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叶宁的眼皮上,脑海中钝钝的,转得很慢。
叶宁抬起手,下意识遮住刺目的阳光,指尖触碰到眼皮,突然一顿,愣住了……
略微凌乱的回忆,排山倒海一股子涌进来,叶宁的眼眸快速震动,盯着自己的手掌,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昨日他根本没有饮酒,只是食了一些酒酿汤圆,谁知后劲儿这么大,一下子便上了头。叶宁主动要求和蒋长信试一试,对着蒋长信是又摸又看,时不时评点两句,甚至到了最后,还互帮互助,餍足的睡了过去……
叶宁喃喃自语:“是……做梦?”
可是一侧头,便发现自己躺在蒋长信的臂弯中。二人昨夜根本没有回蒋家,直接留在了宁水食肆的雅间,雅间里自然是没有软榻的,二人便躺在地毯上将就了一夜,蒋长信的胳膊已然变成了叶宁的头枕。
叶宁僵硬着脖子,不敢动弹,生怕吵醒了蒋长信,一点点的欠起身来。
他稍微一动,簌簌——蒋长信的革带扔在地上,拢起来的衣衫软绵绵散下来,露出昨夜被叶宁细细数了三四遍的腹肌。叶宁的脑海中下意识的想,不是五块,也不是九块,是八块,正宗的八块……
叶宁使劲摇了摇头,不对不对,饮酒之后不应该断片儿么?怎么回忆的如此清晰,那些撒酒疯的举动清清楚楚的烙印在脑海中,甚至指尖儿还残存着细数腹肌的温暖。
叶宁想要把目光移开,眼神却恍然颤抖了一记,蒋长信的腹部上那是、那是牙印?
“我……”叶宁不敢置信的自言自语:“我咬的?”
“呵呵。”一声轻笑传来,就在叶宁震惊、纠结、彷徨之时,蒋长信听到声音已然醒来,给出了肯定的答案,道:“自然是宁宁咬的。”
叶宁:“……”
叶宁精巧的喉结微微颤抖,下意识抿了抿嘴唇。
蒋长信又道:“宁宁饮了酒,竟变得这么凶,不只是咬我,还……”
“等等。”叶宁及时捂住了蒋长信的嘴巴,嗓音莫名有些艰涩的道:“我们昨天。昨天是不是……”
蒋长信被他逗笑了,明知道叶宁要说什么,却故意问道:“是不是什么?”
“是不是……”叶宁的嗓音更低,道:“做了?”
蒋长信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道:“宁宁,你不会以为那样便是做了罢?”
叶宁缓慢的眨了眨眼睛,他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是个直男,笔杆条直,直得不能再直,从未仔细考虑过自己的取向。因着叶宁对情爱很淡漠,他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更不会考虑男人,也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了解的自然也不多。
蒋长信靠过去,在叶宁耳畔轻声道:“没关系宁宁,我可以慢慢教你。”
叶宁的脸面上爬起一股淡淡的殷红,很快眯起眼睛,道:“你很懂这些?”
蒋长信上辈子只顾着报仇,一心想着扫平十常侍,回到京城,又忌惮王皇后的眼线,满心都是猜忌与算计,自然没有令他动心之人。
其实蒋长信也是打肿脸在充大半蒜,想要逗一逗叶宁。昨夜叶宁饮了酒,热情的厉害,几乎让蒋长信招架不住。
“咳……”蒋长信轻微嗖了嗖嗓子。
便在此时,有人从食肆的一楼走了上来,一面走一面道:“真奇怪了,昨儿个主子爷没有回来么?怎么宅子里哪儿都找不到?”
是程昭的嗓音,脚步声慢慢逼近二楼雅间。
蒋长信心头一震,连忙拢起自己的衣衫,看向叶宁,道:“快穿衣裳。”
叶宁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裳扔得乱七八糟,外袍与蒋长信的拧在一起,缠缠绵绵,不知昨夜到底有多激烈。
叶宁头一次有些慌张,拽起衣裳来往肩上套,蒋长信连声道:“宁宁,那是我的。”
若是平日,蒋长信绝对不介意叶宁穿自己的衣裳,只要想一想叶宁那柔弱的身量,纤细的腰肢,套上自己的衣裳,蒋长信欢心还来不及,但今日不是时候。
哐——
程昭已经来到了雅间门口,伸手推门,蒋长信眼疾手快,一把顶住雅间的大门。
“咦?”程昭奇怪的道:“卡住了?怎么推不动?”
蒋长信顶着门,看了叶宁一眼,叶宁又手忙脚乱的将蒋长信的外袍脱下来,换上自己的外袍,伸手去拽衣带,这么一拽……断了。
衣带是断的!叶宁的脑海中瞬间回忆起,昨夜蒋长信因为觉得他的衣带碍事儿,劈手拽断衣带的场面。
叶宁的衣裳没有革带,只有一条丝绸的衣带系着,若是没有了衣带,衣裳便拢不起来,会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
蒋长信压低声音道:“用我的,我还有革带。”
叶宁把蒋长信的衣带抽过来,稍微有些别扭,但总比衣衫不整要好,赶紧绕在自己的腰上,结果蒋长信的衣带太长了,绕了一圈之后,叶宁发现还可以再绕一圈。
蒋长信看着叶宁系上自己的衣带,他以前便觉得宁宁的腰肢比旁人都要纤细,并不是枯瘦的纤细,相反的,退掉衣衫之后还能发现一些小肉肉,双手合拢那么一握,只有蒋长信知晓那股滋味儿,称上一句销魂蚀骨一点子也不浮夸。
“咳……”蒋长信收回目光,嗓子干渴的咳嗽了一声。
“诶?”程昭立刻听到了里面的动静:“里面是不是有人啊?谁在里面?”
叶宁还没穿好衣裳,蒋长信自然不能开口,等叶宁火速穿好衣裳,他一只手顶着门板,另外一只手拽过革带,也给自己系上。
不过蒋长信现在只能腾出一只手,系革带的动作有些费劲,叶宁唯恐程昭进来,也没有想太多,立刻走过去给蒋长信系革带。他双手展开,绕过蒋长信的劲腰,动作陡然一顿,不可抑制的回想到了昨夜,自己也是这么抱着蒋长信的。
从蒋长信的角度看过去,叶宁的耳朵尖儿突然发红,慢慢爬上一层浅浅的嫣然,蒋长信没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耳朵。
“啊……”叶宁方才有些走神,吓了一跳,下意识轻呼出声。
程昭更加确定,雅间儿里面有人。
雅间是没有门锁的,程昭使劲推门,道:“谁在里面?怎么不出声啊!”
他似乎在对什么人说话,道:“这么早,伙计都没来,不会是贼罢?于渊,你快把门踹开!敢偷到你爷爷的地盘子上,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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