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国?逼宫?阋墙?”
在言至最后一个阋墙时,他听到对面人发出一声轻笑。
这便是答案!
范玉盈看着顾缜垂眸若有所思的模样,心下稍稍松了些,若她记得不错,而今的瑄岚王底下能有一争之力的唯有扎古这个胞弟,顾缜不可能猜不到。
见他怔愣着不动,范玉盈忍不住垂眸,观察起顾缜掌心被磨出的厚茧,这是他常年习武所致,她有些好奇,指尖在硬邦邦的厚茧上轻轻戳了戳。
谁知下一刻,顾缜就像被火燎了一般,慌不迭缩回手去。
看他这副抗拒的模样,范玉盈越发觉得好笑,活像自己调戏他了一般。
她原打算在被褥上写字给他瞧,可忽而想起梦外,自己几次三番躲开顾缜的触碰,便想借着梦境好生与他熟悉熟悉,这样下次不至于太过抵触。
不想梦中,主动的是她,抵触的却变成了顾缜。
可他越如此,范玉盈便越不饶他,平素在梦外对他那般低三下四,她不知有多憋屈。
她含笑直起上半身,幽幽朝顾缜倾斜过去,却见顾缜拼命躲闪,甚至飞快往侧边一挪,教范玉盈扑了个空。
他轻咳一声,“男女授受不亲,且我已有家室,不好同你如此亲密。”
范玉盈愣了愣,他是为了她才如此“洁身自好”的?
她可不信。
范玉盈继续逗他,“云郎不是已与我做了更亲密之事,不该对我负责吗?”
那些过去梦中的旖旎画面一瞬间涌入顾缜脑袋,他沉默了,因很难说那不是他做的,思忖片刻,他低声道:“先前所行之事,非我所愿。”
这话,范玉盈信。
若与佳人在梦中享云雨之欢是他本意,他就不会在能操纵身体后,与她保持距离。
范玉盈愈发确定,顾缜这人实则与先头梦中贪欢的样子截然不同,清心寡欲,对那事冷淡得紧。
“云郎这是不认了。”她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莫不又是为了你那发妻。”
她说着,故意将脸凑近一些,凝视着顾缜,“云郎,你觉得我与你发妻孰美?”
顾缜依然看不清眼前女子的面容,可她的嗓音,着实太像他的妻子范氏。
可顾缜很清楚,她不是范氏,范氏不会这般和他说话,不会主动触碰他,甚至对他避之不及。
便如今夜晚饭时那样。
她与范氏截然不同。
可,先前与她所行之事,真的一丝一毫都不是他的本意吗?
顾缜藏在袖中的手攥紧。
不,他很清楚,好几次他都将这个梦里的女子视同范氏看待。
然后以梦为掩护,随心所欲无耻且酣畅淋漓地发泄那些压制在他心底深处的无法宣泄的欲.望。
眼见顾缜的神色愈发复杂起来,范玉盈一时辨不出他的心思,她问这话,一是想探探顾缜是否能在梦中看清她的脸,二是欲借此套出顾缜对梦外的她的真实想法。
但他这番表情,又是什么意思,她朱唇轻咬,少顷,调侃道:“怎么,云郎口口声声说要替妻子守身,却答不出这话,莫不是心底其实觉得她并不如我。”
顾缜锐利的眸光顿如尖刃般扫来,“往后,我不想再听你提及她半句。”
他如寒冰般冷冽的嗓音令范玉盈懵了片刻。
他知他不喜她,可不曾想竟是厌恶到了这般地步。
光是旁人提到都能如此怒不可遏。
糟糕,这可实在糟糕!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前夫怎变偏执狂 [西游]哪吒大人,请不要妨碍公务 在JO游戏为所欲为 我被醉酒的天降竹马深夜敲门了 伏黑哥不干了 八戒八戒,心肠不坏[西游] 二周目的我被重男们包围了 婚后动情 捡了一个人类当老攻 肥妻苟山村养娃,疯批佛子急疯了 [全职]再不败家就要被迫继承家业的我决定买下嘉世 我在蓬莱当警察 娇纵小少爷下乡后 贵族学院F2是黑月光 爱也执着 边打边治愈:我跟女神HE了【谁说格斗不能撩】 金丝雀 电风扇 竹马绕苍苍 乌鸦嘴[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