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眼前一片漆黑,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对玉腿被用力折叠,被牢牢捆住的脚踝延伸出了一条短绳系住手腕,这让她甚至都没法舒展开身子,整个人被压缩成了一团,想大声叫喊却只能“呜呜”一阵便作罢了。
挣扎了半天也没有结果,反倒弄得手脚麻身心疲惫。
“还是让这个噩梦赶紧过去吧”——或多或少地抱着这样的想法,这位可怜的少女到底还是昏昏陷入了沉睡。
这个下午对堀北来说,恐怕过于残酷了些。
……
还是得强调一遍,体育祭的男生寝室里一般是没有人的,毕竟基本上所有的男生都被报了项目,就算没项目也多半舍不得不去欣赏在运动场上挥洒汗水的女生们,所以嘛……
她们寻了个空子就很顺利地混入了男生寝室楼,路上居然真的一个男生都没碰上,自然也顺理成章地进入了龙园的那间宿舍里,将麻袋中的堀北整个身子倒到床上之后,二人也没管她,自顾自地开始忙活了起来。
这位被捆缚住手脚的少女自然是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床上看着她们从床底拿出了一个又一个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像是一些木板和铁片之类的,然后在她们的手中就组装成了一副很另类的刑具——木制的枷锁,圆孔的尺寸也不像是能铐住双手的样子,那毫无疑问是一副足枷。
一想起之前被她们俩抓住脚踝狠挠脚心的那一幕,堀北便只觉得心底一阵恶寒,到底是怎样的恶魔才会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啊!
若是拳打脚踢之类的她咬咬牙还能忍住,但这一种刑罚却专攻了自己的柔弱之处,以至于自己的体力被白白耗尽了,不然……不然又岂会让这两个家伙轻易得逞!
伊吹并不知道这位死对头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不过光是看到那张气鼓鼓的脸,她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不禁心中暗笑着堀北的单纯。
少女的身体向来都是敏感的,就连自己也不例外,同样作为女孩子她自然不会不知道女孩子的弱点在哪儿,这么明显的道理堀北却想不明白,可不是天真得不行吗?
心想着,她们手上的动作也不慢,先是将堀北的双手高高吊在天花板挂下的铁环里,让她只能高抬着双手无法夹紧胳膊,然后再用足枷铐住那一对纤细的脚踝,挂上小锁,以确保依靠堀北的力气没法自主从拘束中挣脱开来。
之后,她们摘下了堀北的口球,连带着将不少拉丝的津液来到了洁白的床单上,便弄得有些狼狈了。
“咳咳……”
堀北被这弄得咳嗽了好一番才缓过劲,又恶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你们……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
“哦?嘴上说得这么硬气,你刚刚被玩弄的时候不还是可怜兮兮地求着我们不要玩弄你的脚丫吗?”
被伊吹这样子嘲讽,少女俨然又想起了先前的那一幕,脸色顿时就变了“那是因为——”
“不想说也没关系,反正想要那个情报的人是龙园又不是我,我倒是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把真相说出来呢,这样我还能有理由好好地玩弄你。”
说到这儿,伊吹的脸上挂上了玩味的微笑“那么,既然都不打算屈服了,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继续了呢?”
堀北无言,只能倔强地别过头去,是不打算再和这个卑鄙的家伙多说一句话了。
伊吹见她这样也毫不客气,先是喊栉田脱下鞋子跳上了床,背靠着床板正对上了堀北毫无防备的后背,然后自己找了张椅子就在床尾坐了下来,眼前便是堀北那对被铐死在足枷里的黑丝玉足,微微湿润袜尖上正氤氲着热气,在午后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诱人。
少女显然不想再看自己受刑时的惨状,但她的逃避显然没起到什么作用,光是这份临刑前的压抑感,就已经逼得她心砰砰直跳了。
当栉田的手指又一次轻抚在她胸前,用食指和中指的间隙去夹住那枚粉嫩的樱桃的时候,堀北就已经预想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指尖掠过侧胸擦到腋下,随意撩拨一阵便轻松撬开了她的牙关——随着笑声再一次不受控制地肆意涌出,回过头来她才现,倔强竟在这一刻显得可笑无比。
“啊……哈……哈哈哈哈唔啊……嗯啊……嗯……咿啊哈哈哈哈哈别碰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混蛋啊可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开始还想试着忍耐一下,但堀北那天真的想法在凌厉的痒感攻势面前显然不值一提。
轻易就被击溃了防线,少女一边狂笑着一边有节奏地甩着头,弄得整张床都跟着一起摇晃,足以说明她此刻到底在承受多么难耐的痛苦。
而这位少女的名字——堀北铃音,真是人如其名啊,就连笑声听上去也像银铃般悦耳动听,听着听着便让人有些把持不住,甚至萌生出再进行严厉一些的调教,好让这阵子的优美旋律能长久持续下去。
在栉田忙于折磨堀北上半身的时候,伊吹也没闲着,她正贪婪地盯着堀北黑丝上湿润的袜底,不时还伸手上去摩挲那一块布料,弄得堀北忍不住蜷缩起了脚趾,脚踝在足枷孔中一阵乱撞。
但她终究还是觉得袜子太碍事了,又一番抚摸之后还是决定把它给脱下来,于是掌心沿着脚踝摸上了小腿和膝盖,很快便抓住了挂在膝盖下方的袜口。
堀北已经感觉到伊吹手指停留的位置了,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这家伙接下来会怎么做,顿时急了“啊哈哈哈哈哈……呜啊?!不要脱……嘿嘿嘿哈哈哈我的袜子啊哈哈哈哈哈……”
一想说话就会被腋下和腰间的痒感打断,以至于少女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显得尤为困难。
这样子的抗议夹杂着笑声,却也只是徒显得她可怜罢了,根本就没有任何说服力可言。
思索片刻,伊吹先是用眼神示意栉田先停下,然后趁堀北喘息的功夫毫不犹豫地一把将那两只袜筒从足枷孔中抽了出来,度快到就连正主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冷不丁便感到脚上一凉——这下就算不用看也能猜到结果了,她到底还是没能硬气到底,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场面一时有些安静,堀北也是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只是含泪恨恨地死瞪着眼前的蓝少女,恨不得当场就冲上去将那张笑脸撕碎;伊吹倒不怎么在意,不如说她现在已经全身心地沉浸在堀北这对玉足的美好上了,无论是那纤细柔软的趾节还是圆润可爱的指肚,亦或是从脚趾向下的那一整片粉嫩可人的领域,厚实的脚掌肉和薄薄的脚心构成诱人的三角区,微陷的足弓勾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这一切都在自己的偏好区内,甚至不得不以“尤物”相称了。
忍不住抓住那两只脚板,感受着对方玉足在手里挣扎的那点儿可怜气力,而在一眼瞥到那洁白玉润的十根趾甲时,伊吹竟一时不能忍住将其全部含在嘴里的欲望,这到底是何等惹人怜爱之物?
换句话说,到底是多细致的养护才能养出这一对完美无瑕的美足啊,真没想到堀北这家伙平时还懂得享受。
望着这位泪眼朦胧却还怒视着自己的少女,伊吹在心情愉悦的同时,心里突然又有了一个有趣的点子。
“来玩一个游戏吧,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走,输了就要加罚。”
她说着,从一旁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根毛笔,笑眯眯地在堀北的眼前晃了晃,随便想也知道这家伙接下来肯定要用这玩意儿在自己脚底上造作,少女肯定怎么说都不会愿意的,更何况伊吹肯定是想故意捉弄自己才说的那些话,就冲着她那糟糕的个性,难道还真的指望这家伙在输了之后会乖乖放自己走?
“你……你……哼!”
现在的堀北可没有拒绝的权利,一时也只能屈辱地点头了。
“好,那我就开始了啊。”伊吹点了点头,“接下来我会用毛笔在你的脚底写字,只要你能猜出一个字来就算你赢,猜不出来就要被挠脚心……很公平吧?”
“当……当然,请吧。”
先甭管公不公平了,还是赶紧给个痛快吧……堀北是这样想的,这句话也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都说长痛不如短痛,还有什么招式都赶紧使出来吧,伊吹!
“咿啊!”
虽然在心底打气打得很足,她还是在游戏刚一开始时就露了怯。
当那些浸过水的细软羊毛在自己敏感的足心掠过的时候,便是一阵轻飘飘的、但却让人根本忽视不了的怪异刺激,就这样顺着脚底的纹路在那嫩滑的软肉上游荡,想甩都甩不掉。
在这种情况下还哪能猜出什么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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