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呢?
难不成他现在开始讨厌她了?
可是她之前都是有按要求来的啊!书上让亲亲,她便亲亲,书上让抱抱,她便抱抱,后面还有什么小树林,池塘边那些事情,都只是因为还没有到情节,她也没办法强制进行啊,为什么就落得如此的结果……
最近姐姐那边也没有消息传来,也不知道她和那个徐良娣处的怎么样了,翠竹说官员半年一次的考绩也有出来了,也不知道爹爹和那几位叔叔能不能过去,不会因为这次考绩,罢了他的官吧?
他爹爹那个人最看重面子,要是被罢了官肯定会承受不住的,到时候万一为了自保,再牵扯出什么拉帮结派的事情,他们家岂不是彻底完了?
车内一时间落针可闻,只有姜云漾一个人暗戳戳地焦虑着。
她自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实则情绪都写在脸上。
因此谢砚就看到一个皱着小脸,极不情愿的姜云漾。
他其实也皱着眉。
不就是不让喝酒,还不高兴了?
她那个小身板,昨晚又折腾到那么久,今天要是再醉一次,还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思及此,谢砚本就严肃的一张脸,更显冷清。
两人就这样相顾无言了一会,最终还是姜云漾没忍住抬了头。
偏生这时,谢砚也开口了。
“那桂花酒酿,真那么好喝?”
第27章
恍惚间,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反应了下,才露出几分惊喜:“你说桂花酒酿?”
谢砚沉声“嗯”了下。
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之后,姜云漾小嘴便开始巴拉巴拉地说起来了:“当然很好喝啊!你不吃甜品不知道,桂花酒酿是江南的特产,清甜中带着一丝微酸,酸中又带了一丝糯香。桂花酒酿不单单可以喝,还可以加入牛乳、点心、茶饮当中,调制成不同的风味,只要配比适当,每一种风味都非常独特。”
明明是这样小一件事,聊起来时,她眼睛却亮得不行,像是坠了星。
谢砚默默听完,未置一词。
姜云漾不知道他是不是觉得有些烦了,也不敢再说了,没想到就在沉默的间隙,男人竟然再次开口:“还有吗?”
姜云漾歪着头看他一眼,似有不解。
谢砚继续问:“制作工艺,你知道多少?”
姜云漾微怔一下,像是心中被什么触动了一下,默默垂了下眸子。
偏生这时,宿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大人,户部执事刚刚送来文书,让您现在过去一趟,说是宫里有懿旨下来了。”
宫中的事情无小事,任何一处都懈怠不得。
谢砚本来还等着姜云漾的回答,但看她此刻沉默,也不便多问,只让马车将她送回家,自己则步行去了不远处的户部府衙。
抵达府衙时,各位堂官已经到的差不多了。
原来是圣上即将去温泉行宫的事。
每年的汤泉新浴都是宫内的大事,涉及的人员多,时间长,规格大,资费广,所以需要户部精准核算后,报内庭票拟。
谢砚到达没多久,正堂上的议事声就已经不绝于耳。
谢砚大部分时间都沉默着听着,他是拿主意的人,议事大夫们基本都是看着他的脸色行事,但凡他微微皱眉或是面色不善,就有人主动挑开话题,盖过那一轮附上新的提议。
但今天……
议事大夫们颇有些迷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日的谢砚,不仅状态有些游离,还颇有些不耐和厌烦?
谁不知道谢大人克己奉公,严于律人,更严于律己,在公务上从没有疏忽的时刻,如此这般,是他们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吗?
内心惶惶地又讨论了一会,谢砚的神色不仅没有缓和,甚至有一次,议事大夫重复了两次,谢砚都没有给出回应。
这在曾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草草过了几项议题之后,议事大夫咳了咳,与众人道:“今日要不就先到这里,剩下的明日再议。”
谢砚听到这,也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摆了摆手,让大会散了。
等到四周再次安静下来,他才抬手揉了下眉心,似乎是想将心中那点烦躁给压下来。
没一会宿雨抱着一摞公文进来,一边让他签字,一边问:“大人,主事大人问今年咱们家去几个人,今天便要统计出来了。”
谢砚作为太子近臣,按律可携带两至三位家眷同行。
这种娱乐性质的活动,谢砚自己都是能不去就不去,更遑论家眷。
看谢砚没回复,宿雨还以为一切和往年一样,于是自顾自道了句:“其实不去也好,听说今年陪嫁的是舒贵妃,她是南方人,跟上去的厨子也基本都是南方的,就是去了,也吃不惯……”
宿雨没想到自己无意的一句,却引得谢砚的目光望向他:“你说今年跟着的都是南方厨子?”
宿雨:“宫里传出来的消息是这样的……”
只见谢砚原本还黯淡的眸子,忽然动了下。
接着:“你去通知主事大人,今年谢府要多几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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