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延泽的声音突然出来,吓到几个学生散开。
林斐快存好最后一个学生的联系方式,转身和站在门口的梁延泽对视上。
“你吓死我们了!”
全场也就她敢控诉,其他人已经假装忙碌了。
梁延泽过来带走林斐,出门前想提一提今晚的病例分析,想了一下选择不说了,肯定是一片哀嚎。
进了梁延泽办公室,林斐手也没松开,汲取他掌心的温度。
“你才刚好不该出门,手又凉了。”梁延泽摸了摸她掌心,担心她复烧。
林斐心大说:“我都习惯了,今晚肯定会复烧,不过是低烧,其实我精神状态还好,就想出门走走。”
梁延泽抬手看了眼腕表:“回病房,我去买饭。”
“我在病房待了一天了,不要。”林斐放开梁延泽,赖在沙上。
叶湛过来敲了门,他们准备去饭堂,问要不要带饭。
林斐死死盯着梁延泽,生怕他开口就给她来一份病号餐。
“两素一荤,不用太清淡,两份。”梁延泽把工作牌递给叶湛,“你们刷我的卡。”
叶湛双手接过,“好咧,我知道的!”
林斐终于放下心来,又躺了下来。
“我们聊聊?”梁延泽单手推过椅子,坐在林斐面前。
“先说聊什么,我目前无法思考太深奥的问题。”林斐慌了一下,该不会又要和她聊喜欢不喜欢这类她交不了满分答卷的话题吧。
梁延泽胳膊搭在扶手,十指交叉放在身前,声调平平:“你身体健康的事。”
“我身体很好啊,去年还做了全身体检,各项指标正常。”林斐很惜命的,自从得过脂肪肝,她年检不落,甚至多花钱加了几个重要项目。
梁延泽起身走近,蹲下身子,微微叹气:“非文,你生病,我很担心。”
林斐木讷地眨眼,视线落在他墨绿色的刷手服领口。
他没有像以前一样穿着衬衫,系着领带,而是一直穿着大多数时候在手术室才会穿的刷手服。
想起今天他们说的,昨晚他穿着睡衣就带她来医院。
“我……下次不会了。”她转开视线,一时间不知落哪里才好。
梁延泽有种无力感。
已经不是第一次提了,她每次都应得好好的,没过多久身体又会出状况。
但生病也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他再念叨就显得小题大做了,而且她不喜欢受理这样的情绪,他不想惹她厌恶。
“去洗手吧,准备吃饭。”他换上笑脸,将她扶好。
林斐起身,笑说好。
-
林斐在家修养了一周,若姨生怕她跑回春溪,每天准时打电话嘱咐她休息,不用
跑一趟,店里能忙过来。
躺了整整五天,林斐感觉自己要躺累了,本来对涂夏说的驻演兴致缺缺,如今恨不得快些到,她迫不及待要疯玩一场。
不过愿望还是落空了。
因为梁延泽同行。
当天晚上,他们迟了半小时,接近舞台的座位已经没有了,只能落座角落的卡座。
涂夏的乐队还没上场,现在是一个乐队的吉他手so1o,抢到前排的梁烟洳奋力地蹦蹦跳跳,激情挥动双臂。
“她常来?”梁延泽很难不注意到。
林斐手挡在梁延泽眼睛上:“哈哈哈,你就当没看到啊,可千万别到长辈面前揭穿她。”
梁延泽躲开,笑问:“在你眼里我是喜欢告小状的人?”
“绝对不是。”林斐说,“但我得给我闺蜜保驾护航,多个心眼是好事。”
“你们关系不错?”梁延泽一直挺疑惑三人怎么玩到一起,她们每个人身上都有刺,竟然不会互斥。
林斐抿了口果汁,看向远处蹦嗨了的梁烟洳,说:“我们三当年互相看不上对方,我看不惯阿洳和我抢年级第一,涂夏看不爽我们打擂台,我们和大多数人一样,对拥有‘万人迷’称号的非同类涂夏敬而远之。”
“还能玩到一起?”梁延泽对此感到好奇。
“因为某天在楼顶遇到的我们现,我们被所有人孤立了。”林斐说完哈哈大笑,“涂夏不用说了,先入为主的讨厌,她太张扬了,呼吸就是在光。阿洳家世太好,性格温温柔柔太假,成绩太刺眼,谁都不敢亲近,表面客气罢了。我吧,比她们好,大家不讨厌我,但因为某件事名声不太好,不是交友的选。”
天台相遇的那一天,三人看谁都不顺眼,又觉得自个儿品德高尚,表面客客气气的。安静地站了会儿,涂夏压不住八卦的心,非要追着林斐问传闻,逐渐聊熟了,听了八卦的梁烟洳不好撇清,也只好加入聊天。
一来二去,也就熟了起来。
女孩子之间哪里有这么多针锋相对,接触现都是心善的同频人。
某件事情?
梁延泽心想是什么事情需要某件这个词指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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