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倒是看过。”信子没发现他的用意,随口回答,“可是从没这么近距离,看得这么清楚。”
看来那只乌鸦不是对手。
秋月暗自满意地点头。
“你可以碰。”他心情很好,便格外宽宏大度。
信子爬到他背后,满是惊奇,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皮肉骨骼与羽翼的连接处。
秋月的身子颤了一下。
他披散着长发微微侧首,声音有一丝哑,“喂,别挠啊。”
信子嗖的收回了轻轻挠着那里的小指。
秋月把蝶翼收拢回去,白皙滑嫩的脊背恢复光洁平整。信子惊讶地看着他将长发拨至肩后,重新穿上浴衣,仿佛刚才的蝶翼如同幻觉一般。
“原来是能收放自如的。一点痕迹都看不到。”
“因为是魔力化出来的,除非是我的魔力耗尽了。否则不会自己消失。”秋月说,“你是不是也应该解释下今天傍晚门口的东西?”
“那个妖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信子不知为什么自己面对秋月眯起的眼眸会心虚,“我在友枝町住了十几年,从来没有被这么凶猛的妖怪主动袭击过。”
“信子隐瞒了很多秘密呢。”秋月说。
“秋月不也是。”信子这才想起来对方也神神秘秘的,拥有这么强魔力的事情瞒得严严实实,“明明这么强,还有翅膀,却装作人畜无害的样子。”
与其担心他还不如担心自己的长跑测验。
越说越生气,干脆掀起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蛹。
可恶的秋月,不想分给她被子了。
秋月撑着脑袋看她,觉得有趣,“那信子希望我怎么赔礼道歉?”
他这副趣味盎然的表情,一下令信子想起之前处理伤口时,他竟然舔……她的脸不争气地涨红,往被子里缩了缩,“总之,以后不许那样处理伤口。”
“不许怎样?”秋月懒洋洋道。
“不许……”刚提高声调的信子声音又小下去,“不许舔伤口。”
“可那伤口上有留下的妖气。虽然只是皮外伤,但是不出三天就会渗进你的身体里哦。”秋月指着自己伸出的舌尖说,“还是我来处理掉比较好。”
信子慌了,“那秋月会不会受伤?”
“那种小诅咒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他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在你身上生效会让你吃点苦头吧。毕竟信子你,还是挺弱的。”
“真对不起,我就是个魔力很弱很没用的倒霉鬼。”信子硬邦邦道。
秋月突然凑近上来,鼻尖几乎贴在她的鼻子上。
“信子不是有办法变强吗?”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染上蛊惑,幽紫色的萤光从眼底浮现,闪烁不定,“魔力增强一点有什么不好呢?可以做很多事情哦。信子?”
在那双幽紫色的眼眸的注视下,信子觉得脑袋有些昏沉起来。她很想打起精神,可是身体却像是灌了水泥似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张了张口,想说那办法太歪魔邪道,又突然想起为什么秋月会知道这件事,却似乎连发声的力气都丧失。
她闭上眼,想留存些力气讲话。
可是脸上有触感,秋月的手指在抚摸她的脸颊吗?
最后她没能发出声音,渐渐睡了过去。
*
信子睡得很沉,一夜无梦。上一次她睡眠质量这么好,还是初次认识桃矢和雪兔的时候。
当她睁开眼,已经过了闹钟提醒的时间。阳光穿过半拉开的窗帘,照进室内,天花板被光线占满。
信子揉着眼睛坐起来,身边的床铺是空的。秋月已经起床了?
她看见身后那两个平放并排的枕头,现在还是没有两人同床共枕的真实感。连带昨天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像是别人的经历。
早晨房间的空气清冷。信子忍不住又缩回被子里躺下。侧躺下来,鼻尖就盈满寝具上沾染的淡淡香味,有她自己的洗浴用品的香气,有被子晒过后的气味,有枕头上洗衣液的香味……还有一丝幽魅的浅香,若有似无,好似一只无形的手勾着人往悬崖走。和信子身上那柔软温吞,毫无攻击性的气味截然不同。
那味道如一根细针插进丝绒布匹上,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那是外来的气息,属于外来的秋月。
突然,信子一愣。
她诧异地撑起上身,仔细地打量一遍秋月睡过的半边床铺。
干干净净,连一根掉落的发丝都没有。
除去些微褶皱,完全看不出昨晚这里躺过一个人。
原来长得漂亮的人,连脱发的烦恼都不会有吗?
信子懊恼地把自己摔回床铺,磨蹭一会,起来穿衣服。
在冬天的早晨穿衣服,光是把手伸出被窝都像是在冰水里试探。她鼓起勇气穿好衣服,整理床铺,捡拾干净自己散落在枕头上的发丝。
从卫生间洗漱出来,就听见厨房有忙碌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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