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虚数之树藏匿你的星神不止[繁育],但结果是祂,偏偏是祂,仍旧是祂。
这时,一个猜想悄然在心底浮现。你平复着心情,“姐姐,你来到这个宇宙时,最初……出现在克里珀墙外的世界,对吗?”
安溯没有说话,想听听你的想法。
“那一次……在我结束作为虫子的旅行后,我在9身边睡着了。然后,我出现在了墙外。”你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你知道我那时在想什么吗?”
没有给安溯回答的机会,你平静道,“为什么『庄周梦蝶』,到了我这里,变成了蝶梦鲲鹏?而为什么这一次,我会看见你放任自己坠入9的阴影?”
安溯只是面带微笑。
“除非……除非一开始做梦的本就不是我,而是你。后来的鲲鹏,才是我梦到的。”你扯了扯嘴角,“蝴蝶是我的经历,所以,鲲鹏……是你的经历。”
“……姐姐。可我的梦,不是一开始就在星河之外,你也不是会因为好奇心,钻进奥博洛斯嘴里的人。”
姐姐云淡风轻地含笑反问,“否定句太多了,你想强调什么?”
“我、你……所以事实就是——”你艰难地理清语言,脸上带上了几分难过,“你是从奥博洛斯的胃里出来的,对吗?”
“嗯哼。”安溯干脆的点头承认,轻易地让你接受不了,她接着满不在乎地反问,“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就是这种反问,你总是会很生气,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找毛病。
你颤动着嘴巴,最后只想到一句话,不想安溯回答的声音与你说的话重叠在了一起。
“梦到了。”
“你梦到我了吗?”
安溯扯着嘴角嗤笑了一声,眉眼弯弯,“你不是说过了吗?现在的我没有之前那么神经。这就是原因。”
“……”
毫无疑问,你猜对了,却没有全对。
“在感受到你之前,我给过你机会了,阿冲。是你选择踏上这条路的,记得吗?”
是的,在那之前,你曾出现在雪原,你并不是一开始就是星神。
该反驳什么呢?反驳你并不知道成为星神的后续事情?还是反驳你根本不知道走上星神之路的艰难?
“……”
“你做出了选择,阿冲,你选择了我。”安溯扬眉一笑,圆圆的眼睛,这笑容看上去和你有几分相似。」
「青蓝色的蝴蝶与金红色的蝴蝶蹁跹飞走,你面无表情地看着灰黑色的世界逐渐出现颜色,将失色的世界碎片赶走。
你平静的看着阿哈,看祂嬉笑着占据了舞台中心,看祂一个响指亮出一块宽大的红绸布,柔软丝滑的绸布滑落。
藏在里面的——
是[博识尊]。
“说说吧,阿哈,你还整出了什么乐子?”你心中毫无波澜,心情大起大落之后,一切都看起来索然无味。
你已经不会再为阿哈的乐子贡献情绪波动了……
“锵锵!我的朋友,除了你最爱的铁儿子,阿哈还买一送一,这是你两个老婆!”阿哈张开双手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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