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一点点拉远,露出一个照古镜的女子。
女子生得极美,螓首蛾眉,朱唇不点而红,一双翦水秋瞳盈盈望向镜子。
更准确地说,是望向通过镜子看她的观众。
这个镜头语言让时一没由来感到不自在。
她回想起剧情简介,上面说,这是关于一面古镜的千年历史故事。
导演苦心筹备了数年,追溯历史,实地考察了古镜千年间辗转流浪之地,还挖掘出了每任古镜主人的往事。
时一暂且放下心中异样,继续看电影。
我用力咬住,他一声不吭地承受,猫的疼痛阈值极高,我咬得很重,莽撞得像是一头牛犊,裴之仰也只是闷哼了一声,安静地忍受着,等到我渐渐松了力气。
“人小力气倒不小。”裴之仰才乐不可支地捏住了我的脸颊肉,只要不和信息素扯上关系,裴之仰就几乎和害臊羞涩这件事没有任何联系,他的羞耻心可能从出生开始就没有和他一起生下来。
他硬是把我脸上为数不多的脸颊肉全都挤到了他的手上。
左捏捏右捏捏,左扯扯右扯扯,算是解了气。
“对不起。”我头脑飞快转动着,想要说些什么补救的话,就被裴之仰的指关节敲了敲。
他低头弯腰扣着衬衫上的扣子,袖口松松挽起,一笑,眼尾翘起,嘴角的虎牙就泛起了尖锐的锋芒,说道:“我可以暂时把自己交给你使用。”
想做什么就去做,聪明至极的野猫轻易领会到了她行动中藏着的意思,并给出了答复。
他会给出这样的答复的原因也很简单,很浅显。
他现在就是想做她手中的一把武器,他也有能力做到自己的承诺。
他只是想这么做,于是就这么做了。
在我的脖颈间胡乱作怪,让我烦不胜烦。
我把人推开,手指随意地搭上自己的脖子,摸索了一会儿扭开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
才感觉能呼吸得过来了。
翻了个身,校服外套掉落在地面上,发出布料落地的声音,隐隐约约嗅到了让人放松的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只是其中似乎还混杂了一些其他的味道,具体是什么样的味道已经和沙发上的小雏菊纠缠在了一起,叫人分辨不清具体是什么味道。
只觉得熟悉,放松。
黑暗中我的眉眼舒展开来,下意识要抱住面前冰冰凉凉的人取暖。
和吻不一样,我主动了,他反而伸手把我推开了。
我眼睛睁不开,也没有力气睁开,只能凭靠着本能地索取去渴求。
就像是鱼儿离不开水,水却不需要鱼儿。
鱼儿奋力地想要跳回水池,一个浪就扑了过来,把鱼儿拍打地更远了。
我快被脑袋里熔融的岩浆烫得人鬼不如。
又是待在家里,紧绷的神经与刚才的坚持已然消失不见。
我现在就是活生生的尸体。
想把自己埋进冰冷的泥土里的想法越来越激烈了。
面前的人像是我馋了很久的泥土,又像是鱼类生存必不可少的池水。
死活抓不到人,又被拍打上了岸,这就是在把人往绝路上赶。
我一怒之下小怒了一下,干脆一个翻身抓住了对方的腰部,把人禁锢在了我的怀里。
易感期的Alpha力气大得吓人。
更别说我还用了力气,用力到我能听到对方骨骼清脆的咔哒声,和一声吃痛的惊呼。
这人真奇怪,被我这样抱着也不反抗一下。
残留的神识在如此叫嚣着。
我难受地骂了个脏字:“***”
然后用力把下巴重重砸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他要淤青了,估计。
第九区作为既不属于联盟也不属于帝国的中立军区。
自然是各方混杂的重点中的重点。
我得想办法处理手中任务的同时兼顾学业以及完成攻略傅镇斯这一项壮举。
想到这里,我不由抬起头瞥了一眼走廊。
恰好傅镇斯走到了走廊的尽头,不出意外不会回头,我收着目光,仅用余光去瞥那道人影,古铜色的皮肤配上墨绿色的军装,在一片白色中显眼得不得了。
傅镇斯似有所感地回过头。
我懵了一瞬,毫不犹豫迅速低头。
这么敏感是干什么啊?!!!
“上将?”正在解释的人有些不解,“是工作安排上有什么瑕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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