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他将对方折腾的忍无可忍的恨不得动手时,那种愉悦感更是攀到了巅峰。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伏黑甚尔发觉物吉贞宗似乎有点长歪了。
那家伙内里慢慢的,也黑了。
偶尔几次被折腾坑的想吐学的伏黑甚尔摸着下巴,认真反思自己的行为之后得出了“所以那个家伙天性就是黑的,之前是没有发掘真正的自我而已。”
嗯,还要感谢他这个榜样。
*
自从通过了时之政府的检测,得到了允许去自己的世界偷偷调查有关妻子死亡的事情后,伏黑甚尔设想过或许那是一场对家蓄意的谋杀,又或者真的是一场意外,自己的判断出了差错。
但是,他从未想到,对妻子下手的真正幕后主使是禅院家。
那个从来都没有被他放在眼里,厌恶透顶的腐烂的家族。
想要一把刀,一把能够心甘情愿帮他们除掉碍眼的五条家障碍的刀。
同时,拥有着顶尖天赋与咒术的惠也是禅院家觊觎的对象。
只有伏黑甚尔是个碍眼的家伙。
一个尽职尽责完成任务后需要消失的家伙。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伏黑家的剧本就需要被好好的编写。
——!!!
恨吗?
伏黑甚尔低头,他想他应该是恨的。
禅院家,那些跟禅院家勾搭在一起的在这件事中掺了一脚的对家,还有那个无能的“伏黑甚尔”,他都恨。
自以为是,却被向来看不起的垃圾给算计着成了棋盘上的棋子。
暗红色的血渍从指缝间缓慢地滴落,砸在地面上,很快又消失在泥土里。
男人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遮挡着他的眼睛,自然也就无人能够看到那一双如同孤狼一般的眼眸。
唇角缓慢地上扬,那一道被镌刻在嘴角的伤疤随着伏黑甚尔的动作而缓慢的扩大——就像是再次被撕开一样。
‘没有人可以在做出那种事情后不付出代价。’
‘*所有人,所有的威胁,所有涉及其中伤害到她的家伙,都必须死。’
唯有血液与疯狂的报复才能让胸口内复苏的、张开獠牙疯狂咆哮的野兽平息。
才能让伏黑甚尔于沸腾暴虐的情绪之中窃取到点点满足的宁静。
手指翻转之间,一抹寒芒闪烁。
伏黑甚尔站直了身子,捏碎掌心时之政府的传送仪器,切断了所有的后路,开始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复仇。
*
时之政府察觉到不对劲赶到现实并找到伏黑甚尔的时候已经晚了。
当他们赶到的时候刚好目睹最后一个人死在伏黑甚尔的手上。
遍地的鲜红色,浓厚的令人不适的刺鼻腥味与伏黑甚尔随手扔在一旁的扭曲了的尸体揭示了这里都发生过什么。
曾经颇为雄伟的建筑此刻已经化作了废墟,禅院两个字也已经被暴力摧毁。
唯一还站着的曾经也冠着禅院这个姓氏的男人此刻则漫不经心的踏过满地的尸体,朝着时之政府的人走去。
“伏黑甚尔,你违背了规定。”
时之政府的人看着他,语气依旧平静如同机械。
“不得干涉现世,不得干涉历史。”
“我知道。”
随意的打断了对方的话,伏黑甚尔说罢顿了顿,随后露出了个让人不安的笑。
就像是一只冲出牢笼的野兽,在一场厮杀之中终于感到了些微的满足。
野兽在简单的进食后仍然有些不满足的野兽在舔砥利爪上的血渍,兽瞳危险而又冰冷。
时之政府的人僵硬在原地。
“你们之前能把我带走,也是因为在这个世界我已经‘死’了。”
死人是不会被划分到这个世界的时间线上的存在。
所以……
“但是,我现在可是真真切切的‘活’着啊。”
伏黑甚尔伸出手指,指尖暗红色的血液缓慢的滴落。
而听到他的话,时之政府的人满脸骇然。
他们这个时候才发现,面前这个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真的又回归了时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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