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客语气张狂,他容貌英俊,放浪形象骸,显然已经看上了对面那位看起来身份并不低的男人,他想要征服。
“是吗?你输了任由我处置?”勒温自动忽略掉了他前面的话,他漫不经心地吸着雪茄,微眯的双眸透出冷锐的光。
赌客越发势在必得:
“当然。”
男人用细长的指尖点了点桌面,示意荷官可以发牌了。
于是,赌客的势在必得,在接二连三的失败中,被击得粉碎。
勒温指尖夹着一张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相对于对面那人的满头大汗,他看起来云淡风轻,似乎并未将这场赌局放在眼里。
赌徒哆哆嗦嗦地将牌放下,而对面的勒温轻笑了一声,他将手里的牌亮出,平静地宣判道:“你输了——”
对面的赌徒没想到自己会输的这么难看,他寄希望于对面那足以宣判他生死的人,能放他一马。
他甚至幻想着,男人给他的处罚是,让他伺候对方一晚。
然而,那只是幻想。
现实,是完全相反的。
“既然你整个人都交由我处置,那——”勒温弹了弹烟灰,看也没看对面的人一眼:
“把他扔进海里喂鱼吧。”
只一句话,就将对面的赌徒打入了地狱、
“你们怎么敢!我和这家赌场的教父有交情,你们怎么敢!”被保镖牵制住的赌客不顾形象地大喊,然而,那些保镖置若罔闻。
“怎么不敢?”勒温俊美不凡的脸没什么情绪,唇角略微下压,掀起眼皮,淡淡睨了他一眼。
仅这一眼就让那人手脚冰凉。
那视线仿佛是在看一个死物,一具尸体:“他太吵了,让海水堵住他的嘴巴”
“是,教父——”
听到保镖口中的教父,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招惹的究竟是怎样的存在,然而,等他发现时,已经晚了。
他即将为自己的愚蠢买单,付出生命的代价。
在赌场里的赌徒畏惧,崇拜,而又爱慕的各种目光中,勒温抬头,往二楼,梵玖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隔得有些距离,梵玖并未看清男人的表情,只看到男人突然站了起,往这边走来。
很快,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穿着黑色大衣,面容冷淡的男人拿着黑色手杖,走了进来,一点也看不出昨晚偷偷潜入房间的模样。
或者说,梵玖根本就不敢相信昨晚的人,会是眼前的冷峻男人。
“听说你已经两天不吃不喝了?”勒温摩挲着手杖,视线精准地落在了安静坐在沙发上的梵玖身上。
侍从按照吩咐,将补品端了进来,梵玖却是看也没看一眼。
“你是在用绝食反抗我吗?梵玖小少爷。”他朝梵玖走近,伸手撑住了沙发两边,像一只巨大而强势的猛兽,将人完完全全囊括在自己怀抱里。
那双从未容纳过任何人的眼眸,此刻深刻地烙下了少年的身影。
“你要知道,如果你死了,我并不会有任何损失,只不过我需要提醒你一句,如果刑薄舟还活着——”
听到他后面的半句,梵玖原本无机制的眼睛,猛地瞥向了他。
勒温勾起了猩红的唇,笑意却是不达眼底:“我果然没有猜错,只有队长,才会让你活过来。”
在那之前,梵玖一直不吃不喝,用绝食对抗着强权。
他的眼里失去了高光,如同没有生命的,外在鲜艳,内力却已经逐渐枯萎的艳花。
而现在,因为男人口中的那个名字,他似乎重新被注入了一丝生机:“你刚刚说什么?”
他紧紧抓着男人整洁的领带,语气急切中带着渴望:“邢薄舟没死,对吗?他是不是没死。”
勒温并不在意领带被弄皱,他在意的是,梵玖对那个人的与众不同。
“这只是假设。”他捏住了少年微凉的手,眼神不放过少年的任何一个反应:“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好好用餐,而不是用绝食来委屈自己。”
梵玖猛地抽回手,他猛地戳着自己被触碰的地方,仿佛被什么脏东西触碰而无法忍受一般。
勒温笑容淡了下来,翠绿的眼眸逐渐染上了晦涩难懂的色彩:“既然你不想吃,那就不吃吧,”
他说着起身,猛地伸手,将桌面上装有餐食的托盘全部扫在了地板上。
碗碟在地面,撞击出了刺耳的声响。
进来的女仆忐忑不安地收拾着破碎的餐具,其中一个女仆因为太过害怕,手指发着抖,以至于拿不稳手中的碎片。
她的面前出现了一条笔直而修长的腿,接着,那双澄亮而干净的皮鞋,毫不留情踩上了她的手掌。
手掌被陶瓷碎片刺破,鲜血源源不断冒出,她强忍着才没有叫出声来。
她的头顶传来男人温和的嗓音,如果忽略他此时残忍的动作的话。
“告诉厨师,他做的菜不合小少爷的胃口,所以我打算,好好地处罚他。”
当男人收回皮鞋之后,女仆的手已经血肉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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