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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通话,谢长观又等了十来分钟,浴室的门从里面打开。
江岫擦着湿发,从浴室里走出来,脸蛋在热水中蒸腾得红扑扑的,嘴唇还有些红肿。
谢长观的心脏滞了一下,走过去,自然而然的拿过毛巾,给他擦头发,等头发不滴水了,就抱着江岫去主卧,打开吹风给他吹头发。
黑软发丝在指缝间穿梭,飘荡开阵阵幽香。
谢长观想起之前与江岫在网上聊天,他说以后要给宝宝洗头发、吹头发,这些都实现了。
谢长观嘴角微勾,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愉悦沉笑。
江岫仰起脸蛋,疑惑地望向他,谢长观在笑什么呢?
谢长观垂着眸,在他唇上亲了亲,可惜,宝宝很独立,脸、手、脚都不让他洗,澡也不让他洗。
江岫眼睫颤了颤,由男人亲着,连躲都懒得躲。
擦干头发,谢长观又抱起江岫去餐厅。
江岫微蹙着眉尖,推了推谢长观的手臂:“我能自己走。”
谢长观经常抱他,江岫也习以为常,但是今天抱的有些太多了,不论做什么,谢长观都要抱他,他从学校出来,脚就没怎么下过地。
谢长观低头,用高挺鼻梁蹭了蹭江岫软腻的脸颊,对少年的话置若罔闻。
他在餐桌前坐下,让江岫在他的腿上坐着,用勺子舀着汤,喂到江岫的唇边。
江岫看了看他,抿了下发红的唇角,乖乖张嘴喝下汤。
用完午餐,助理正好将新物品送到。
一模一样的文具袋,里面的考试用笔、橡皮擦一应俱全。手机也是同款同色,并且旧手机里的数据已经全部导入了进去,江岫直接就可以使用。
“水杯使用了很久,上面的花纹剥落得差不多了,没有找到相同的,就买了个同款、花纹差不多的。”助理又递上水杯。
谢长观搂着江岫,略微颔首,冷淡的道:“我要的茶饼呢?”
助理从提袋里,取出个深棕色的绸面锦盒,打开,展示出里面用浅棕茶纸包装的茶饼。
茶饼是谢长观在拍卖会上拍的,是上好的普洱茶,价值几十万,本来是准备送给喜茶的周祥的。
江岫双眼微微张大,仰起脸看向谢长观。
他原本是想早一些去学校,买个同款的水杯赔给监考老师的,没想到谢长观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谢谢。”江岫微弯眉眼,一下子勾住了面前两个男人的呼吸。
谢长观瞳孔一缩,搂在江岫腰上的手臂收紧,捏住他小巧的下巴,渴切的吻了上去。
助理低下头,掩下眼里的失神,默默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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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多,谢长观直接送江岫去考场——出了上午的事,学校没人敢拦他的车。
江岫从车上下来,韦涟已经等在教务楼下,他向谢长观告别,跟着韦涟去考室。
考室里的同学,基本都知道上午发生的事,他一进去考室,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江岫有些不自在的蜷了下指尖,把手里提着的水杯、茶饼递给监考老师。
一个水杯而已,没了就没了,监考老师并不在意,但当看到茶饼,他的眼睛整个都亮了,笑的都合不上嘴。
发完考卷,就爱不释手的拿着茶饼闻了又闻。
监考过程中,他在考室里走动检查,也会在江岫的座位前多停留一会儿,越看江岫的答题,眼里的惊喜越大。
是个好苗子啊。
两个小时的考试时间很快过去。
江岫收好文具,韦涟已经等在考室的外面,在不远处,还站着盛峋。
盛峋显然是提前交卷的,他单手拎着文具袋,走到江岫的面前,清冷漆黑的双眼与江岫对上,双唇动了动:“对不起。”
江岫的脸蛋笼上明显的疑惑之色,无缘无故的,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要向他道歉啊?
谢长观是,盛峋也是。
但是,盛峋明明没有做伤害他的事啊。
盛峋半低下头,脖颈暴露出来,深黑的发尾搭在冷白修长的脖子上。
他凝视着江岫,继续说道:“以后,我不会让你一个人。”
他不会再让江岫落单,从他的视野里消失,至于盛父的警告,他不打算听。
他会用行动向江岫的家长证明,他不是程妄,他不会伤害江岫。
啊?
江岫皱了皱眉,越听越糊涂了,盛峋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听不懂?
“你在说什么?”他没记错的话,盛峋的考室是在一班吧:“你是有什么事吗?”
盛峋没有解释,他侧身走在江岫前面半步,校服下面的的身躯又高又挺拔:“走吧,一起去校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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