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问:“怎的回?”
好宝娥,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咬住他的嘴。
待听见他吃痛嘶一声,她才又哑哑地暗笑,用舌尖与他唇瓣舔了下,恰舔在她咬出的牙印处。
痛意渐去,剑客又觉唇麻。
他不由勾住她舌尖,轻轻地、上下磨了磨。
两人舌尖相抵,酸麻麻的痒意往四处散。
宝娥眯了眯眼,哼哼着轻喘,想抱他,两条胳膊却还被绳子松束着,哪里挣脱得了。
剑客也有些难耐地喘了喘。
他看着散漫不羁,却是个生手。
吻得青涩,轻舔慢磨了下她的舌尖后,便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试探着贴住她的唇,或咬或吮。
只苦了宝娥,好容易将揣着的一颗馋心捧出来,却被吊在这不上不下的境地里。
偏生他的咬法还有些粗蛮,好似将一番情意全都灌注其中,生怕她不知晓似的。
又遭他咬一口,她忍不住埋怨:“哥呵,你别把自己的牙当斧头,把我的嘴巴认作柴火劈。”
那剑客已是喘吁吁气不定,因着呼吸厉害,胸膛起伏得也更明显。
他哼喘着笑了声:“怕那牙做斧头,却不怕口舌做软鞭。”
他说着,含吻住她的唇便开始舔舐。
他已揣摩出些许本领,使一个慢吞吞的舔法,偶尔又轻撞着她的舌,直将那痛意磨散,勾起些酸涩的痒来。
好一阵软韧的鞭打,直亲得宝娥头昏眼也花,馋心稍解兴也浓。
但有绳子勒着,两人姿势又别扭,到底不舒服。
没一会宝娥就嫌累,不肯再动口舌,恰巧那两个小鬼又来了,两人索性暂且停住。
那俩小妖惧她本相,不敢近前,远远儿地道:“那妖精,大王问你今夜是在这里拿天做被,以地为席地睡着,还是回房里,软枕软床地安歇?”
宝娥想起那聂公子的冷脸,恐他夜里发狠要吃她,连声道:“不去,不去!取经哪里容易,况且我还要在这里看守我师父。”
俩小妖回去,依言相告。
没多久,他俩又回来,像被骂过,愁眉皱眼。
小妖又叫她:“依不了你,奉大王令,捉你去卧寝走一趟。”
他俩便将她捆了,许是发愁,也没发现捆她的绳子松了些。
那剑客也要去,却被捆得更紧。
他也不知她与那聂公子的私情,便只嘱咐她小心。
又附在她耳畔小声道:“那聂公子是个阴魂,若想拿他,须得知晓他的尸首埋在何处。如有机会,可细细打听。”
宝娥点头称好,被俩小妖牵着带走了。
历经打斗,那聂归羽的住处被毁坏。
奢华繁复的摆件碎了一地,房门破损,连床上笼的纱帐也仅剩一半。
她看见那纱帐里盘坐着一人,身形影绰,瞧不分明。
帐中人冷声道:“莫非那柱子绑得你不称心?竟还晓得过来。”
宝娥呆呆怔怔道:“不晓得,不晓得,是你使了那两个小鬼把我捆过来了。”
“你!”纱帐猛地拉开,露出张白惨惨的脸。他坐回去,有些咬牙切齿地冷笑,“险些忘了,你这妖精最为老实。”
宝娥四下观看,却是在找悟空。
原著剧情她忘了许多,可也记得那行者是个捉妖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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