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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新的突破（第4页）

她没有看张昊，目光空洞地盯着桌面的某个点。

张昊默默地坐到她对面，拿起一片吐司。沉默在餐厅里蔓延，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儿子。”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张昊抬起头，看向她。

她依然没有看张昊，双手紧紧地攥着牛奶杯，指节因为用力而白。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个安排……从今天开始，终止。”

张昊拿着吐司的手停在半空中，但张昊并不意外。昨晚她崩溃的样子，已经预示了今天的摊牌。

“妈，为什么？”张昊故作不解地问。

“为什么？”她像是被张昊的问题刺痛了，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张昊，“你还有脸问为什么？！”

她的情绪有些失控，声音陡然拔高，但又很快压了下去，似乎怕被邻居听到。

“昨晚……昨晚生的一切，你都忘了吗？”她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那已经不是为了帮你学习了！那已经……那已经完全变质了！我们……我们做的事情是错误的！是荒唐的！是……是乱伦！”

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自我厌恶。

张昊放下吐司，沉默地看着她。现在不是争辩的时候，张昊需要让她先把情绪泄出来。

“我一开始只是想帮你……我告诉自己，只要你能好好学习，我做什么都可以……”她喃喃自语，像是在对张昊说，又像是在说服自己，“可是现在呢？开灯……说话……还有你说的那些……那些混账话！我……我竟然还……”

她没能说下去，只是痛苦地闭上眼睛，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想起了昨晚的高潮，想起了那种被儿子看着、羞辱着，却无法抑制的快感。

那是压垮她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够了。这一切都必须结束。”她重新睁开眼，眼神里带着一种决绝，“从今天开始，你回到你自己的房间。你的问题，我会带你去看心理医生，或者你自己想别的办法解决。总之，我不会再……再用这种方式帮你了。”

餐厅里再次陷入沉默。

张昊看着母亲决绝的样子，知道硬碰硬绝对没有好结果。张昊必须示弱，必须道歉，必须把主动权重新拉回来。

“妈，对不起。”张昊开口了，声音低沉而诚恳，“昨晚……是我不对。我不该说那些话，不该提出开灯的要求。我看到你那么紧张，我……我昏了头，我只是……我只是太激动了，我向你道歉。”

儿子张昊的道歉让她愣了一下，她似乎没想到张昊会这么干脆地认错。

“道歉有用吗？事情已经生了！”她的语气依然强硬，但眼神中的决绝似乎有了一丝松动。

“我知道错了，妈。”张昊继续说，语气充满了懊悔，“我们可以……我们可以退回去。回到最开始的样子。不开灯，不说话，什么都不做，就和第一次一样。只要……只要能让我继续保持学习状态。”

张昊巧妙地把话题拉回了“学习状态”上。

“你还想继续？！”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张昊。

“妈，你看看我的成绩。”张昊指了指放在客厅茶几上的那张成绩单，“年级第15名。从一百多名到第15名，只用了两个月。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这个安排，我才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学习上。如果现在停下来……我不敢想会生什么。”

张昊的话像一把重锤，精准地敲在了她的心上。儿子的成绩，是她唯一的执念，是她一切行为的最终解释。

“如果停下来，”张昊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肯定会分心，会回到以前的样子。到时候，成绩一落千丈……那我们这两个月的努力，还有……你所做的一切，不就全都白费了吗？”

“白费了……”她喃喃地重复着这三个字，眼神开始变得迷茫。

是啊，如果儿子的成绩掉回去了，那她这两个月的“牺牲”，她所承受的那些羞耻、煎熬和自我谴责，又算什么呢？

一个笑话吗？

“妈，再给我一次机会。”张昊趁热打铁，语气放得更软，甚至带上了一丝恳求，“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再犯昨晚的错误。我们完全按照最开始的规矩来。就当……就当昨晚是一场噩梦，我们都忘了它，好不好？一切都是为了学习，为了我的未来。你也不想看到我变回以前那个样子，对不对？”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那杯已经冷掉的牛奶。

她的内心正在进行着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她必须立刻停止这荒唐的一切，但情感和她对儿子成绩的执念，却让她无法下定决心。

终止，意味着前功尽弃；继续，又意味着要再次踏入那个让她恐惧的深渊。

许久，她才抬起头，疲惫地看着张昊。

“儿子，这是最后一次。”她的声音沙哑而无力，“如果……如果再有任何越界的事情生，就真的结束了。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张昊心里松了一口气，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凝重和感激。

“谢谢你，妈。我保证。”

这场风暴，暂时平息了。但两人都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张昊用退让换取了继续和母亲做爱的资格，而母亲在崩溃边缘的妥协，也意味着她彻底失去了对这段关系的主导权。

赵宛瑜我为什么要心软…我应该坚决一点的…可是，他的成绩，回到最初的规则…真的能做到吗？昨晚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体里…。

赵宛瑜儿子他道歉了…他知道错了…也许…再给他一次机会…只是为了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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