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头,大口地呼吸着,胸口剧烈地起伏,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屈辱,还有一丝看向他时的茫然。
这个画面,像一帧被慢放的电影镜头,狠狠地烙印在了他的视网膜上。愤怒本该是唯一的情绪。
但是,一种陌生的、夹杂着羞耻的燥热,却像病毒一样从他的小腹猛地窜起,迅扩散到四肢百骸。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流在加快,心跳声在耳边擂鼓。
他的下半身,竟然可耻地、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那是一种强烈的、蛮横的生理冲动,远比之前任何一次和裴冉亲密时都要来得汹涌。这突如其来的欲望让他感到一阵晕眩。
为什么?
他明明是施救者,是掌控者,为什么会对这本该让他暴怒的屈辱场景,产生如此病态的兴奋?
这感觉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就被他强大的意志力强行压了下去。他内心的理智在疯狂地尖叫,告诉他这是错的,是变态的。
“滚。”肖诺松开手,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蒋卓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剧烈地咳嗽着。
肖诺脱下自己的外套,走过去,披在还在抖的裴冉身上,将她扶了起来。他的动作有些僵硬,竭力避免自己的身体与她有过多接触。
“我们走。”他拉着裴冉的手腕,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天台。
蒋卓趴在地上,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怨毒。回到家,两人一路无言。
裴冉显然还沉浸在巨大的惊吓和困惑中。她坐在沙上,抱着膝盖,一言不。肖诺给她倒了杯热水,放在她面前。
“他说的……是真的吗?”裴冉终于开口,声音颤抖地问,“你真的……看了我的手机?”
肖诺在她身边坐下,沉默了片刻。
“是。”他选择了承认,“在你梦里叫他名字的那天晚上。”
裴冉的身体猛地一震,眼泪再次流了下来。这其中有被侵犯隐私的屈辱,也有得知真相后的释然和后怕。
肖诺没有去安慰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他知道,这件事需要她自己消化。那一晚,他们分房睡了。
肖诺躺在书房的床上,睁着眼睛,天花板上光影晃动。蒋卓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他相信,经过这次,蒋卓再也没有胆量和机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可是,他自己的问题,却浮现了出来。
他无法忘记天台上那种诡异的感觉。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放那个画面。
蒋卓那张因为疯狂而扭曲的脸,他那双充满占有欲的手,死死地抱着裴冉。裴冉的惊叫,她的挣扎,她眼中那屈辱又无助的泪水……
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身体里的那股燥热再次升腾起来,而且比在天台上时更加强烈、更加汹涌。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强烈的、远以往任何一次的生理反应。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尺寸,都比平时要大上一圈。
他猛地睁开眼,坐起身,大口地喘着气。
他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一股巨大的恐惧和迷茫攫住了他。
他这是怎么了?
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强行侵犯,他不应该是愤怒和后怕吗?为什么……为什么会感觉到兴奋?
一个可怕的、他以前只在某些小众论坛里看到过的词汇,不受控制地跳进了他的脑海。
绿帽癖。
难道自己……是个潜在的绿帽癖?
这个念头让他如坠冰窟,从头到脚都感到了彻骨的寒意。他看着自己身上那可耻的欲望,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和恐惧。
书房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城市的余光渗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几何形状。肖诺坐在床沿,身体因为刚才那个可怕的念头而微微抖。
他感觉自己像个精神分裂的病人。
一部分的他,是那个冷静、果断,用智谋和技术将对手逼入绝境的胜利者;而另一部分,却是一个躲在阴暗角落,对自己女友被侵犯的场景产生病态快感的变态。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天台上的那一幕,但越是压抑,那画面就越是清晰地在脑海中回放。
突然,一个更加大胆、更加疯狂的念头,像一颗破土而出的黑色毒蘑菇,在他的脑海里迅生长。
他开始想象。
如果……如果当初,从入职第一天起,他没有选择反击呢?
如果他没有现蒋卓的小动作,没有在技术上碾压蒋卓,没有成为市场部总监眼前的红人,没有在温泉山庄用技术手段戏耍蒋卓,没有在狼人杀里给裴冉帮助,没有现蒋卓剽窃的阴谋……
如果他还是那个沉默寡言、只会修电脑、在床上抬不起头的技术宅,那个遇到问题只会躲在角落里胡思乱想的失败者。
那么,故事会走向何方?
在一个没有他干预的平行宇宙里,会生什么?
这个念头一旦开启,就再也无法关上。他仿佛成了一个拥有上帝视角的观众,开始在脑海里构建那个他亲手扼杀掉的“另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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