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长信的眼神也严肃起来,点点头,道:“表兄放心。”
章知远有些怔愣,他对上蒋长信的眼神,不知为何觉得蒋长信十足可信,叶宁看中的人,总该是不会出错的。
酒过三巡,因为蒋长信是个“傻子”,又极会装傻充愣,别人敬酒也不会难为他,甚至连程昭都被灌醉了,蒋长信还是清清醒醒的。
吱呀——
蒋长信推开喜房的大门,丫鬟仆役们一笑,纷纷垂头退了下去,只留他们二人,还体贴的关上了屋门。
叶宁一身红色的喜袍,那是蒋家特意量身定制的,十足的合身,衬托着叶宁白皙的皮肤,在昏黄的烛火下熠熠生辉,好似仙人一般。
蒋长信早就听说了,叶宁可是青田村中生得最俊俏的哥儿,往日里他根本没有在意这些,再俊俏能如何?又不能当饭吃,根本毫无用处。
而如今……
蒋长信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叶宁的面容,突然有一种沉进漩涡的错觉,那样精致的容貌,配合着那样清冷的气质,一切都恰到好处。
“蒋长信?”叶宁见他“傻呆呆”的立在门口,奇怪的道:“站在那里做什么?”
蒋长信回了神,这才发现自己竟对着叶宁的容貌发呆,必然是因着醉酒的缘故,摇了摇头走进来。
叶宁拍了拍大红鸳鸯喜榻,道:“过来,把衣裳脱了。”
蒋长信:“……”
蒋长信一时怔愣住,好似没听清楚,发出了一个单音:“嗯?”
叶宁平静的重复,道:“过来,把衣裳脱了。”
蒋长信:“……”这次听是听清了,可是……
平日里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叶宁,难道其实关起门来比较热络?
叶宁见蒋长信一直杵着没动,主动走过来拉住他的手,让他坐在软榻上,道:“傻站着做什么?你的伤口不换药么,天气这么热,每日都要换药的。”
蒋长信:“……”
蒋长信第三次语塞,原来……是我想多了。
叶宁并非要做什么,而是给他换药。蒋长信反应过来,连忙道:“我自己脱衣裳就好。”
他用笑意掩盖着自己的尴尬,如今很庆幸自己是个“傻子”,三两下将衣裳退了,露出肌肉流畅的上身,后背裹着纱布,已然不流血,恢复的还不错。
叶宁小心翼翼的给他换药,二人距离很近,叶宁的头发丝儿软软的,细细的,滑滑的,若有似无的扫在蒋长信的肩上,蒋长信的胸上,麻麻痒痒,一直酥麻到骨子里。
这个距离,蒋长信可以清晰的看到叶宁面颊上细细的绒毛,皮肤光滑的好似拨了壳儿的鸡子,水滑娇嫩,根本不需要任何粉黛,便比过了所有人。
“好了。”叶宁换好药,抬起头来,不由笑起来:“怎么又在发呆?闹腾一天,是乏了么?”
蒋长信心头一跳,难得下一步,叶宁便要与自己安寝了么?就在这鸳鸯并蒂的大红喜榻上……
哪知叶宁话锋一转,道:“若是困了,也忍一忍,把这个先签了。”
叶宁从袖囊中拿出两张纸来,递给蒋长信一份,竟然是契书,上面写着——约法三章。
蒋长信差点直接被气笑,哪有成婚第一天,夫郎便开始立规矩,约法三章的?
第一条:婚后不可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实。
蒋长信沉默着,也好,自己与叶宁成婚,本也没有占便宜的打算,如此相敬如宾也免得日后麻烦。
第二条:婚后不可打探、插手叶宁的私事。
蒋长信的沉默加深了,无妨,自己本就是不会多管闲事之人,正合我意。
第三条:三年之后,允许叶宁和离。
看到最后一条,蒋长信终于抵不住吃惊,抬头盯着叶宁。和离?还是三年之后?
蒋长信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三年之后正是自己被寻回京城的时候,或许只是巧合,毕竟叶宁并非重生而来之人。
蒋长信哪知晓,叶宁的确不是重生之人,但他是穿书之人,知晓这本狗血文的大体走向。
叶宁挑眉道:“你若是没有异议,便签字画押。”
蒋长信如今是个傻子,也不能有什么异议,他怀疑叶宁是明摆着欺负傻子。
蒋长信干脆嘟起嘴巴,装作很委屈的模样,双手拉住叶宁的手掌,轻轻晃荡,道:“宁宁,你是不要我了么,为何要与我和离?”
叶宁:“……”宁宁?
叶宁掉了一声鸡皮疙瘩,道:“你还知晓……和离的意思?”
蒋长信心中一笑,看罢,叶宁果然把自己当成傻子欺负了。
蒋长信干脆继续装傻充愣:“当然知晓!师父教过!”
“这样啊……”叶宁没想到蒋长信懂得还挺多。
“宁宁,你是不要我了么?我哪里做的不好……”蒋长信可怜巴巴:“我会改!我会改!宁宁不要不要我!”说着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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