栀意一而再再而三地看他,微张嘴唇欲言又止,明显有话要说,同时忌惮他的职位。
“好吧。”沈栀意的双手揪在一处,垂眸看向地面的瓷砖,“池总,您为什么要结婚?而不是谈假的恋爱。”
池砚舟不答反问:“你呢?”
沈栀意抬起手指,挠挠鬓角,“我估计是因为献了血,大脑反应迟钝,想一步到位省去催婚的麻烦。”
池砚舟颔,“彼此彼此。”
又是一阵沉默,电梯升至顶楼,两个人同时抬腿走了进去。
沈栀意习惯站在电梯按钮的前方,出电梯不用和人说话。
池砚舟和她相反,随性而为,男人沟通工作事宜,她听到了参数指标、试飞标准和条件等等。
深夜,医院宽敞的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极下坠的轿厢似是有回音。
池砚舟完成工作,将手机揣进兜里。
和公司总经理待在一处,沈栀意万般不自在,又不能让冷场继续下去,她顺着刚刚的话题没话找话,“池总您也有催婚的烦恼吗?”
池砚舟应声,“之前没有,某个人结婚后就有了。”
原来不论普通还是富有的家庭,催婚的烦恼是相似的。
沈栀意斟酌片刻,忐忑开口,“池总,还是谢谢你。”
他比她考虑得周到,提前见了家长。
池砚舟:“没关系。”
行至负二层,池砚舟随口道:“明天周末,我找人帮你搬家。”
“好,谢谢池总。”
沈栀意提前问清楚,“池总,我们不用睡在一起吧。”
“不用,爷爷奶奶不会天天来。”出于礼貌,池砚舟询问她,“你想睡主卧还是次卧?”
沈栀意:“我睡次卧,不麻烦您搬来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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