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肩膀碰到开关,屋内的大灯亮起,男人情动的俊容撞入她的眼眸,令她呼吸一滞。
他的骨相优越,皮紧实贴合,柔光将他锋利的眉峰勾勒出来,深邃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使得五官自带厉色。
林斐心快频率跳动。
第一想法竟然是她吃得也太好了,和这么帅的男人结婚。
俗话说得好,和男人结婚钱和色总得图一样。
她运气好,都沾了。
梁延泽抬手揩了揩她嘴唇:“口水要掉了。”
林斐还真的去摸了,意识到他在逗她,锤了他肩膀一下:“你学坏了!这不是我的口水,是你的!”
“不闹了,早些休息。”他笑着挨下她的一拳。
林斐推开他,气呼呼说:“去洗澡,别来我眼前瞎晃悠!”
梁延泽头也不转地走向了衣帽间。
林斐故意逗他:“真的不用我帮忙吗?我很热心!”
梁延泽后退两步,站到门边,深深地看向她:“你确定?”
她咽了咽口水:“咳咳咳……身体抱恙,我不确定。”
“下次别乱开玩笑,我会当真。”他勾唇轻笑。
男人的笑太撩拨人,感觉不止是脸,浑身烫,她扑到床上,将脸盖住。
可能是经期疲惫感加重,沾床没一会儿林斐气撒到一半便睡着了。
早上七点,梁延泽准时起床晨练,等他回来时,林斐懵懵地坐起来,几秒后又倒下了。
顺顺得到了进房间的机会,占据梁延泽睡的位置,挨着林斐睡了。
梁延泽洗完澡,换上熨烫平整的西装,系着领带从衣帽间走出来,看到床上的‘母女’二人,略感无奈,看样子今晚睡前又得清理一次床单。
顺顺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目光,竖起耳朵,睁开看,张口无声的叫了叫。
猫的低频叫声人类听不到,这是它在撒娇的意思。
“睡吧,没别的意思。”
顺顺貌似能听懂人话,放松警惕睡过去。
梁延泽走到林斐睡的那边,弯腰亲了亲她脸颊,柔声说:“非
文,早晨,出门了。”
林斐唔了一声,沉沉睡去了。
以前她早上是不会醒的,但某次现梁延泽每天出门前都和她说一声,为了不辜负他的好意,她尽量醒来,等他问完早,再次昏睡过去。
经期第一天林斐能睡到下午,但才早上十一点,她被响个不停的门铃吵醒。
林斐不情愿起身,套上长开衫,眯着眼睛走到玄关。
显示屏里是一脸愤怒的梁烟洳。
林斐没开门,摁下对话摁钮:“不调解家庭矛盾,不调教好友矛盾。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梁烟洳冲着门口喊:“林斐你少啰嗦,先给我开门。”
看样子大小姐气得不轻。
林斐开了门,梁烟洳阔步进门,霸道说:“我要在你家住几天,实在受不了了。”
“大小姐,又怎么了?涂夏惹你还是纪裴谦惹你?”这对林斐很重要,取决于她等会要说人话还是鬼话。
“我爸妈!”梁烟洳踢掉鞋子,大步走向客厅,抱着手坐到沙里。
林斐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如果是梁家的老古董,那还是不说话比较好。
以往她劝再多,梁烟洳还是会毛茸茸地认怂,听从家里的安排。
毕竟每个人生长环境不一样,性格也不一样,梁烟洳也有属于自己的烦恼,只能尊重她的所有选择。
“吃早餐没有,一块吃。”林斐从保温箱拿出三明治,梁延泽已经对半切好,正好够两人分,桌上的玻璃水壶里还有榨好的鲜橙汁。
梁烟洳换了个地方抱手入座。
林斐为了全神贯注听大小姐吐槽,先回房洗漱,朝脸泼了一把冷水,消除掉最后的困意。
“还是因为他们私自安排你进医院的事?”林斐入坐,拿起旁边1L的水杯吨吨喝,润润嗓子。
梁烟洳愤愤地塞一口三明治,含糊说:“不是,他们更神经了,希望我今年能和纪赔钱生孩子。他们可真会算时间,新年第四天给我派任务,年底要我提交成果,你说他们到底是什么脑子,除了催婚、结婚、生孩子就没有其他了。”
“难不成……要问他们有什么梦想?”林斐咬了口三明治,感觉今天的比昨天好吃,因为夹心是她爱吃的鸡腿肉。
梁烟洳塞了更大一口:“零肥,泥到底似谁的人?”
“吃完再说话,咱不急这两秒。”林斐端起鲜橙汁送到她嘴边,“喝了。”
梁烟洳吞下嘴里的东西,喝了一口橙汁,咽下去,缓了几秒,激动言:“他们一辈子就没吃过苦,所有的路全是家里安排好的,哪有什么梦想。”
林斐:“那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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