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水食肆最忙碌的时候分明已经过去了,叶宁却愈发的忙碌,每日归家都很晚。
归家之后累得倒头就睡,偶尔有空在家里,也会钻进厨房里研究菜色,总之与蒋长信说不了两句话。
蒋长信笃定,虽自己与叶宁已然“两情相悦”,但叶宁其实还是躲着自己的……
蒋长信今日犹如其他日子一般,“独守空房”,等着叶宁从铺子上回来。叶宁还未回来,于渊倒是先从外面进来。
“主子爷,属下方才看到有一个人鬼鬼祟祟朝着小厨房的方向去了。”
程昭第一个反应就是:“是不是阿直?”
于渊一直盯着阿直的一举一动,却摇摇头,道:“不是阿直,是属下盯着阿直的时候,无意间看见的,是宅中的一个庖厨。”
“庖厨?”程昭松了口气,道:“庖厨进厨房,这再普通也没有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蒋长信却蹙起眉头,这个时辰了,蒋家没有食夜宵的习惯,天黑之后老太爷便歇息了,老爷和大奶奶也从不熬夜,给蒋家上夜的下人可是最轻松的,没有过多的活计,夜里头厨房更是不会动火。
今日倒是稀奇了,这么晚了还有庖厨。
于渊沉声道:“属下怕他是想要偷东西。”
“偷东西?”程昭更是不解:“厨房里能有什么东西?”
蒋长信眯起眼睛,对于他们来说,厨房里自是没有好东西的,无非是一些吃喝的食材,还有各种酱料腌菜等等。
可问题就在于酱料腌菜……
叶宁正在开食肆,他一般都会在家中研究菜色,研究好了之后才会带去食肆,例如螺蛳粉的酸笋,便有一坛子放在了家中。
蒋长信虽不懂吃食,但是他听叶宁说过,螺蛳粉最重要的自然是汤头,而汤头中的关键,其实并不是螺蛳,而是酸笋。
螺蛳粉所谓的臭味,一部分是爆炒螺蛳之后熬汤的味道,那种味道令汤头浓厚而丰富。而绝大多数的臭味,其实是来自于酸笋的发酵。蒋长信偶然间撞见过一次叶宁给酸笋开坛,那臭气,熏得他恶食之症差点子发作……
“酸笋……”蒋长信眯起眼睛。
不是他满心算计,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蒋长信还是重生过一次之人。这半夜三更的,有人专门往厨房里钻,说不定是冲着叶宁的菜谱配方来的。
蒋长信道:“去看看。”
三个人离开了主屋儿,刚走不久,叶宁便回来了,推门一看,没人。
叶宁奇怪的道:“少郎主不在家中么?去了何处?”
上夜的仆妇道:“回少夫郎的话,少郎主刚刚才出院儿去,说是肚子饿了,去小厨房寻一些吃食。”
叶宁心中古怪,蒋长信素来不喜欢食夜宵,毕竟他患有恶食之症,别人是饿了难受,蒋长信则是食多了难受。对于蒋长信来说,若是食多了,便饮不下水,睡不着觉,因而他从来不食夜宵。
叶宁立刻也出了院子,往小厨房的方向走去。
一个身形微胖的中年男子,鬼鬼祟祟的钻入小厨房,他虽然是庖厨,但进入厨房的模样,倒更像是一个贼,左顾右盼,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庖厨钻进厨房,目的十足明确,往角落钻去,抱起地上的一个坛子转身便跑,一头扎出厨房大门。
“嗬!!”庖厨倒抽一口冷气,差点被门槛绊倒,瞪着眼睛看着眼前之人。
正是蒋长信。
蒋长信笑眯眯的道:“咦?你在做什么呢?”
庖厨是来偷东西的,吓得要死,睁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缓了好一阵,似乎觉得蒋长信是个傻子,可以随便糊弄,支支吾吾的道:“少……少郎主啊,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歇息啊?”
蒋长信却不是真傻,道:“我问你,在做什么呢?”指了指他怀中的坛子。
“我……我这……”庖厨哈哈干笑:“这是……这是打扫厨房呢,您看看,那些新来的毛手毛脚的,用了东西也不知道归拢好了,我这不是看着太乱了,打、打扫打扫……”
他说着,便要绕过蒋长信离开,匆忙的道:“少郎主,您也赶紧歇息罢,小的就先回去了。”
啪!
蒋长信一把抓住他,也不废话,道:“把东西放下。”
庖厨急眼了,觉得蒋长信是个傻子,说出去的话别人也不会相信,猛地抖手甩开,发足便要跑。
蒋长信冷笑一声,别说是他一个人了,程昭和于渊也能把这厨子制服。
不等蒋长信出手,谁知道这么巧,有人抱着一堆柴火从旁边路过,正是阿直!
庖厨冲过去,和阿直打了一个照面,他面色慌张,怀里还抱着坛子,那坛子虽然封着,但还是能隐隐约约闻到一股发酵的味道,阿直一直在铺子上做活儿,自然分辨的出来。
当即眼睛一眯,劈手将一只木柴打过去。
“啊——”庖厨一声大吼,猛地栽倒在地上,手中的坛子一扔,眼看便要砸个粉碎。
阿直动作干脆利索,一个旋身,抬手接住,稳稳的将坛子托在手中。
“谁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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