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维持着扭头的姿势偷偷对黎闲开口说:
“你刚刚那牌是怎么打的?还有你是怎么知道让车厢安静下来之后门就可以开的啊?”
就算已经知道结论了,江秋月想了半天也还是没倒推出原因,于是干脆直接对黎闲提问。
“扑克的话,牌背上面有标记,大致可以看出来别人手上的牌都是什么。”
黎闲说道。
“标记?什么标记?”
江秋月疑惑,黎闲这话的意思不像是他自己做了什么记号,而是那副牌上本身就有标记,但大爷拿出扑克的时候她也看了,甚至是没开过封的新牌,哪会自带什么标记?
对此黎闲解释道:“血,死人的时候那个玩家的血喷了一桌子,也溅到了桌上的扑克牌。”
当时大爷还尝试把血迹擦下去,但抹了两下后发现抹不干净就放弃了,所以这幅扑克牌有了独一无二的“记号”。
“然后就是在洗牌和抓牌的时候做一些小手脚,就可以保证自己赢了。”
“原来如此看来你对扑克很熟悉啊?”
结果黎闲竟然摇了摇头:“只看别人玩过几次。”
“那你还能一直赢?!”
“没有啊,我第一局就是因为没算好输了。”
江秋月感觉再问下去自己会越来越像个智障,于是连忙打住了这个话题:
“那去到下一节车厢的方法呢?”
“得到某个特殊乘客的同意。”
“这你又是怎么想到的?”
“最开始的车厢,我们就是取得了乘务员的同意后才打开了门,我当时就在想会不会是每节车厢都需要得到乘务员的允许才能离开。”
打开玻璃门的要求必然存在某种规律,七号车厢内的乘务员是一个引子,也是一个简单的提示。
“但进入到六号车厢后里面没有了乘务员,反而坐在座位上的都是乘客,那就只能换一个思路——这次需要取得的是某个乘客的许可。”
“其实当时我也不是很确定这个想法究竟正不正确,试验过后才确认了下来。”
“乘务员作为服务人员会直接同意我们的请求,但如果换做乘客就不会那么轻松了,反而需要我们反向满足他的某种需求后才会为我们开门。”
听过黎闲的话后,江秋月开始观察起了周围的乘客——这节车厢内的乘客也只有不到十个,谁会是那个需要被满足需求的特殊人选呢?
想到此处,江秋月开口询问:“那你是怎么判断的?上节车厢里戴耳机的男乘客和打牌的大爷大妈都很显眼,也说不准具体是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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