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导致大脑缺氧,思维因此卡顿。毛利兰接过手帕,却只是拿着,任由着眼泪继续往下滚落。
安室透叹了一口气,拿回手帕,动作轻柔,一次次拭去她脸颊上的泪。
安室透比毛利兰高些,于是看着毛利兰的时候需要稍微低下头。视线牵引着,毛利兰仰头看去,和紫灰色的眼眸相对。
“不要用哭泣的眼神看着我啊,会有一种是我欺负了你的错觉。”
柑橘的清涩甜味随着寒风清浅地萦绕鼻尖,毛利兰愣愣地眨眼。
毛利兰念头一动,脱口而出:“安室先生,你能接一个委托吗?调查新一是不是真的死掉的委托……我有一种直觉,我感觉他其实并没有死。”
说到死的时候,毛利兰心头颤动着,恍惚有一种自己也要跟着死去的感觉。眼泪,再一次奔涌,完全无法克制。
像接受清水寺照片消失的事实一样,接受工藤新一死亡的事情。
话说回来,那一回家庭大扫除,安室先生说自己是爸爸的大弟子,自告奋勇来帮忙来着。
得到的结果果然是“NO”。
安室透安慰了毛利兰后,把她送回毛利侦探事务所。
或许有人会给毛利小五郎一个“大智若愚”的高标评价,但这个人不会是安室透。
安室透离开毛利侦探事务所,大致清扫自身可能有的奇怪东西后,捏碎袖口内的两个窃听器,坐上白色马自达,拨通电话。
“听完了?”
“这种毫无意义的抱怨还是停下吧,大忙人琴酒先生。”
“哼。”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哼声。
安室透从善如流地换了话题。
“朗姆死了,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嗯……接着做咖啡店店员?”
“是的啊,贝尔摩德,”安室透闲散地靠在座椅上,“琴酒可是边看着狙击镜边和我打电话的,也要稍微给狙击枪一个面子。”
“兰以为新一真的死了。”
“和琴酒问的一样?我要吐了。”
“回归正题,兰桑试图给我委托,让我去查工藤新一是不是真的死了。我有些好奇她的直觉从哪里来,所以暂时不打算辞职。”
贝尔摩德说完,狠狠挂断电话。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挂断电话了。不过安室透心情很好地开启车辆。
“风间,替我写一份报告。
“朗姆死了,波本要暂避锋芒,不急着抢班夺权。另外还需要在毛利兰身边观测工藤新一假死计划是否顺利……谁知道呢,虽然是救世主但本质还是毛头小子一个,因为毛利兰悲伤的神情而忍不住打电话说自己其实没死只是假死躲起来要她不要伤心什么的,这种可能性谁说得好呢?修学旅行爆发出来的烂摊子实在是有点麻烦啊……并且,也要试着策反贝尔摩德了,一个心中有天使的人,实在没必要被斥为烂苹果。”
“差不多该收尾了。”
最后,安室透,不,降谷零,如此坚定地说着。
“兰桑,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是这样的,我这边研发了一款新的点心,如果方便的话……”
电话里,安室先生温柔而醇厚的声音不断冲刷着耳廓,被电话滤过而带着些微暗哑的声音听得人耳朵发烫,几乎连电话都抓不稳。
而眼前厚厚一沓纸,熟悉的工藤新一的字迹,又会让人眼圈发红。
之前从未从新一处提起,却似乎和新一关系很好的柯南,藏着不少照片的朱蒂老师,唤她angel的人,神秘的灰原哀,还有那个黑发绿眼的男人……一桩桩一件件,如迷雾萦绕在她脑海。
而安室透的声音言犹在耳。
[如果可以,请务必远离安室透先生,他的真实身份是一名侦探,我也并不知道他收到的委托任务是什么。但他洞察力和观察力都很惊人,并且为了达到目的往往会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不管他的委托任务是哪一边的,请务必远离他,拜托了!]
迷雾,似乎在安室透的出现后,散开了。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安室透为了刺探情报,曾经当过牛郎。
那一次试炼一共一天,然而部分S爱好者孜孜不倦问了半年的“今天那个白发帅哥还有来吗”。
在灯红酒绿,觥筹交错下,任何人的距离都仿佛可以无限拉近,而任何秘密也都可以挖出一角。
尤其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是独身一人。已经不会有人在安全屋为他准备醒酒汤。
与做牛郎相比,给女子高中生送一些新研发的糕点,完全在特别安全的范畴。
特地让一个里世界的人带着毛利小五郎交流赌马的技巧,能至少把他拖延到晚上,于是连聊天聊到一半被打断的风险也趋向于zero。
安室透的心中有着循序渐进的流程,先是处好关系,至少是稍微好一点的关系,世良真纯的级别就行。正常来说,这种级别的关系就够哄好毛利兰了,在收尾阶段结束前,足够安抚住毛利兰,让她不要发现工藤新一死亡时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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