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窝有颗毛茸茸的头【踏雪独家】,蹭得她脖颈痒。
蔚秀偏着头,她拍拍缪尔的背,对方意犹未尽地停下动作,打算起身时张嘴,在她锁骨轻轻咬了一下。
蔚秀嘶了声。
缪尔停下动作,他抬起头,捂着被打了一巴掌的脸,尾巴圈上蔚秀的腰。
“再亲一次。”
“……不行。”蔚秀面色通红,眼眸泛着水光,她侧脸躲开缪尔的目光。
他抿唇,滚动喉结,圈住人翻身上床,“那睡觉。”
“什么都不做。”
蔚秀艰难地翻了身,她背对着缪尔,后者抱着她的腰,和她睡在一个被窝。
“像什么话。”她小声嘀咕,手在被窝里摸到了冰凉凉的触手。
感知到蔚秀的触碰,满心郁闷的怪物朝她的方向爬过来,拱开缪尔的手,终于睡进了蔚秀怀里。
[……喜欢。]
一个人两个怪物挤了一夜。
夹心饼干蔚秀睡在中间,她醒来时,恶魔早已起床,下楼做饭。
她坐起身搓搓脸,没睡醒的怪物缠着她的腿,打瞌睡。
今天是堂叔的葬礼。
她转头,床尾放着一套黑色的礼服。
作为他唯一的亲人,她需要穿上黑色衣服、戴面纱,捧着他的骨灰坛,走完所有流程。
蔚秀困意全消。
礼服繁琐,她没穿太窄的束腰,歪歪斜斜地戴上帽子,赶到客厅吃饭。
怪物悄悄爬进了她的帽子里,藏好。
缪尔心情不错。在蔚秀埋头吃饭的时候走到她身后。
蔚秀放缓动作,察觉到他将她的帽子移到正确位置。
缪尔不动声色地把怪物捉出来,它像张轻飘飘的纸,被随手丢了。
缪尔指尖勾起挡住视线的碎,用夹替蔚秀别起来。
昨夜吃个半饱,今早没有怨气的恶魔动作温柔。
蔚秀端着碗,她不为所动,斜眼看他:“你又打的什么主意?”
“不准亲嘴。”
缪尔转身就走。
呵,男人。
见他进了厨房刷盘子,蔚秀擦擦嘴巴,“等一下和我一起去葬礼。其他事晚上再说。”
缪尔带着围腰,站在厨房门口,幽怨地看向她。
呵,女人。
收拾好自己,蔚秀抱着堂叔的骨灰,开门。
“呼,呼——蔚小姐你终于出来了,啊,”萨满撑着拐杖,在门口等待。看见跟着蔚秀出来的恶魔,她脸上的皱纹堆起,“啊,是缪尔先生,好久不见,哈哈,别问候我的老骨头了。”
“蔚小姐,那天我们不是有意骗你的,说来话长……哦对,”萨满转过身体,颤颤巍巍地带路。“蔚小姐把骨灰罐给我就好了,没事,没事,真的没事,我熟悉路。”
下过雪的地面结了冰,蔚秀湿湿滑滑地向前走,绕过无边雪景中的红顶房,视野逐渐开阔。
远方一片宽敞的草地,巨树斜插入地,树干的宽度足够两人合抱。
风吹拂青草,在它们身后的茂密森林疾奔。
铁质围栏隔在墓地与森林之间。墓穴于树干四周分布,它们规模宏大,成圆型排开。
墓园之内,三三两两地站着人。
葬礼的主人公还没到。
律师站在人群外围,他等得不耐烦,双指夹着一根香烟,烟头亮起火星。
他的食指点在烟身,几点灰掉在地上。
兰道太太年过六十,她扇开面前的空气,烟味令其皱起眉头,双眼的余光落在烟头上。
律师后知后觉地掐灭烟头,最后一缕烟雾升高,空中弱袅袅的白灰色随风摆动,像倒入水里的牛奶。
飞到某个高度后的烟飘散、扩大,雪淞镇起了浓浓的雾。在下雪前,镇里会起雾。
雾的另一端,另一位来客缓缓到来。
车辆不可进入墓园,黑衣随从为他打开车门。
他下车,戴了黑色皮质手套的手里掐着一朵纤弱的白色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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