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嫁娘就站在门前,却只能见到他的凤冠,美丽的新嫁衣黑中透着红,长满蛆虫的面孔在静谧的血水中流出了脓汤。
她就静静地看着,一声尖叫夹杂着婴儿的哭声,眼珠从眼眶中掉出。
抱着孩子坐在院中的秋千上荡呀荡呀,反过了头。嘴中唱着:“新嫁娘,嫁新娘,八抬大轿新姑娘,未出阁,哥哥欺,留下只有血新娘。”
“新嫁娘,嫁新娘,囡囡哭,哭囡囡。娃娃哭哭,囡囡笑。”
秋千上的女人扯出了一个笑,一道银丝切离开了她的脑袋和身子。脑袋滚落在地上不断发出歌声,咿咿呀呀的像是在唱戏。
随着脑袋越离越远,观众也恢复了正常,他们完全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几个大字:我已经种下了……种子。
全黑的画面上出现的血字不少人觉得晦气,关上了直播。
他们的背后一凉,感觉有什么牵扯着他们,一步步走向手机,又点开了直播间。
他们的眼中没有光。
原厌看着面前阻拦的纸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剪刀。
纸人想去抢剪刀,却给原厌拦住。
“你想要这个?”原厌的眼神中满是病态,他多想现在就剪开纸人的身体观察这个低劣的纸人与他之前见过的那几个时间是否相同。“可是我也想要诶,你怎么能和孩子抢玩具呢?”
低下眸子有些为难的递出自己的剪刀,等纸人想去拿的时候,他反手剪下纸人的手。
青色的汁液从纸人的断肢喷涌出来,原厌的眼中泛起了星光,他兴奋了,这个世界果然更加让他激动。
纸人围成群将他困在里面,他到给那群没用的家伙啃噬脸上挂着的都是淡淡笑意,兴奋感——这令他久违的兴奋感。
“回档。”低沉魅惑的嗓音如同神明的馈赠。
游戏。
有趣的游戏。
他的身子被分食殆尽,喊着笑意他回到了分尸的前五分钟。
“你想要这个?”原厌的眼中满是笑意,捎带宠溺的看着纸人。“我可以给你呀!”
带着打趣的心态,剪刀在原厌指尖划过转起了圈。
纸人有些抗拒,它能看见包裹在原厌身上的戾气,可看他的脸却显得那么乖张,不会是欺骗纸人的人。
它将手放在原厌的手心上,想去抓那把木柄的剪刀。
剪刀闪着银色的光划开它的脖子,青色的汁液飞溅,覆盖整个无人机的镜面。
【看不见老婆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小娃娃好有趣,做成傀儡一定会更加可爱。】
这时带黑标的管理员弹屏在直播间连刷了三条:记住和你们一起看直播的不一定是同类。
也许是和你们一样独立生存的——影子。
人们清一色的怀疑中冒出了几条不一般的消息。
【我已经成功弑主,把握他的欲望。】
【我已成功潜入,嘘……我就在你的身后。】
导演的嘴裂开的很大,他用麦克风小声的说:“幻境。”
世界像是疯了一般,张扬的、肆意的、虚假的。
直播间的观众嘘声,他们在等待原厌的做法。
这场幻境不同以往的幻觉,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每一步都在引导梦中人培育播下的那个种子。
而原厌身为这场游戏中被受关注的艳中娇花。
他的一举一动都勾人心弦,引人瞩目。
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光芒,那是不同寻常的一种娇艳欲滴的触感。
他是陨落神坛的天神,是断臂的维纳斯,是导演认为此次综艺中的点睛之笔。
死去的纸人脸上挂着笑,内心的兽性全都释放出来,青色的汁液黏黏糊糊的挂在原厌的脸上。
双瞳忽闪忽现,像是美杜莎的转世。
【老婆像蛇一样的,请蛇蛇缠在我的手上。】
弹幕的每一个人都是被蛇欲洗礼的存在,这个恋爱副本便显得不是那么重要,而面前的男人却显得格外珍贵。
原厌用“蛇信”舔净唇瓣上的粘液,兴奋的竖瞳散发着金色的光,水灵的鹿眸一刹那间变得狭长上挑,与偷食的狐狸相似却又凌厉的神似毒蛇。
“纸人先生,该睡觉了。”原厌用尖利的刃划开纸人的眼睛。
它有着人类的一切器官,眼皮下包裹的眼珠被原厌捏爆,残酷的笑容令人更加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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