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姜智忍不住开口道:“是死了还是跑了?”
谢玄辞眼尾微微上挑,冷寒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随手折起一片圆润的叶片朝着他脸上划去。
柔弱的叶片带了几分锋利。
姜智闪避的不及时,俊俏的面上还是被划出了一道血口子。
面色微微有些扭曲的抬手触摸,看见指尖那点点的血迹忍不住大声叫嚷。
“你个没良心的,我看见你写的信便马不停蹄的过来了,你倒好,话都没说两句就开始动手了!”
谢玄辞装作没听见他的叫嚷,手上颇有些威胁的再次捏上了一片叶子。
姜智见状撇了撇嘴,算了,这嘴上的便宜他就不占了。
活跃气氛的话语说完了,接下来要说的便是正事了。
“你说这许家涉及铸造假.币一案,可有查到什么确实的线索?”
谢玄辞眉目微冷,薄唇轻启道:“之前在苏州时,我查到当地有个赌坊,里面的金银来往十分可疑。”
“只是后来我再去的时候,那个赌坊却早已人去楼空,我几经探查之后才发现这赌坊便是许家开办的。”
姜智知道许家是个贪得无厌之辈,但却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听见好友的话语,忍不住提出疑问来。
“许家参与其中我是相信的,但这么大的案子,我不信这背后之人只是许家。”
谢玄辞见好友还有些脑子,点点头道:“不错,这许家不过是马前卒罢了。”
“想要弄出这么大规模的假.币,人力、财力、物力缺一不可,而且此地的假.币都已然泛滥成灾了,想必没有一位高权重的参与其中是绝不可能的。”
说着,谢玄辞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姜智见状连忙自证清白道:“不可能是我,你是知道的,我母亲家便是贩盐起家的,我要多少钱没有,至于干这掉脑袋的买卖吗?”
谢玄辞冷笑一声,颇有几分挖苦道:“谁知道呢,做了别人的乘龙快婿,自然是要向着岳丈家说话才是。”
听见好友又提起这茬,姜智觉得他要是再不澄清一下,只怕是这顶帽子就真的要在他头上扣得紧紧的了。
“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是可怜弱小,那许二娘子被送来,说是我不留下她,回去她必死无疑,我这才留下她的。”
谢玄辞闻言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哪里养成的习惯。
“只要你别忘了自己的职责就好。”
姜智脸上还挂着吊儿郎当的笑道:“你交代的事,我什么时候没用心办过。”
“这次我来便是来帮你的,从今日起我便在此地住下了,一直到你办完案子我再回去,不然说不定那背后之人狗急跳墙一刀就把你杀了。”
谢玄辞没理他,转身就准备离开了。
姜智见状,心里那点犯贱的心思又起了,忍不住追问道:“话说,你真把那小娘子弄丢了,我小时候还见过呢,长大了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闭嘴。”
姜智仔细观察了一番他的神色,好似懂了些什么。
忽然想起来之前探听到的事情。
那个跟在他身边的娘子,甚至还一掷千金给她买铺面,首饰。
就算是伪装,按照他对好友的了解,只怕是当街打架斗殴都比这干得好。
手中的折扇唰的一下打开,放在身前扇了扇道:“我可听说了,你如今的娘子来路可不正当,我到要去瞧瞧她究竟长成什么样了。”
谢玄辞薄唇微抿,抬眸看向姜智。
半晌才开口说道:“她不记得了。”
姜智手中的折扇微不可察的停顿了一瞬,双眸有些闪烁的开口问道:“不记得了?怎么回事?”
对于叶稚鱼和他之间的事,没有比姜智更了解的。
一直未曾吐露的话开了个口子便再也收不住。
更何况身侧的人还一直追问,谢玄辞心中更是烦闷。
“她忘记了那三年。”
姜智双眸微闪,手中的折扇不知道什么时候合了起来。
嘴上安慰道:“忘记了就忘记了,反正也不是多美好的记忆。”
两人待着的时间有些长了,话音落下后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此地。
叶稚鱼跟一群娘子坐在一处,但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几人谈论的话题她也融不进去,只能在一旁陪笑。
不一会儿,她脸都笑酸了。
见无人注意便从院子里溜出来透透气。
因为府中要设宴的缘故,各处都被好生打扫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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