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质疑还没出口,就看见卡斐从旁边拎了一个大袋子回来:“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粉色的绳子,手铐,和一堆其他东西咕噜咕噜滚出来。
拜恩忍不住了:“用这个啊?用这个吗??”
虽然他不觉得自己有能力挺得过审讯这种东西,也没有什么自信啥都不说,但是
被用这种东西随便捆捆就审了也太丢人了吧,诅咒师也有诅咒师的尊严好吗?!
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试图讨价还价:“大哥,还用那个猫捆行吗,都这种时候了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卡斐:“粉色怎么了,你看不起粉色吗!”
拜恩:“是,呃,不是!我对您的品味没有任何的意见,就是粉色”
他闭眼:“粉色娇嫩,我如今都几岁了!”
卡斐感觉有道理。他遗憾地把粉红绳子放回袋子里,随后满眼期待地看着琴酒:“开始吧。”
奶精已经很自然地把人捆好了。
作为酒厂劳模级别的员工,琴酒实在是十级审讯精通。
光看他在帽檐下冰冷的墨绿色眼眸,就知道绝对不会手软。
夜色深深,在他脸上落下寥落而暗沉的冷光,男人大半身形陷在屋内的黑暗中,捏着手枪的手背上隐约可见青筋,枪声折射出透着血腥气的残酷暗色。
他墨绿色的眸子扫过椅子上那人。
余光却看见了远处很有氛围感的笼子,头顶玫瑰花形状的灯,浴室旁边用来悬挂手铐的高铁栏,大床上过凌乱的花瓣。
卡斐在后面探头,眼睛闪闪,看着不像是另一个审讯人,像是来看电影的。
琴酒:“”
他又不想审了。
真要在这地方吗?
感觉自己的职业被脏东西玷污了。
拜恩紧张半天,感觉气氛好了那么一点点。
他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来拖延时间,忽然看见趴在床上,手里还捏着游戏柄的少年突然转头看向自己。
——为什么情侣酒店有游戏手柄啊??
卡斐弯起眼睛,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声音轻飘飘的:“对哦,早上是在抓你啊?”
这是什么问题?
诅咒师有些莫名其妙,他迎着那双雾蓝眼睛,倏而有坠入冰窟的感觉。
身体一阵阵发冷,却连原因都不知道。
为什么呢?他感觉对方似乎是生气了,虽然脸上是笑着的,但眼眸深处却冷得厉害,但又想不明白刚才的问题到底让对方想到了什么。
拜恩一个激灵,冒出来的小九九全都打消,早上刚被打了一顿,现在身上还在隐隐作痛,实在不想再来一轮了。
他很快把诅咒集团【Q】的消息说得七七八八。
卡斐边打游戏边听着。
这个在原著里炮灰一样,刚出场就因为最强战力被打败分崩离析的组织,听上去根本没有盘星教有用。
不过也有好处,这种因为目的和组织里某个实力最强的人就聚拢在一起的组织最好控制。
酒厂的来干这个,实在是专业对口啊!
拜恩说得差不多后,得到了奶精奖励的咖啡,口干舌燥的他猛喝半杯,当场昏迷。
卡斐有点感动了:“居然这么喜欢我司产品,一口气喝了这么多,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再干其他的了。“
系统看上去想骂他点啥,但因为审批报告的事情现在还有点心虚,只能先把话都咽了下去。
琴酒已经利落地将人从椅子上放下来,扔在地上:“带回去?”
“先放在奶精肚子里吧。”卡斐狂撸了一通奶精作为奖励,他突然开口问道,“对了琴酒想要术式吗?”
这句话问得莫名其妙。
但琴酒很快明白,他略眯起眼睛看去:“看来你想到了不少办法。”
提到这个卡斐立刻来劲了,他再次戴上了眼镜,挪来了小白板。
虽然不知道情侣酒店大床房为什么会有小黑板,也不知道店家到底想给顾客提供什么样的play。
但现在,这个小黑板被用来展示黑发少年近期苦思冥想的成果。
这幅场面很眼熟,眼熟到琴酒想现在就摔门离开。
毕竟在原本的世界,这家伙就是用这种积极态度,裁定了什么以组织成员为原型的性转动画企划。
卡斐掏出又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笔,在白板上画出一个奇形怪状的大脑:
“第一个办法我们可以做一个脑科手术,改变大脑建构来达成拥有咒术师大脑的效果!悟说术式都集中在前额叶的位置,可以重点改变这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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