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片刻后,宋彻起身,扫了厨房内忙活的身影一眼,确保纪允夏不会现,循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到主卧门前,轻轻推开门板。
一张大床占据正中央的位置,床头挂着一幅结婚照,纪允夏穿着一身抹胸重工婚纱,无数颗碎钻镶嵌在纱面,折射出细碎的闪光。
她偏过脸看向身旁的男人,笑得甜蜜迷人。
他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微型摄像头,像是重复过无数遍般,精准地在相框内侧边缘找到一个可以俯瞰整间卧室的缝隙,指尖微微用力,将那颗摄像头安放进去。
余光忽然瞥见一旁的衣柜打开一道狭小的缝隙,一截银色的,泛起金属光泽的东西从里面滑了出来。
他瞳孔骤缩,下意识看去——
纪允夏做好最后一盘菜,端到餐桌上,门口恰时转来旋开门锁的声音,她正打算去喊沙上的小邻居,只见客厅里空无一人,盘中的可乐鸡翅被吃完了,空荡荡的餐盘下夹着一张便签纸。
她走近了,拿起便签纸,少年的字迹隽秀清逸,只有一句话。
“谢谢太太的款待,我会好好回味的。下次见,太太。”
宋望打开门时,只看见纪允夏站在客厅里,盯着一张薄薄的便签纸,就连他出声唤她名字,纪允夏也是愣了足足三秒,才收回那张便签纸,朝他扬起熟悉的笑容,“老公你回来啦。”
当晚。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宋望抱起晕晕乎乎的纪允夏走进浴室,放好热水后,抱着纪允夏,一起坐进了浴缸里。
沾满泡沫的浴球不断抚过纪允夏遍布吻痕的脖颈,他不紧不慢地轻捏妻子的耳垂,仍对那一盘吃得干净的餐碟和便签耿耿于怀,试探着轻声问“夏夏,那张便签纸是是谁写的?”
纪允夏缩在他怀里,仿佛抱怨他捏的力道重了,不满地哼哼唧唧。
宋望于是不捏了,换做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那一小截柔嫩细腻的肌肤,舔咬吮吸。
蒸腾水汽弥漫而上,将纪允夏的脸颊染出一片绯色,空气中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渍渍水声,指尖从锁骨往下滑,一下一下挑逗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杏眼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水雾,汹涌情欲卷土重来,要将她整个身子都焚烧殆尽,嘴角再抑制不住,泻出一丝难耐地呻吟。
她拉住那只在身下作乱的手,贴到脸颊,无比眷恋地轻蹭几下,“老公,你亲亲我……”
“夏夏……”
宋望一向无法拒绝妻子的请求,于是吐出被吮得通红的耳垂,捏住她尖细的下颌,毫不犹豫地吻下去。
一夜缠绵。
清晨七点,宋望起了床,先是抱起两人脏乱的衣服和床单,团成一团,熟练地丢进洗衣机里,果然在妻子昨天穿过的毛衣口袋里现了那张便签纸。
等迅扫完内容,他将便签纸撕碎,冲进马桶里。
八点。
他吃好早餐,将纪允夏的那份密封好,放进微波炉里,写好字条,等纪允夏一醒来就可以温着吃。
回到卧室,白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系好,他来到床边,俯下身,去亲还在睡梦里的人。
纪允夏很快被吻醒了,睁着睡眼惺忪的眼,嗓音略显沙哑“老公……你去上班了吗?”
“嗯。夏夏,我要走了。”宋望低低应了声,又吻上她的唇。
他漂亮的妻子挣扎着要直起身,小声说“老公,我给你系领带。”
“好。”他从衣柜里挑了一条银灰领带,放进妻子手里。
纪允夏接过领带,宋望朝前低着头,方便她动作,一个漂亮挑不出一丝错的领带很快被系好,他抚上纪允夏的脸,眸中满是温柔爱意“夏夏,等我回来。”
宋望坐上驾驶座,汽车缓缓动,驶离地下停车场,温暖和煦的阳光打在挡风玻璃上,右手无名指的银圈戒指泛出一丝冷白的微光。
他和纪允夏结婚十五年,彼此相爱,感情一直很稳定,他不信一个阴郁的、行迹怪异的男高中生,会夺走他苦心求来的一切。
宋望站在客厅里,死死攥紧的手机里传来冰冷的机械女音“您好,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
窗外暴雨倾泻,天边炸起一道道惊雷,惨白的光照见他灰败死寂的神情,属于妻子的清甜香气似乎快消散干净。
——他的夏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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