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将室内渲染得一片明亮温暖,海浪声轻柔地传来,一切都显得宁静而美好。
除了景非昨当下的处境和心情。
记忆不是如此容易驯服的,她此刻清晰地记得昨天日落的场面。
那场漫长而羞耻的“教育”。
温瑾是如何将她按在膝头,如何用掌心一下下惩戒她逃离的行为,如何在她呜咽挣扎时用最饱含爱意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着那些让最她无地自容的话。
景非昨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不是情动,是纯粹的羞愤。
臀部仍传来一阵热意,不痛,但时刻提醒着她昨日的遭遇是何等屈辱。
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温瑾不在。
她坐起身,身上依旧穿着温瑾的宽大的白色衬衫,下摆空荡荡的,更衬得她此刻的狼狈。
独处的时刻十分短暂,很快,房门就被推开。
温瑾走了进来。她换了一身休闲的衬衫和长裤,神情与平时无异,平静温和,仿佛昨日那个在她身上打下标记的人只是幻影。
她手里端着一杯温水。
“昨天嗓子哭哑了,喝点水。”温瑾的声音轻得像怕惊扰到了谁,她走到床边,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吃完我们可以参观一下这里。”
温瑾幽幽地看着她,补充道:“你想的话。”
景非昨扯了一下嘴角:“你觉得谁会想去欣赏自己的笼子?”
语气很冷,但景非昨的肚子却不合时宜,更不争气地叫了一声,让本该剑拔弩张的气氛变得不上不下。
温瑾紧抿着唇,控制自己不要笑出声:“去吃东西吧,都是你爱吃的。”
景非昨没有理她,也没有为难自己的身体,臭着一张脸走了出去。
这个别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但家具的风格却和她和温瑾一同挑选的那些一模一样。
这给景非昨带来一种荒谬的安全感,让她恍惚以为过去三天的颠沛流离是一场梦。
也许她根本没有离开过,只是昏睡了很久,以至于把光怪陆离的梦境当成了现实。毕竟,那样决绝地策划一切、逃离温瑾的行为,本身就像是一种疯狂的臆想。
可她清晰地记得机场冰冷的座椅,转机时嘈杂的人声,还有窗外飞速掠过的城市灯火。
现实与梦境的边界在这一刻彻底模糊。她分不清,究竟是那短暂的离开如同镜花水月,醒来便了无痕迹;还是眼前这奢华的别墅和熟悉的家具,才是温瑾为她编织的一个更漫长、更无法醒来的噩梦的开端。
怔愣间,温瑾已经绕到了她身前,“餐厅就在楼下,今天不想参观也行,反正你以后会熟悉的。”
景非昨回过神,怀疑是不是饥饿感让她开始胡思乱想。她没应声,只沉默地跟着温瑾走去餐厅。
偌大的地方似乎真的只有她们两个人,空气凝滞,只剩下餐具偶尔碰撞瓷盘的轻微声响,显得寂寥。
温瑾那套市中心的公寓面积也很大,却没有哪一天的用餐时间如现在这般冷清。
一顿早饭,或者说早午饭,在极度压抑的氛围中接近尾声。在景非昨放下筷子,用动作表示结束的时候,温瑾终于出声。
“我们的半年,原本只剩下一个月了。”她抬起眼,目光拂过景非昨的脸,“如果你到期提出离开,我不会不让你走。”
她也放下餐具,声音里带着一丝真实的困惑:“你到底为什么要离开?”
景非昨闻言,愣了一下。
为什么?
她当然不会告诉温瑾,是因为她害怕了,是因为她沉沦了,是因为她险些无法想象温瑾主动离开她的样子。
不过现在。景非昨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奢华囚笼。她应该不会再担心沦陷了,没有人会继续爱上狱卒。
最后,她只是嗤笑一声:“现在讨论这些有什么意义?”
她抬眸,眼神冷冽,“不管我提不提前,都不是你把我绑架来这里的理由。”
“绑架?”温瑾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宝贝,我们早就说好了。半年的合约,是你先违约的,自然该有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
景非昨直视温瑾,意有所指地轻声道:“是啊,还有一个月。”
暗示着那原本即将到期的期限。
温瑾这次真的笑出声来。
“想得美,我的宝贝。”她站起身,靠近景非昨,手指轻轻抬起后者的下巴,眼神宠溺得像在看一个天真孩童,“来到这里,规则就由我定了。画家闭关寻找灵感,消失个三五年……应该也不稀奇吧?”
景非昨听懂了温瑾话里的意思,声音更冷了几分:“温瑾,你就会这些下作的手段?”
被景非昨骂了,温瑾当成赞扬。
“是啊,但是足够了,不是吗?”她瞥向景非昨那毫无遮挡的臀部,意味深长,“那里还疼吗?”
景非昨脸上的表情瞬间冻住了,一股混杂着羞耻的怒火直冲头顶。
她知道自己打不过温瑾,所以只好把尖刺武装在语言上,声音带着刻意的好奇:“温瑾,你昨天那种惩罚人的方式,是跟谁学的?在这方面倒是个熟手,以前没少对人用这招吧?”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把从前的傻白甜还给我! 同桌的你 揣崽流放,弃妃活成白月光+番外 大佬在中世纪搞基建 我二嫁豪门揣崽,前夫儿子悔断肠+番外 原谅我好吗 如果是你 后遗症 你好路知南 愿望中有你 (犬夜叉同人)谜局 我老婆是把刀[甜宠] 借我点超能力 娇纵大小 姐的穿越下乡日常 只想浅浅喜欢你 [综英美] 你演我? 上神且慢 第一仙君怀崽了[女尊] 恋念 (综漫同人)甚尔和少女漫的适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