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纯洁与欲念交杂着,像是极地冰川里绽放出妖艳的曼陀罗花。
“哗”,宴谪挣扎间弄散了男人的腰封,暗色的蟒袍凌乱的敞开,男人劲瘦的身形就露出来。
宴谪瞬间撇开眼睛,脸色有些红。
“殿下想帮朕脱衣服,不必害羞。”
封绥握着宴谪的手,慢慢在自己身上游走,他手把手的让宴谪解开自己身上的系带,细致又暧昧的折磨让气氛顿时升温。
“……放、放开!”宴谪闭着眼睛,都不敢大出气,指尖颤抖得像是筛子。
蟒袍被剥下去,凄惨的扔在龙床下,凌乱的搭在那件浅灰色的外袍上,显得极致缠绵。
“……唔呜!封,封绥!”宴谪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腰身这么敏感,男人掐着他的腰肢,带着薄茧的手掌细致的揉捏着。
他顿时软了身子,只能指尖无力的颤动,眼底沁出点暧昧且无能的水色……
“舒服吗?”男人轻咬他的耳朵。
宴谪抖了抖,尾脊骨都是酥麻的,他恍惚间发觉……他好像不似之前那般厌恶男人的触碰了。
从前席牧歌碰他,他觉得恶心,觉得心如死灰,他只能感受到极致的疼痛……
哪里会像如今这样,酥麻,浑身无力,瘫软……
宴谪潮红的脸色瞬间苍白下来,甚至身子都不正常的发着抖。
难道他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触碰,甚至潜意识里面已经接受了?
不,不可能是这样。
“……滚!”宴谪抬手扇在了男人侧脸上,情绪又冷又厉,像是被逼到了极致。
“再敢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宴谪把自己头上的玉簪拔下来,抵在脆弱的脖颈前。
他没有说笑……
如果他真的已经潜移默化的习惯了男人的触碰,甚至已经沉迷肉体的欲望,那么他所经历的一切都像是笑话。
他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关系。
除非他真正的爱上席牧歌,他才会心安理得的把自己交付出去。
“宴、谪。”封绥这次是真的,真的很生气了。
他看着宴谪决绝的模样,心底豁开巨大的口子,愤怒,暴躁,闷痛,扭曲……
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朕没有允许,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知道吗?”
“凭什么?”宴谪扯唇笑了笑,然后握着手中的簪子用力,白皙的脖颈瞬间涌出几滴鲜红滚烫的血。
封绥猩红了眼睛,瞬间就想把簪子夺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身后射出一道冷箭,封绥反应迅速,抱着宴谪滚了几圈。
箭矢堪堪擦过男人的手臂,封绥夺过宴谪手里的玉簪,摔着地上,碎成几段。
他面色沉郁,捏着宴谪的力道大得离谱,宴谪都怀疑男人下一秒是不是就要狠狠的把他撕碎。
没想到封绥却扭头站起来,手臂上的血滴落下来,男人怒喊道:“滚进来!掘地三尺也给朕把人搜出来!”
德安吓到屁滚尿流的爬进来,他跪在地上,却看见地上深红的血迹,顿时脑袋空白,就喊道:“皇上!箭上有毒啊!”
“快宣太医!”
“……”
原本寂静的夜如今灯火通明,御林军水泄不通的把宫殿围起来,殿内也人心惶惶。
宫女太监们端着一盆盆猩红的血水出来。
“……回皇上,好在箭上的毒并不罕见,稍微费些时间就能配制出来解药。”
“待服用这服药半月余,身体里的毒也应当清理干净了。”
众人这才擦了擦冷汗,索性没有大碍。
太医收起箱子,准备退下了,却被皇帝叫停了步子。
“看看他的伤。”太医一头雾水,却见皇帝往殿内的龙床旁走过去。
层层帷幔遮掩着,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可从地上杂乱无章的衣袍看,却瞬间能猜得出发生了何事。
太医低头安静侯着,不敢多看。
封绥把宴谪的双手解开,将堵在他嘴里的帕子扯出来,然后把人抱出来。
宴谪起先还挣扎,但看见男人手臂上刚包扎好还在渗血的伤口,他又安分了下来。
“如何?”
封绥掐着宴谪的下颚,亲自桎梏着人,好让太医查看宴谪脖颈上的伤口。
太医不太敢说实话,这得伤口跟毒箭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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