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错,你很好。天下人,有耳有目,有一颗明辨之心的,还是占了多数。期O酒四陸伞起伞令
叶阳辞长出一口恶气,在文末补上常规的一句“移檄州县,咸使知闻。”
他搁笔,拎着这幅墨汁淋漓的檄文走出书房。
韩鹿鸣没走远,还在屋檐下等着,正抬头数燕子窝里新添了几只幼雏。叶阳辞将檄文递给他:“请扶游公子斧正。”
“斧什么正,是拜读。”韩鹿鸣说着接过来,快速浏览后,大笑,“骂得真狠!揭人家出身老底,引经据典地骂割据者没有好下场,还威胁不投降就斩首示众,一脉除名。”
叶阳辞无奈地笑笑。
韩鹿鸣敛了笑声,吹了吹墨迹上的水光:“但也藏得真深……他会看出来的。”文字背后掩藏不住的情。
“他会的。”叶阳辞笃定道。
这篇《檄告伏王文》在延徽帝手中过了审后,敕令印刷张贴在天下各州县的公告墙。同时快马发往山东,数日后送至渊岳军中,主帅手上。
姜阔在临清码头附近看到张贴的檄文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回去后见秦深手上捏着叶阳辞的亲笔原稿,更是犹如五雷轰顶。
他望着秦深阴沉沉的面色,打起了磕巴:“王爷,王妃他……他也是迫于无奈。这檄文定是皇帝命人捉刀,又叫他抄录了发给你,为的是,是……”他想不到合乎逻辑的理由,开始胡说八道,“肯定是萧珩那小子从中作梗,借皇帝的手来离间你们!”
秦深皱眉道:“他是延徽二十六年金榜探花,区区一篇檄文,何须旁人捉刀?再说,就算是萧珩作梗,他也可以随便找个理由,拒绝誊抄。这明明就是他的文风、他的笔迹,你又何必强行开脱?”
这下姜阔更闹心了,唉声叹气地说:“人在朝堂,身不由己啊。王爷,您也别太上心,伤了情分就不好了。”
秦深反问他:“伤了什么情分?”
姜阔怔住:“夫妻情分……”他窥看秦深的脸色,“我说错话了?那就是盟友情分,同袍情分?”
秦深瞪了他一眼:“这明明就是截云亲手写给我的,字字句句皆是发自肺腑,你胡说什么代笔捉刀的玩意儿?”
“哈?可这……字字句句不都是在骂王爷吗?”姜阔自幼家贫,没读过太多书,但也自忖不至于是个文盲,他低头又看了一遍檄文,确定就是在骂人,骂得还真狠,“要是发自肺腑,那就更糟糕了……”
秦深收回檄文,迁怒地挥手:“滚。滚滚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姜阔怀着愧疚与怜惜走出屋子。
秦深把门一关,盘腿坐在榻上,将檄文放在腿间,细细阅读。
边读边呢喃:“截云夸我年少忠厚,说我是重臣之后、亲王之尊……夸我北击靺鞨,封狼居胥,诚为奇功……说到麟阁绘像,其实我也不怎么稀罕,除非是截云亲笔所绘……金帛田宅、太平贤王,唔,都给截云……最后一句极好,‘忠良、篡贼,惟尔自择’,截云真是贴心,让我想怎么选就怎么选。”
他把墨迹凑到鼻端用力嗅了嗅,仿佛能嗅到衣袖间的熏香;摸着纸页,仿佛摸到了执笔之手的光洁肌肤,几乎有些熏熏然欲醉。
几番欣赏过后,秦深将檄文小心折好,装入防水袋,收入怀中。
截云的亲笔他收集了不少,但都存放在聊城王府里,这好不容易来了一份新鲜的,聊慰相思之苦,自然要与小衣亵裤一同贴身收藏。
至于挨骂,呵,那又如何,出自截云之手的詈词,与情话有何区别?
再说,俗语道打是亲骂是爱,截云爱他。可惜不是当面开骂,否则他能把人亲到喘不过气,干到泪眼朦胧,一个指头都抬不起来。
阿辞,你等我!
起身整装后,秦深又恢复了八风不动的峻色,推门出了屋子,下令道:“全军拔营启程,继续南下。”
姜阔在廊下候立,还在琢磨着檄文中“驻滁待整”的勒令,随口问:“去滁州吗?”
秦深冷冷地说:“什么滁州,别管延徽帝的小算盘,我们沿淮安、扬州南下,一路继续招兵买马。在镇江入海口略作停留,等我在此会一会故人,交代事项——而后直抵金陵,陈兵城下,逼延徽帝大开正阳门、长安门,迎我父王棺椁入皇城!”
这是要直捣黄龙?姜阔咧嘴而笑:“属下赞同,朝廷朝令夕改是朝廷的问题,我们只是奉旨班师,凭什么不让进京?再说,秦大帅的归途谁人敢拦,那就来与渊岳军殊死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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