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士没有片刻迟疑,“一辈子就一辈子!我会安顿好你的家人,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们了。”
哀若莎笑了,笑这男人为了不碰她,竟轻易许下此等山盟海誓。但她知道,眼前这男子没在诳她,独此足矣。“韩子士,你是个好人。我猜若能和你相伴一生,定当是圆满极了。只可惜,我生于西境,长于西境,我所负之理想皆在这片土地上。我的族人离不了西境,而我也离不了他们。”
她轻轻捧上他的脸,嫣然而笑,“亏得我没看错你。好了乖了,你且当是做善事,不许再拒绝我了。”
“我求求你,不要乱来……”韩子士自小就被教导,男子当顶天立地,也当怜香惜玉。他此生甚至未尝对府中婢仆说过一句重话。如今被女子压在身下,他更是无法招架。不觉间,他已平卧榻上……
——
与此同时,在池塘边,太子与哀继里犹在激战。自得知太子身份后,哀继里愈发谦让,若非如此,二人早已决出胜负。他们滚至池边,相互推开,太子的衣袖沾上了池水的沁凉。
哀继里一脸事不关己地心切,“太子小心了,我这儿的池子看着浅,却能吞人呢。”
“你用不着假惺惺!别以为本宫看不出你在让着本宫。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瞧您这话说的。我都知道您身份了,总不能再辣手摧花了不是?”哀继里的眼角里露出几丝不合时宜的暧昧,“你还别说,王都的风土就是好,竟能把男子养得这般白嫩。”
“放肆!你嘴巴放干净点!”太子喝道。
“哟,太子殿下着急了?这可不得了。来呀,叔叔我给你糖吃。”
太子听出其中调戏之意,顿时怒不可遏,“下流胚子!本宫今日非杀了你不可!”
“哦?那我可不会再让着你了!”哀继里言罢,身形飞腾,以膝窝勾住太子脖子,顺势将其扑倒。
太子实在挣脱不了,气得继续骂他,“你个狗贼!有种就杀了本宫!”
哀继里并未如他所愿,而是动了别的念头。“呵,我是笨,但也没这么笨。我等造反是为讨个公道,倘若杀了皇帝的宝贝儿子,他老人家可不得御驾亲征屠了我西境?唉!不是说你背上有个龙纹胎记吗?给我开开眼呗?让我见识见识,传说中的真龙到底什么模样?!”
太子感到背后有不轨之手在胡来,“你在干什么?把手拿开!”
哀继里无羞无止地侵犯太子,不成体统地亵渎着这尊千金之体。他褪去太子衣裳,落于其背脊上的赤龙随其挣扎扭捏而栩栩生姿。
哀继里那只混着西境沙土的手掌,覆上太子的胎记,沙之冷冽,土之炽热,显尽混乱与嚣张,肮脏与狂热。太子因哀继里不可抗拒的强大而浑身一颤。“你这淫贼!本宫非要叫你人头落地!”
哀继里不以为然,反倒啮咬太子的耳根,魅声问之,“太子弟弟,你的赤龙是甜的吗?”他押紧太子的双臂,逼他受着这一切,埋头陷入太子腰窝,他贪婪舔舐那胎记,犹如品味一块甘甜腻人的麦芽糖画。
太子未曾想,此人明知自己身份,竟还敢如此行事。这世上就从未有人敢如此逾越。可男子的体型过于魁梧,几乎两倍于他。他扑压而来的肉体,散着青草与血腥之气。太子渐渐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心中反胃,却奈何又兴奋得无法言喻。
很快,哀继里便想要索取更多。他卸甲褪裤,引欲入魂,太子不胜其苦,可随之而来的快意,又让他抓心挠肝,欲死不能。此生,他从未在任何事物上获得过如此快感。
若此刻侍卫追来,他们便会看到堂堂一国储君正与造反狗贼,在池边苟合。
“呃……”太子耐不住撩骚,总在释然时发出了声来,随即猛然惊醒,重重推开了他。“放肆!你……本宫一定要杀了你!”
哀继里却是春风得意得紧,“瞧你,刚我俩还你侬我侬的。没想到一爽完就……”见太子脸色铁青,似要吐血,于是他话锋一转,“你杀不了我的。你就是再练二十年,也杀不了我。连我都对付不了,你就更别想杀哀继里大王了,哈哈哈!”
“你!无耻!!”太子猛扑至哀继里跟前,似是要亲手掐死他才可泄愤。可哀继里体魄雄壮,太子之力,于他而言,不过如纤纤玉手轻挠而已。
哀继里推开了太子,没皮没脸地问,“殿下,莫非还想再战一回合?”
“滚!滚!”太子再也不想与此人纠缠,“本宫警告你,你若敢将今夜之事说出去。本宫必亲率大军,灭你译兰全族!用你的人头盛酒喝!”
哀继里心中偷乐,可面上却故作恭敬,“好好好,小情人你且放心吧。你我之事,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他转身欲走,却又忍不住调戏一番,“对了,我其实还未窥得什么军事机密呢,就被你给发现了。若不是你这么冒失,跟我到这儿来,刚才的事根本不会发生。哦,还有你这胎记……呵,我还真以为是什么真龙呢,原来不过是纹了个朱砂印啊。”
此言一出,若五雷轰顶,炸得太子两腿发虚,“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哀继里不再周旋,一个翻身的功夫,便已没入夜中。太子只闻其声,不知从何处飘来,“太子小情人,你我很快会再相见的。保重!”
太子怒不可遏,只得当空怒骂,“你别走,你给本宫回来!什么叫朱砂印,你说清楚!!回来!!”
——
话到韩子士这头,在哀若莎紧逼之下,他终是败下阵来,却仍存一丝请求,“我能不能……蒙上双眼?”
哀若莎诧异地笑了,“你当真是一点儿不近女色?还是对我丝毫没兴趣?”
“不,我……”韩子士拦下她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我有喜欢的人了。换别人……我不行……”
“嘁,还挺痴情。”哀若莎自然是满足了他这点儿小要求。她罗裙半解,酥乳半露。
韩子士含羞避目,她则近前,以腰带蒙住其双眼。随着女子靠近,其气温柔亦拂面而来。
眼前被她红腰带障眼那是一片迷红,韩子士呼吸渐乱,拽紧了被褥,直往后躲。
哀若莎半倚在他身上,轻轻柔柔地吻上他裸露的胸膛。起初他还颇有几分抗拒,然情爱之迷思,缠他已久,他太想知道这究竟是何等滋味了。
他在床上拘谨隐忍,与沙场上威风的他判若两人。可哀若莎就吃这套。她万没想到他竟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轻易的挑逗便激得他连连发颤,如风摇弱草,脆弱不堪。
韩子士胯间之物,与其外表甚是相配。哀若莎迫不及待,与之相合。她不忍叫出一声,却换来韩子士紧眉错愕,附言一句,“别出声。”
她不得不保持安静,韩子士如此勉强,叫哀若莎好不甘心,于是她盘他身上,以蛇之姿缠绵引诱。
韩子士如何堪受得了这出?“殿下……”他无意识低唤一声,伸出双手扶上她腰。他渐入佳境,便不满足居于人下,只见他猛然起身,将哀若莎覆之身下,在她身后好生威猛。
帐内一片死寂,哀若莎紧咬双唇不得吱声,肉欲几多纯粹,碰撞声便有几多羞耻,且正沿着帐篷的缝隙传去外头。
韩子士口中不停地唤着殿下,哀若莎愈发不甘,翻身猛踹一脚,将他踢到了床下,逼之顺从。
泪浸湿了她的腰带,可他却不得动弹。这一切早已远超韩子士可受之范围,胯上女子,哪是在伺候他,分明是在强取豪夺。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出于求生欲,他苦苦哀请,“停下,请你停下……啊……慢一点,求你慢一点!!”
他越是这般,哀若莎越是乐此不疲,脑内甚至萌生想把他玩弄到死的念头。肉体相击,毫无暧昧可言,唯有不计后果的侵袭,皆来自哀若莎单方面的碾压。此刻的哀若莎,甚至还有余力问起,“将军,你们找到哀继里那逆贼的藏身之地了吗?”
韩子士理智全失,脱口而出,“没有……我们还在找,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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