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你欢愉,赐你满足,但要你用全部血肉来交换,最后连心魂都成为祭品。
秦深在叶阳辞的手移到他腰下时,情难自禁地伸臂,圈抱住对方的肩背,将自己的胸腹献上去。
叶阳辞收到了这股难耐的渴求。对方剑拔弩张,而他也不能置身度外,秦深情动间散发出的醇烈气味,同样蒸得他血脉翻涌。
肌肤相凑,他厮磨着,盘碾着。窗外水流与风竹声交错,殿内呼吸与轻喘声交融,难分彼此。
秦深探指时,叶阳辞皱眉,低低唤了一声:“涧川!”
不适的神情与阻止的语气,叫秦深心悸了一下,当即退出问:“怎么?”
“你……手上茧子太硬。”
秦深忙抬手瞧了瞧弓茧,还真是又厚又硬,刮疼了对方。这会儿他一点不嫌人娇气,只怨自己经验欠缺,早没打理。
他拔下叶阳辞头上的小剑发簪,毫不犹豫地挖掉了双手上的硬茧。
簪被拔,青丝垂落如瀑。叶阳辞下巴微仰,半敛着眼皮,眼尾潮红一片。
手指覆着一层粘稠湿滑,是茧皮挖太深,流出了血。叶阳辞因着血的滋润好受多了,问秦深:“手疼吗?”
秦深的魂已经飞了一半,哪里觉得疼,闷哼道:“软,热,裹得真紧……你那儿还疼吗?”
“哪儿?”叶阳辞搂住他脖颈,贴近私语,“嗯?你问我哪儿呢。”
秦深被这声轻问勾得情难自已,抽出手指,去床柜里摸索貉油。
貉油消炎止血,还能治疗烫伤、冻疮,是保湿滋养的上品药油,极易被人体吸收,幸亏他去年冬多备了一罐。
叶阳辞扣在秦深肩上的手指,骤然深陷入皮肉。他向后仰身,腰背被秦深的手掌托住。
不准逃避。不准离开。必须口乞进去,寸寸下氵冗,从头到尾,口乞得彻底。
秦深的强势与占有欲、掌控欲,在此刻暴露无遗。
这劲儿太猛了,叶阳辞被丁页得有些吃不消。秦深叼住他,用鼻音唤道:“截云,截云……阿辞。”
丁页变成了扌童,叶阳辞把口申口今混进床榻的声响里,在风口浪尖上死去活来。
“氵罙……唔!”
“叫涧川吗,还是更想叫阿深?”
“不,是太氵罙了……”
秦深心疼他,劲儿却是半点不松懈,嘴里哄着:“就好了,就快了。”
“也太快了……忄曼点,忄曼……”
鸡同鸭讲,但衔接流畅。进退吞..吐之间更是流畅,就像他们本该契合在一起,被轮回掰成两半后,此世终于拼合起来。
叶阳辞趴在秦深胸口,黑长发黏在汗津津的后背。秦深更是皮肤湿得打滑,抱着他,等汗自己晾干。
“别摸了。”叶阳辞懒洋洋的,沙哑着声儿,“这份契约你签了八千个字了吧,还没完?”
秦深边摸,边无声地笑:“签完了,但得一式两份,不,三份。还差两份呢,要不换个版式?”
“不要副本,不换版式。”叶阳辞撑着榻面起身,“我要去清洗。”
秦深不容商榷地按住了他:“待会儿我抱你去洗。既是契约,一式三份还是要的。”
叶阳辞被他正面平放在榻,手臂勾住了膝弯。秦深俯身亲吻他:“你不想动就不动,我动就好。”
这是他想不动,就能不动的事儿吗!
签第三份时,叶阳辞终于知道秦深为什么要先请他吃酒菜,把他喂饱了。
尽管这个难度更高的版式把他累得够呛,他的体力仍在安全线以上,头不晕眼不黑,还能在秦深前胸后背留下纵横交错的抓痕。
契约从大中午签到天黑,好歹是签完了。
秦深将叶阳辞打横抱起,走去内殿的温泉浴池清洗。
前几日也是在这口浴池内,他们在监视的女官面前假扮了一场暴君妖妃的纵情好戏。
如今不是暴君妖妃了,是身居上位但殷勤服务的甲方,与身处下位却爱答不理的乙方。乙方连手指尖都不想动弹,只想补眠。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窝在甲方怀里时,甲方已在浮想中为他滚了一趟火海刀山。
秦深把叶阳辞擦干净,套上寝衣,抱回床榻。
叶阳辞睡得香甜,呼吸轻而悠长。秦深搂着他,舍不得闭眼。
闭上眼就看不见他。睡着了就闻不到他的气味。
白梅味的冰糖,冰糖色的月光,月光下漱玉击石的流泉。流泉在怀,秦深想撕开自己,用血肉将他整个儿包裹;又想让自己融化,融进他的心跳里去。
寤寐求之的枕边人。
秦深凝视他,端详他,从发丝到脚趾一分一寸地观察他,嗅他身上隐约的梅香,用嘴唇触碰他呼出的气息,低低地唤他“截云”“阿辞”“爱妻”“郎君”,翻来覆去,乐在其中。
在叶阳辞沉睡不知的时候,秦深窥觑了他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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