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桌上是一盆定北侯亲自敲的葡萄球西瓜冰沙,还有摄政王做得拌面,但两人都没留下用膳,金膳轩内三兄妹坐在餐桌前面面相觑。
“我就知道。”云初切齿,“这个定北侯不安好心!心怀不轨!”
蓝莺挖着西瓜冰沙边吃边往云稚身边挪了挪,仍有些匪夷所思,点了点头,“从前没听说过这定北侯是个断袖啊,不过咱们主子生得好看,也难怪他见色起意。”
云稚也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王爷也不像是被迫……”
云初干着管家的活,操着兄长的心,眼瞧着弟弟妹妹都不拿这当回事,恨铁不成钢一拍桌子:“我早说定北侯心机深沉城府太深,霁州案对王府如此鼎力相助必定是有所求,瞧瞧,瞧瞧,一语成谶!”
蓝莺咽下去满口清甜,小心翼翼道:“可你急也没用啊,这得看主子的意思。”
云稚言简意赅:“不错。”
云初要被心大的弟妹气笑了,但转念一想,没有主子下令,他确实也奈何不得定北侯。
……于是更气了。
容瑟直接躲回房去,将梁慎予关在外面,懊恼又气闷地暗骂自己不争气。
梁慎予是长得不错,却也不至于为他把自己搞的七荤八素!
可他就是不一样的。
容瑟有些烦躁地伸手狠狠搓了两把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口中振振有词:“菜谱第一页先锤意中人…呸,什么意中人…”
足足半晌,容瑟才把脑子里那道身影驱散。
而梁慎予也很礼貌地没再追过来,容瑟瞧了眼自己紧闭的房门,莫说一道门,梁慎予想的话,整座戒备森严的摄政王府都拦不住他。
一直都是如此,梁慎予总留给他余地和退路。
月冷阑干,庭如积水空明。
容瑟已经习惯了王府,这段时日又提心吊胆,身心俱疲,早早就上榻。
但睡得不沉,故而察觉有人掀开罗帐时,容瑟蓦地清醒过来,瞬息之间思绪万千。
谁?
刺客?有人要对他动手了?
容瑟半撑起身刚想惊呼,唇瓣微张,便被一只覆着茧的手死死捂住了唇,那只手力道极大,竟将他压回了榻上。
“王爷,别怕。”
容瑟心跳如雷,听见梁慎予的声音,才稍稍缓和了些,惊魂未定地睁大双眼。
月光渗入屋内,梁慎予单膝跪在榻上,俯身借月光瞧美人双瞳剪水,眼神骤然幽暗,原本打算松开的手不知为何没有动,就这么掩着他的唇将人压制在这方寸天地。
容瑟被他眼神中沉甸甸的情绪吓住,半晌才回神,立刻推着梁慎予的手开始挣扎。
“别动。”梁慎予沉声。
容瑟登时僵住,他迟迟地感觉到定北侯骨子里的野性和暴戾,他可是阵前一声断喝就能吓得匈奴军心涣散的将军,哪怕此刻身披薄衫手无寸铁,也是满身不容置喙的冷冽。
浅色单衣敞开,梁慎予身形修俊,体魄结实,比起白日里衣衫整齐的模样更有压迫感。
见他果真不动,梁慎予方才满意,没僵持多久,他主动放开了手,人却没走,就这么顺势侧身躺在了榻上,还伸出一只手圈住了容瑟的腰。
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衫,梁慎予感觉到掌心贴着的那截腰身清瘦且韧,便有些爱不释手地又摸两把。
容瑟狠狠一颤,这下彻底清醒了,猛地从榻上坐起身,瞧着横在自己去路上的定北侯,忍无可忍,“梁慎予,你半夜又发什么疯?”
梁慎予一脸无辜,仿佛手上不老实的人不是自己,反倒放缓语气,“做什么?王爷,该睡了。”
容瑟着实震惊于定北侯的无耻,难以将他现在的行径和君子二字联系到一起。
“这是本王的房间,本王的床。”容瑟咬重字音。
梁慎予沉思须臾,试探道:“那臣也是王爷的人?”
???
容瑟张了张嘴,结结实实地哽住,无言凝噎。
梁慎予又伸手将他捞回怀里,动作看似缱绻温柔,实际上力道大得不容推拒,硬是将清瘦的摄政王搂在怀里,额心还抵入他颈窝蹭了蹭。
“睡吧。”
容瑟挣扎不开,喘息微促。
这还怎么睡?
前几次是登堂入室,这直接连他的床榻都要霸占。
“定北侯。”容瑟沉声,“你到底想怎么样?”
梁慎予低低地笑了声,反问:“这话该问王爷,臣坏了王爷的大事,你我本该不死不休,可王爷数次示好,体贴关怀,叫臣牵肠挂肚夜不能寐,怎么王爷这会儿却要问臣想怎么样?”
容瑟有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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