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昭使劲点头:“我亲眼所见,当时我们在……”
他说到这里,突然打了一个磕巴,整张脸都僵硬起来,下意识瞥了一眼于渊。
当时他们在接吻……
曲清烟的尸体吊在网兜里,而于渊桎梏着程昭,在旁边接吻。一开始程昭想要推开他,但后来渐渐失去了力气,也不知怎么回事,便和于渊吻做了一团,晕晕乎乎,东南西北都分不出。
后来于渊终于放开了他,程昭浑身软绵绵,不知该如何直视自己曾经的好兄弟,便将目光僵硬的转开,这一转,登时大叫出声。
曲清烟的尸体不见了,大变死人!
网兜还在半空吊着,但里面的人消失不见,无踪无影。
程昭忽略了他们接吻的过程,道:“就……就那样消失了!一眨眼便不见了,是真的!绝对不会有假!”
于渊也点头。
蒋长信皱起眉头,他知晓于渊和程昭的秉性,绝不会拿这种事情开顽笑。
“我去看看。”
蒋长信立刻推开门,大步走出去,叶宁不放心,自也要跟着出去。
众人来到院子里,网兜还吊在树梢上,因为初秋的微风吹拂,网兜一晃一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程昭下意识打了一个抖,道:“难不成我们……见鬼了?”
蒋长信的眉心皱得更紧,因为曲清烟已然是被他第二次杀死。如果第一次杀死,是曲清烟装死侥幸逃脱,那么第二次呢?流血了那么多,一击毙命,心窍都穿了一个窟窿,蒋长信可以肯定,曲清烟死得不能再透彻,眼下他却消失了。
确切的来说,是第二次消失了。
叶宁似乎发现了什么,快速走上前,仔细查看网兜。
“怎么了宁宁?”蒋长信走过去。
叶宁捏起网兜来,道:“你们看……”
程昭奇怪:“看什么?”
蒋长信恍然的道:“没有血迹。”
“对啊!”程昭惊叹道:“血迹呢?方才那么多血迹,泼墨一样,可现在……”
都消失了……
无论是网兜上的血迹,还是地上的血迹,全都消失了,随同着曲清烟的尸体一起。
叶宁没有说话,突然大步跑出院落。
“宁宁,”蒋长信追上去:“你去哪里?”
叶宁来不及回答,一口气跑出院落,嘭一声将一扇门推开。
“嗬!”门里传来短促的惊呼。
权子兰正要歇息,他受惊过度,回了屋舍把带血的衣裳扒下来扔在一边,瘫软的倒在软榻上。权公子什么样的大世面没有见过?但是没有见过杀人,还溅一身血!
他刚要歇息,嘭一声巨响,吓得一个激灵,好似干涸的鱼一样,在软榻上扑腾了好几下,一个翻身窜起来。
“谁?!怎么了!”
只见叶宁从外面冲进来,权子兰狠狠松了一口气,道:“叶老板是你……啊?你、你扒我衣裳做什么?放……放手啊,叶老板这样不好!”
蒋长信跟着追进来,便看到叶宁正在扒权子兰的衣裳,登时额角狂跳。
叶宁扒着权子兰的衣裳不松手,仔细看了看他的衣领,道:“权公子,你的外袍呢?”
“外外外……”权子兰满脸通红,指着地上的角落:“那……”
不等他说完,叶宁终于放开了他,立刻抄起角落的外袍,使劲一抖展开。
权子兰拍着胸口,他能感受到蒋长信阴测测的目光,可是天地良心,是叶宁先动手的,权子兰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但为人还是有原则的,绝对不会对有夫君的夫郎出手,这是底线。
叶宁根本没空搭理权子兰,展开他的外袍,双目一眯:“也消失了……”
权子兰奇怪的道:“什么消失了?”
他走过来,登时一个激灵,比谁都激动,指着外袍颤抖:“血呢?!血怎么不见了?是这件衣裳啊!”
权子兰将叶宁手中的外袍抢过来,反复的翻看,正反面里里外外看了无数次,不敢置信的道:“就是这件衣裳,我刚……刚回来丢在地上了,上面很多血,怎么突然……突然干净了?”
叶宁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想,曲清烟消失了,连血迹都消失了。
因为他……可以重生。欺令韮泗留姗七伞伶
叶宁沉声道:“若真是如此,可不好对付……”
曲清烟重生了,但自从那夜之后,一直没有出现过,好似一切又回归了宁静。
叶宁仔细想了想,上一次曲清烟被杀死之后,也是隔了很长一段时日才出现的,难道这重生的机制中间,都有一定的时间差?
中秋团圆节将近,若是曲清烟的重生需要时间,那么这是再好不过的了。毕竟曲清烟知晓蒋长信的身世底细,倘若他狗急跳墙去告诉了杨世仝,一切的计划便都毁于一旦了。
但如果有这个时间差,便算曲清烟再重生而来,蒋长信已经绊倒了杨世仝。
“宁宁?”
蒋长信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叶宁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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