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尧吓的够呛,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脖颈上,冷水沿着背脊滑落下去,激起了一阵反射性的冷颤。
门外此刻传来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
白一尧近乎弹跳一样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他准备躲回房间去的时候,门已经开了。谢千驰站在门口,神色和任何时刻都没什么不同。
谢千驰似乎已经注意到了白一尧僵硬的站姿,他与白一尧对视。刚从浴室出来还觉得闷热的白一尧,此刻只觉得冷意沿着他宽大的衣摆,直往他后背钻。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白一尧故作轻松的问了句,“吹风机在哪?”
“盥洗台下面的柜子里。”谢千驰扶着门把,轻轻把门带上,“左边那个抽屉。”
白一尧钻进浴室,拿到吹风机之后,又像个猴子那样弓着身子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要不是他打不过也跑不过谢千驰,刚才说不准他就夺门而逃了。
吹风机制造的噪音,反而让白一尧冷静了下来,他把开着的吹风机丢在一边,拉开衣柜换了件衣服,又把钱包塞裤子口袋里,披了件外套做掩饰。做完这一切,他拿出手机,做出接电话的模样,从房间里出来。
“你怎么今天回来啊?”
“大半夜的。”
“好好好,我去车站接你。”白一尧奉献了这辈子他最卖力的表演。
谢千驰等他挂掉电话,才问,“要出门?”
“杜宁回来了,他毕业后不跑去上海了吗,突然回来,让我去接他。”白一尧一面解释,一面穿过客厅,迫不及待的去拿玄关上的钥匙。
谢千驰刚磨了杯咖啡,热气在杯沿上缭绕,“这么晚,我开车送你去吧。”
白一尧都拉开鞋柜了,“不不不,不用了,你早点休息。”
白一尧这迭声拒绝,终于让谢千驰感觉到了一丝异常,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笔记本,笔记本玫瑰金的外壳上,有一圈在灯光下非常明亮的水渍。
白一尧已经握住门把了,在他迫不及待转动的时候,谢千驰从身后走来,伸手覆住他的手背,“杜宁不是去杭州了吗,你去哪接他。”
谢千驰只是随口一说,白一尧接下来的反应,马上就让他明白白一尧是说了慌。
白一尧执拗的转开了门把,用手肘撞了身后的谢千驰一下,想挣脱他出去,谢千驰只用一只手的力量,就越过他按着门把,将门重新带上。
“这么怕我啊?”
低笑声。
那可是怕的要死,要不是这段时间谢千驰温柔的叫白一尧有了错觉,他哪里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谢千驰对峙。
谢千驰往前走了一步,这一下恰把白一尧抵压到了门板上,他的手贴着白一尧的臀部往上,摸到了宽松外套遮掩下的鼓鼓囊囊的口袋。
钱包被抽了出来。
谢千驰的手继续往上,“东西还带的挺全。”
车钥匙被丢到了玄关上,钥匙碰撞的哗啦声,让白一尧抵着门板挣扎了一下。
“怎么,大半夜的想跑哪去?”谢千驰本身就是个强势且具有极度掌控欲的人,只他在和白一尧相处的时候,一点一点的压抑,一点一点的收敛,现在他不想压抑和收敛了。因为他发现这两样都是无用的。
本来只是搜白一尧口袋的手,开始变的暧昧起来。只他没有和白一尧在门口纠缠太久的兴趣,他有了更有新意的玩具。
白一尧几乎是被他拎进房间里的,体能的悬殊让他在谢千驰面前没有太多反抗的力量。谢千驰将他推到床上,用一种压制性的体位,坐在白一尧分开的腿上。
“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
与房间简约典雅的摆设格格不入的黑色帮状物,被谢千驰从床头的抽屉里拿了出来。他用这个东西的顶端,抵住白一尧两腿之间的东西,仿佛丈量他直肠极限似的,慢慢挑开衣服上移。
“我要是打开开关捅进去,你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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