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璧眨了眨眼睛,原来这姑娘不是哑巴啊,方才一直不说话,她还以为小依不会说话,还想着能不能给她看看嗓子。
见江沉璧那副表情,崔望舒就知道她的想法,上前一步道:“谢谢姑娘。”
说完擒着江沉璧的腕子走了,省得她还在原地发呆。
进到房间,小依退了出去,崔望舒瞥了江沉璧一眼:“别想了,人家只是不爱说话。”
江沉璧“哦”了一声,直勾勾地盯着崔望舒,崔望舒被她盯得心底发毛,问道:“怎么了?”
江沉璧笑了笑,说道:“没什么,不知道小崔大人有什么想法,这个蛊虫叫人面蛊,远在南疆,若非人为,带不到这里来。”
讲述了一些关于人面蛊的事情后,崔望舒皱了眉,没想到有人这么无耻,欺负这孤儿寡母。
崔望舒说道:“你能有办法确认母蛊是否在人的身上吗?”
江沉璧思索片刻:“如果小崔大人可以把人弄晕的话,我或许可以试试。”
崔望舒看向外面:“入夜后,我们去一趟张三水家。”
一个时辰后,两人用过餐,崔望舒和江沉璧都将信鸽放飞,见刘阿婶地里也不去了,两人索性过去问了些问题。
“大娘,这个张三水平常都做些什么啊?”江沉璧问道。
刘阿婶说道:“他每天都在酒馆里喝酒,家里的事什么都不管,要不是靠他爹,现在早就成乞丐了。”
崔望舒又问道:“那他就这样喝一整天吗?”
刘阿婶摇了摇头:“这小子说来也奇怪,每天中午去喝酒,落日就回家了,按理来说很多酗酒之人都要喝到晚上,但这小子晚上从来见不到人影。”
听她这么一说,江沉璧心中的确定就多了一份,那母蛊确实是不能见朝阳和月光的,虽然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影响,但宿主的身体会越来越弱。
崔望舒似乎想到什么:“他爹呢?”
提起张涌,刘阿婶叹了一口气:“张涌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一个好人了,人也肯吃苦,好几次救了在山里遇险的人们,一来二去,在村里的威信也就建立起来。”
“后来村里有事争执不下的时候就会找他,慢慢的也就成为了大家的村长,没想到越老越糊涂,不仅纵着他儿子胡闹,老婆也死了,这不也跟着他儿子一起喝酒,坐吃山空。”
江沉璧听出些不对劲:“也是中午喝酒,晚上不见人?”
刘阿婶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江沉璧脸色越发难看,问道:“你有没有注意过,像他们这样中午喝酒,日落之前就不见人的有多少?”
刘阿婶想了许久,说道:“不确定,我们这边夜间偶尔会有野猪来犯,所以很多人夜间都不会出来的。”
夜间不出来不奇怪,奇怪的是卡着日落之前回家,饶是不了解,崔望舒也听出来些不对劲。
崔望舒笑了笑:“大娘,我将这个乌金铁扇抵押在你这,不知可否借我十文钱?”
说着崔望舒将乌金铁扇放在了桌子上,刘阿婶虽然不知道什么叫乌金铁扇,但是依然能感受到眼前之物的肃杀之气,想必也是华贵之物。
没见过乌金铁扇,她也知道武器的价格不俗,一把横刀最低也是一千钱,而这女娃只换十文钱。
刘阿婶摇了摇头:“老婆子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十文钱还是有的,崔小姐不用如此,且你二人为小依医治的钱我也还没给呢。”
江沉璧俏皮地眨了眨眼,笑了笑:“大娘,这乌金铁扇不抵也就算了,但这十文钱我们是会还的,小依治病的钱你也不用还。”
刘阿婶有些不知所措:“这不合礼数。”
眼前的两人看着确实不像缺钱的样子,但......
见刘阿婶犹豫,崔望舒索性说道:“那好,这乌金铁扇我不抵了,小依的治病钱我算你十文钱,这十文钱就算病钱了,如何?”
刘阿婶还在犹豫,两人好说歹说,最后让刘阿婶给了二十文钱,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刘阿婶心里一阵酸涩,其实按理来说她不该这么相信这两个陌生人,可是不知怎么的她就是对这两个女娃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江沉璧掂了掂手里的二十文钱,调侃道:“小崔大人,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崔望舒勾了勾唇:“喝酒。”
江沉璧笑了笑:“看来小崔大人是打算把我灌醉,二十文钱都够买多少酒了。”
崔望舒笑了笑:怎么,怕了?”
江沉璧煞有介事:“我不胜酒力,自然是怕的,小崔大人可要保护好我。”
崔望舒看了一眼江沉璧:“保护?”
皇陵里两人互相扶持,江沉璧虽然武功弱了些,但也谈不上崔望舒保护她,反而很多时候是江沉璧在保护崔望舒。
想到这里,崔望舒看江沉璧的眼神都柔软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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