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驳,宴谪点点头,他今天确实心情不错。
“我想沐浴了……”宴谪抬手想把脸上的面具解开,却不曾想丝带打了死结,他反着手怎么也解不开。
“朕来帮你。”
男人靠近他身后,灼热的气息喷洒出来,带起阵阵酥麻的战栗,宴谪屏住呼吸任他动作。
片刻之后,面具被解下来,轻放在桌上,宴谪抿了抿唇,想说些什么打破这暧昧的气氛。
“脸怎么这么红,近些日子心口还难受吗?”
封绥贴着他,像是单纯的关心宴谪的身子,手掌从身后绕过来,落在宴谪心口处。
“……早就好了。”
宴谪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危险,他扭头推了推封绥,却不想男人预谋已久,落在心口的手迅速上移钳制住了宴谪的下颚,然后压下去。
唇齿间碾压出破碎的气息,封绥把人抱起放在桌上,手指揉捏着宴谪脖颈后的软肉。
“……唔,放开……身上很多汗。”宴谪挣扎不开,便想用腿把人蹬出去。
他的腿刚抬起来,男人的手掌就落下来,铁钳似的抓着他的脚踝,然后分开了他的双膝。
宴谪瞬间瞪大眼睛,惊慌道:“放开我,你松手!”
他眼底的水色荡漾着,封绥忍不住低头,嗓音微哑:“朕吻你的时候你不舒服吗?为什么要害怕,你明明喜欢……”
因为宴谪会在他的手底下战栗,眼角溢出泪水来,脸色染上醉酒似的红晕,任谁都分辨得出这是痛楚还是欢愉。
只有宴谪总不愿意承认,他宁愿逃避。
“我不喜欢!你胡说……是你逼我的。”
他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已经沉沦于男人带给他的欲望呢?
时间才过去多久,明明刚开始他还对男人的触碰厌恶到作呕……
宴谪的反驳让封绥脸色沉下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宴谪要这么口是心非。
男人抬起宴谪的下颚,眼眸里带着些恼怒的火光,凶狠又锋利道:“你说你不喜欢,朕就是要让你仔细看看,你是如何不喜欢的。”
封绥反箍着宴谪双手把他压在桌上,宴谪拼了命的挣扎,像是被掐住了软肋,眼眸通红道:“滚开,我不喜欢……放开我!”
却没想到男人看上去暴怒,可落下来的吻却异常的缠绵温柔,宴谪愣了愣,男人就撬开他的唇齿侵进去,挑逗着柔软的舌尖。
全身上下的细胞都敏感战栗的感受着男人的动作,缠绵缱绻却又不容反抗。
宴谪遇见席牧歌以前从没有过恋爱经历,所以他的一切都是席牧歌赋予的。
曾经每次的亲密接触他都异常的排斥,哪怕席牧歌吻他,他也恨不得咬下男人的舌头来,从来不会像现在……
混沌又清晰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像是喝醉了酒,瘫软又无力,嘴角溢出吞咽不及的暧昧水渍,狼狈又涩气。
“……喜欢吗?看着朕的眼睛说话。”封绥捧着宴谪的脸,深深的对视,眼底是炽热的火光,锋利又凶狠。
“……不,不喜欢……唔!”男人惩罚似的狠狠咬他的唇肉,宴谪疼得呜咽出来。
“……喜欢吗?”
“不……”
“……”
之后的时间,封绥只要听见宴谪开口吐出“不”字,他就会重新吻下去,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暴戾。
“还喜不喜欢……”封绥赤红着眼睛,像是即将发狂的野兽,他用自己的指腹蹂躏着宴谪红肿的唇肉。
“……不,”宴谪眨了眨眼睛,眼泪决堤似的滑落在桌面上,封绥愣了愣,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刚想开口,就听见宴谪细弱的气音“……喜欢。”
封绥心脏狂跳起来,虽然他知道这是宴谪还没说完补回来的一半话,但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喜悦。
“朕错了,不该逼你的……不哭了好不好?”封绥承认他的脾气很坏,情绪上头的时候根本克制不住。
比如现在,他看着宴谪可怜的模样,心底后悔,可又不知道如何安慰。
宴谪低着头,眼眶红得像是兔子,唇瓣看上去更是惨烈,肿得厉害,火辣辣的疼。
“不哭了,眼睛都肿了。”男人想擦那脸上的泪痕,可宴谪却下意识的抬手,扇在男人脸上。
力道不大,可能是宴谪浑身还软着,没有恢复回来。
封绥没有生气,反而握住宴谪的手,放在自己侧脸上:“打,只要觉得解气就好。”
不止是宴谪愣了,可能封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贵为九五之尊,天下就没人有这样的权利,敢在皇帝脸上动手。
宴谪当真是气极恨极了,他抬手……却迟迟落不下去。
他心里委屈难过,还夹杂着很多自己都不懂的情绪,胡乱得像是怎么也解不开的死结。
宴谪不想让自己看上去那么脆弱可欺,他努力崩着情绪,眼眶却红得不行,嗓音颤抖道:“……我恨你,我不喜欢。”
“好,你不喜欢。”
封绥拍了拍他的后背,回道:“朕喜欢就够了,以后不逼你了。”
总归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先动心便输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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