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你?”
目光划过窗外的树,而后才落到身边的人上。见杨澍眉眼里蓄满担忧,林茉尔眨眨眼,说“想到了些以前的事情。”
“以前?”杨澍歪着脑袋,“小时候的事情?还是你之前在京城生的事情?”
林茉尔心猛地跳了一下,顾左右而言他“小时候的事情。”
边说着,那人便从麻将馆里走了出来。他随地吐了口唾沫,摇摇晃晃地拐进了下一个路口。
见状,杨澍和林茉尔不禁对视了一眼。随后,杨澍踩着油门,用不快不慢的度从那人身侧驶过,直至进入又一个路口才停下。
杨澍问林茉尔那人往何处去了。见林茉尔沉默着不说话,他才彻底把车的火给熄了,转头问“怎么突然变哑巴了?”
“什么?”
“看清楚他去哪儿了吗?”
“噢,看清楚了。”
林茉尔何止是看清楚了。
那人晃晃悠悠地,走进了一栋老旧的楼梯房。而那房子隔壁,正是陆家小楼。
被风雨腐蚀的门窗,窗那头的橙光,以及背后的人影给她瞧了个明白。
她又回头看,竟捉见杨澍脸上的阴厉。
那情绪转瞬即逝,伴随她目光的到来而彻底消失。
这样的杨澍让她有些害怕。
“你怎么了?”她试探问。
“我在想你究竟是怎么和那混蛋结的仇。”
林茉尔当时简单两句,就概括了当时生的事情,说她被那人言语冒犯,说她抬手打了他一拳。但陆衡这人,却没有在她的描述里。
可杨澍的言外之意,显然是认定了陆衡和这事也有点关系。
杨澍说话时,车里气压很低。林茉尔放低声音小心呼吸,心跳的声音却控制不住地提高。等着等着,她终于等到杨澍一句。
“你和陆衡是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
“你说话未免太难听。”
“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林茉尔气笑,反驳“什么都不说的那个人明明是你。”
杨澍则冷笑几声,说“我看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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