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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ot;不。≈ot;晏临晞压低声音，≈ot;是我用激光故意烧的。≈ot;

≈ot;啊？≈ot;

≈ot;但烟熏痕迹确实原装。≈ot;她笑着戳了戳蛋糕上的小熊，≈ot;就像李阿姨的烤箱，烤了二十年红烧肉才有这个火候。≈ot;

裴御沉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ot;明天写份正式报告。≈ot;

≈ot;多少字？≈ot;

≈ot;能说服财政部追加经费的字数。≈ot;

晏临晞转身，奶油还沾在嘴角：≈ot;那得看首长给多少润笔费了。≈ot;

裴御沉伸手抹去那点奶油，动作自然得像演练过千百遍：≈ot;游戏厅街机改造项目，批给你了。≈ot;

深夜的实验室，晏临晞独自整理设备。

游戏机外壳被重新组装好，量子模块则移植到了军方标准机箱里——表面上看，这已经是台正经科研设备了。

≈ot;暴打小学生……≈ot;

她念着原机主id，突然轻笑出声。这个id的成就列表显示，对方最常玩的正是量子物理模拟游戏。

门被推开，裴御沉带着夜宵走进来。

≈ot;查到机主身份了？≈ot;

≈ot;嗯。≈ot;晏临晞调出一份资料，≈ot;麻省理工的留学生，你猜他导师是谁？≈ot;

屏幕上是徐世铭与一个年轻人的合影。

裴御沉眯起眼睛：≈ot;所以这芯片……≈ot;

≈ot;可能本来就是为量子实验设计的。≈ot;晏临晞拆开夜宵包装，≈ot;阴差阳错流落到游戏圈，又被愤怒的玩家砸坏，最后……≈ot;

≈ot;最后被你捡漏。≈ot;裴御沉接话，≈ot;运气？≈ot;

晏临晞咬了口三明治，笑容在实验室的冷光下格外明亮：≈ot;是量子纠缠。≈ot;

监控室里，值班军官庄严地合上小本本。

今日结论：某些人的运气，或许真是宇宙精心设计的必然。

第29章首长代喝全场

国防科技委的庆功宴设在749所食堂，李阿姨的红烧肉香气混着茅台酒香，飘满了整个大厅。

晏临晞面前的高脚杯里，琥珀色的液体晃动着细碎的光。

她盯着这杯据说是≈ot;特供低度酒≈ot;的东西，谨慎地嗅了嗅——甜香里裹着一丝辛辣，闻着倒是不冲。

≈ot;晏同志！≈ot;赵院士红光满面地举杯，≈ot;敬你的&039;游戏机量子学&039;！≈ot;

满桌哄笑。验收组的老专家们已经喝高了，连最严肃的王主任都松了领带。晏临晞硬着头皮端起杯子，正要抿一口，身旁突然伸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裴御沉抽走了她的酒杯。

≈ot;她酒精过敏。≈ot;

首长大人面不改色地替她挡酒，仰头一饮而尽，喉结滚动时军装领口的银星徽章微微闪光。

晏临晞眨了眨眼：≈ot;我什么时候——≈ot;

桌下的军靴轻轻踩了她一脚。

≈ot;哦，≈ot;她立刻改口，≈ot;我过敏，全身起红疹那种。≈ot;

赵院士遗憾地咂嘴：≈ot;那可惜了，这酒可是三十年陈酿≈ot;

≈ot;我代她。≈ot;裴御沉又给自己满上，≈ot;各位尽兴。≈ot;

监控室里，值班军官看着这反常的一幕，赶紧调出晏临晞的体检报告——酒精耐受性一栏明晃晃写着≈ot;正常≈ot;。

≈ot;奇怪≈ot;他嘟囔着按下录像键。

宴至半酣，场面逐渐失控。

≈ot;裴首长！这杯必须喝！≈ot;王主任已经大着舌头，举着酒杯摇摇晃晃，≈ot;当年你在我手下当学员时嗝可没这么能喝！≈ot;

裴御沉从容接过酒杯：≈ot;您记错了，我从不喝酒。≈ot;

≈ot;放屁！≈ot;老教授拍桌，≈ot;那年在哈尔滨≈ot;

≈ot;是白开水。≈ot;裴御沉面不改色，≈ot;您当时喝的是二锅头。≈ot;

满桌哄笑中，晏临晞好奇地戳了戳面前的小酒盅。她趁裴御沉被围攻时，偷偷沾了沾舌尖——

甜的。

像掺了蜂蜜的果汁，完全不像看起来那么烈。她放心地抿了一小口，喉咙顿时烧起一道火线，从食管一路燎到胃底。

≈ot;咳！≈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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