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儿的求饶:“东主饶命!东主饶命啊!他们……他们那个破烂的食肆,上不得台面的,哪里能和咱们的云江酒楼比?东……东主您放心,也就是开张这几日,还能有些人气儿,过不了两三日……”
不等他说完,郑掌柜一个大耳勺直接扇过来:“都是废物!两个小小的食肆都撵不似,还要我亲自出马!”
*
有了阿直和那些护卫的帮忙,食客源源不断的进入铺子,任谁也拦不住。还有一些点过外卖的回头客,都想尝尝新鲜出炉的吃食,也纷纷来到店里,铺子的生意一下子热络起来。
叶宁这两日忙碌,简直忙昏了头,难免冷落了蒋长信。
蒋长信起初跟在叶宁后面转磨,好像跟屁虫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在蒋长信笨手笨脚打翻了两只盐罐子,误把糖当做盐,差点烧了自己的衣裳袖子之后,叶宁严肃的禁止他进入后厨,把他给哄回蒋家了。
天色昏黄下来,叶宁将铺子交给崔岩,自己便回了蒋宅。
叶宁揉着自己酸疼的肩膀,推开门走进房中,分明已经天黑,武儿里却没有点灯。
叶宁以为蒋长信闹别扭,毕竟他以前还是个“傻子”的时候,经常会闹别扭,需要叶宁哄一哄才能好。
今日叶宁也是气急了,蒋长信笨手笨脚的,呆在后厨里能将他的厨房点了,气得叶宁这才把他轰了出去。仔细想一想,当时好像说的话有点重,也不知有没有伤未来太子爷的自尊心。
那可是有优质潜力股……
叶宁走进去,绕到里间看了看,没人?
“蒋长信?”叶宁试探的唤了一声,还是没人。
反而是程昭从隔壁走出来,道:“主子,您找主子爷?哦,他还没回来呢。”
叶宁奇怪:“没回来?”
蒋长信下午就被赶出厨房了,竟然没有回家。
叶宁追问:“都这么晚了,他去何处了?”
程昭支吾了一声,道:“主子爷……嗯——出门去了。”
叶宁:“……”这不是废话么。
叶宁分明问的是,蒋长信去哪里了。程昭回答的模棱两可,一看就有问题。
“啊呀!”程昭似乎是怕被逼问,先发制人,道:“糟糕了,我还有急事!”
叶宁眯眼:“什么急事?”
程昭道感叹道:“好着急啊!主子,您忙了一天,快歇息罢……太急了,我可太急了……”
说完,一溜烟儿跑了。
叶宁:“……”
程昭是个忠心耿耿的,叶宁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干脆自己沐浴,他实在太累了,躺在软榻上,眼皮沉重,很快便睡了下去。
吱呀——
蒋家的后门被打开,有人探头探脑的走进来。
“主子爷!”程昭一路小跑迎上去,道:“你还知晓回来啊!”
蒋长信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道:“宁宁回来了么?”
“早就回来了。”程昭抱怨:“主子黄昏就回来了,没见着您,一直问我您去哪里了。”
蒋长信道:“你说了没有?”
“当然没有。”程昭道:“我借口有急事儿就跑了。”
他又压低声音道:“主子爷,您这样鬼鬼祟祟的,大半夜还不回家,万一主子误会你出去偷人,养外室,那可怎么好?到时候主子爷您可没地方哭去!”
蒋长信听了一笑,似乎是被逗乐了,道:“宁宁才不会误会这些,他就没有这种心思。”
叶宁的心思全都用在赚钱上,全都用在开铺子上,什么优惠劵、打折、外卖,各种想法层出不穷,偏偏没有分在情爱上一丁点儿,面对蒋长信的撩拨,叶宁又青涩又懵懂,完全不开窍。
蒋长信道:“好了,你也去歇息罢。”
他回了主屋儿,叶宁果然已经睡熟了,怀里霸占了蒋长信的头枕,占据了一整张软榻。
蒋长信洗漱完毕,将叶宁怀中的头枕轻轻抽出去,叶宁“唔……”了一声,似乎被打扰了安歇,伸手胡乱的抓,揪住了蒋长信的袖袍,蒋长信正好躺过去,叶宁便顺从的靠进他怀里,还主动搂住了蒋长信的腰,俨然把他当成巨大的头枕了。
叶宁睡得迷迷糊糊,好像知道蒋长信回来了,但实在太困了,睁不开眼睛,便这样迷迷糊糊又睡下去。
阳光洒在叶宁的眼皮之上,昨儿个实在太累了,今日他起得有些晚。
一睁开眼睛……软榻上只有叶宁一个人,蒋长信不知去向,好似昨晚根本没有回来一样。
叶宁盥洗整洁,整理着衣裳从屋儿里出来,正好看到程昭,便朗声道:“你跑什么,做贼心虚么?”
“啊?”程昭僵硬的停下来,道:“主子,您说什么呢,我这刚晨起,锻炼呢。”
叶宁挑眉:“你家主子爷呢?昨儿个回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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